结果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就被郑义一通电话打醒了。
“你最好有事。”
“别狗叫,你进精神病院的事情,小爷我搞定了。”
虽然敖一觉知道郑义从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但是郑义这办事的效率多多少少有些惊人了。
“卧槽,爹!你踏马是怎么做到的,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有这能耐呢?”
郑义借机小装了一波,“昨天我冥思苦想了一晚上,不是我想明白了,而是天亮了。”
“阿觉啊,你知道怎样办成一件事是最简单的吗?”
“怎样啊?”
“用钱砸!”
“……”
敖一觉拿出自己最高的素质,友好问候了郑义全家一轮。
素质发言后的敖一觉逐渐恢复冷静,反倒开始劝说起郑义。
“老郑,叫你平时少包点馄饨,冲昏头了吧。”
“我们两个都是穷鬼,哪里来的钱?”
电话那边的郑义只是淡淡一句。“钱的问题我解决了,五百万够不够?”
“不是哥们…等会,你说什么?老郑,不是,爹,你钱从哪来的?难道你去抢银行了?”敖一觉现在的心里一万个不相信。
“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一下。”
“不逗你了,告诉你吧,这笔钱算是我拉来的活动经费。”
“活动经费?”被窝里的敖一觉听到这解释,更加云里雾里。
“钱嘛,来自我昨晚认识的一个富婆,反手就给我打了五百万过来,什么实力不用我说了吧。”
“顺带一提,她也是我们的同伴哦,等你出院了会有机会见到她的。”郑义故意卖了个关子。
敖一觉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对郑义说:“老郑,富婆你把握不住的,还是让我来吧。”
“滚蛋,人家小姑娘才刚成年呢!别在这口嗨。”郑义恶狠狠的警告着。
“呃,当我没说,你小子我还是知道的,不是那种禽兽。”敖一觉委婉的表达歉意。
“你是真的会说话,以后别说了。”郑义吐槽道。
“还是老时间老地方,不见不散。”
“行。”
下午,长安城郊外,曙光精神病院。
“这是我兄弟,一年前为了救我,脑袋被驴踢了,现在我走在哪儿都带着他。”
院长办公室内,郑义拉着精神病院院长的衣袖,声泪俱下的哭诉着,鼻涕都要滴下来了。
“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嘛,过几天我全家都要搬到国外,我兄弟脑子不好使,签证也不给他过。”
“院长您行行好,曙光精神病院名声在外,这里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院长一把将郑义的手拿开,故作为难的说道:“郑先生,您的心情我非常能够理解,但是你的兄弟没有相关的手续,这不符规矩。”
“您知道的,我们曙光精神病院一直以专业著称…”
“我们加钱!”郑义发出了中气十足的坚持声。
“患者在哪里?我现在带他办入院手续,神经分裂症可拖不得,越早治疗越早康复。”
敖一觉坐在院子里千年大槐树下的长椅上,喝着那瓶心他心念念的名叫“口渴”的黑色碳酸饮料,默默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直觉告诉敖一觉,有同类正在窥视着他。
接下来嗅到的一缕稀薄的妖气,更是佐证了自己的想法,看来没来错地方。
郑义从远方建筑中走出,径直坐到了敖一觉旁边的位置,给敖一觉带来了肯定的答案。
“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