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岁微笑,也不打断喜儿与他的拌嘴,只是待他们都安静下来之后,才开口道:“湘江得而复失,江南久攻未果,江赣倒是安定,辛苦你了,两广王任雄狮确非等闲之辈,耗费了我们如此之久,甚至还惊动了天龙阁,好在现已将他除掉,这两广之地也终究是拿下了,余下的事情应该难不倒关鹏。”
“吃完这碗饺子,湘江和江南你选一处去吧。”
气使方长恨一口气吃完所有的饺子,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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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的双手再次聚起了劲气,他知道关鹏绝不会束手就擒,势必会有拼死一击,而随着他体内劲气的催动,身上的灰色练功服也鼓动了起来。
“嗯?”
石板路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灰衣人身上的练功服突然又平静了下来,表情疑惑,从听觉上判断这阵脚步声似乎还是属于三个人的。
关鹏也听到了脚步声,他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疑惑,今晚的行动虽然不是绝对的保密,但知道人少之又少,更何况这条路是他特意选择的,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已。
两人脸上同时出现了疑惑,这反倒让他们都没有立刻出手,相互戒备却又都在留意着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三个人影终于出现了,尽管天色暗黑,天光微弱,但这对于他们这些高深的练家子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视觉障碍,关鹏只认识其中一人,而灰衣人却始终正对着关鹏,仍然不曾回头看上一眼。
“师父!”任破晓疾步而来,而他口中的师父自然就是正对着关鹏的灰衣人高雄风。
高雄风颇为诧异的转过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是自己唯一的徒弟,同时也是自己八拜之交兄长任雄狮的儿子。
“师父,你没事吧?”任破晓满脸焦急的走了过来,挡在了高雄风身前,全身警备的看着关鹏道,“他是谁?师父你没事吧?”
“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师父,我担心您,自从我爸去世之后,您就成了我唯一的依靠了,我担心张太岁会对您不利,所以这些天我一直有派人暗中保护您。”
任破晓说话之时一直紧盯着关鹏,直到此时才转过头来满脸愧疚的看着高雄风继续说道:“不过,师父对不起,我的人实力不足,直到您追着此人出了别墅,我的人才知道您被偷袭了。”
高雄风顿觉心暖,他视如己出的徒弟也确实一直都很尊敬孝顺他,平日里甚至比对他老爹还要亲近一些,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你有心了,这不怪你,他是张太岁手下的酒使,实力高深,你们发现不了也属正常,更何况他伤不了你师父我。”
“酒使关鹏?”任破晓一脸惊诧的转过头,甚至还上前两步道,“酒使关鹏,听说是张太岁手下第一高手,师父,你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