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川也看出了曹师师的为难之处,于是道:“我随幼娘一同去吧,这样可信度能增加了不少,净天宗也不会进行搜魂。”
见两人都如此说了,许幼娘只好点头道:“那我便去见见灵域三大巨头也好,接下来我们该商讨下细节了。”
于是经过短暂的一番商讨,陆云川三人决定将城内发生的事稍加修改,重点隐于了陆云川拥有圣器的事。
这样事情的经过就是曹寻欲血祭天水城所有修士,铸成魔胎,以求新生,但被曹师师提前发现,故而前来制止。
于是两人间发生战斗,但最后曹寻还是发动了血祭,整个天水城都被吞噬了,好在最后时刻,曹师师抓住破绽,斩杀了曹寻。
但陆云川三人还是不同程度的受了伤,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只能躲进地道中养伤,现在伤势痊愈了才重新现身。
三人商讨了几遍,最终将各种细节都敲定了下来,确认没有丝毫的破绽。
许幼娘满意道:“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我们也该出去了。”
“要不先等等,等我洗个澡再出去也不迟?”陆云川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先不说他凌乱的头发,光是满身的女人香气就破绽百出,更别提这他脖颈上、胸膛上的各种痕迹了。
有时候,女人也都挺疯狂的。
许幼娘笑意盈盈的打量着陆云川身上的痕迹,就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
曹师师将脑袋侧了过去,羞于见到自己留下的那些印记。
见两人都没有意见,于是陆云川便转身朝里间走去,他记得许幼娘和曹师师刚才就是在里面沐浴的。
可陆云川还没走几步,密室外就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旋即就是少女的惊呼声:“夫人,你们终于结束了!”
来人正是媚儿,看着安然无恙的许幼娘,她满脸的欢喜。
听媚儿的语气,她似乎知道他们在密室中做了什么,做了多久……
许幼娘难得的红了红脸,伸手揉着媚儿的脑袋,转移话题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春儿她们呢?”
“夫人在哪里,媚儿就在哪里!”媚儿挺起小胸脯,旋即如实道:“春儿她们去处理那些花魁种子的琐事去了。”
说到这,媚儿扫了眼陆云川,旋即露出意外之色,她这是第一次见到陆云川不戴面具的样子,没想到居然如此俊朗。
陆云川剑眉星目,鼻梁挺翘,嘴唇微薄,五官立体端正,虽然长发凌乱,可依旧难掩他的英俊,反倒是多了几分洒脱。
而且陆云川气质温和,可眸光中却隐隐蕴藏着些许凌厉之色,就如同一柄未出鞘的利剑。
“难怪夫人和曹姑姑都心安情愿的……”媚儿正小声嘟囔着,脑袋上就挨了一颗栗子。
曹师师水蓝的眼眸盯着她,道:“你在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媚儿用小手揉着脑袋,坚定的摇头道。
见状,曹师师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旋即就是三声软言软语。
“主人,红杏想你了!”
“恩人,你可叫我们姐妹好等。”
“主人,妾身可担心死你了,你没事吧?”
三位妩媚妖娆的身影同时出现在了门口,她们体态丰腴,姿色上上乘,每一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
萧红杏三人刚到门口,看清屋内的情形后,脸上妩媚的笑容缓缓凝固了,只因她们的主人不在房间中。
媚儿和许幼娘她们是认识的,可那位英俊潇洒的美男子,和这位戴着面纱,眸光冰冷的女人她们就不认得了。
之前她们明明听到主人的声音就在房间中的,怎么现在却不见了呢……
想到自己刚才的那般软言软语,三位花魁心中顿时有些尴尬,但她们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强行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陆云川也有些意外这三人怎么出现在了这里,还未等他开口,就见萧红杏对着媚儿问道:“媚儿妹妹,我们的主人呢?”
媚儿非常理解她们,毕竟她之前也从未想过,那个小王八蛋摘下面具后居然是那样的英俊帅气。
陆云川哭笑不得,这才想起用低沉的声音道:“怎么?连主人也认不出了?”
萧红杏三人看着俊朗帅气的陆云川,先是一呆,旋即眼眸中亮起了光,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她们想过面具下是一张年老沧桑的脸,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也想过是一张俊朗的脸,却没想到居然如此英俊!
她们实在没想到自己的主人不仅有诗才,实力高深莫测,还如此大英俊年轻,办那事也勇猛无比。
用萧红杏的话来说,那就是以后有福了!
萧红杏眼眸直勾勾的望着陆云川,唇瓣微启:“是妾身有眼无珠,居然认不出主人,请主人责罚。”
罗欢愉和柳浮萍也微微欠身,露出胸前的大片白腻与若隐若现的沟壑,软身道:“请主人责罚。”
曹师师看向许幼娘,忽然道:“我明白你之前为何让我推倒藏花楼了。”
萧红杏、罗欢愉、柳浮萍三人心中剧震,不敢置信的打量了几眼曹师师,没想到导致藏花楼坍塌的罪魁祸首竟是是她!
许幼娘叹道:“之前我就不该阻止你,让你将这个小王八蛋阉了才好。”
“会有这个机会的。”曹师师的目光在这三位花魁身上扫过,颇有深意的道。
萧红杏三人虽然是万里挑一的花魁,可比起真正的美人来说,还是逊色太多了,压根不能比。
光是许幼娘一人便足以压得她们抬不起头来,不论是容貌还是身段,她都是极品中的极品,真正的倾国倾城。
曹师师就更别提了,仅凭一双水眸,就让萧红杏三人黯然褪色,压根无法与她相提并论。
眼看密室内气氛愈发怪异,而且自己的鱼塘里新添了曹师师这条鲨鱼,于是陆云川理智了选择了暂避。
“你们聊,我先沐浴了,就不打扰了。”说完,陆云川头也不回的朝里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