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凭他怎么样说,娘老子还是难消怒气:
“你还回来干什么呀,你呀,我不想认你这个儿子了。”
“你做的事情,太无聊了,因为太无人性了。”
“你还有脸来见我这个娘老子吗?”
“你还有脸到镖局去吗?”
“那崬晶兰哪一点配不上你,崬晶兰又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你做的太绝情了呀。”
沈襄錚望着怒火冲天的娘,只好喃喃地问:
“母亲,儿子在镖局没有做错什么呀!”
老母听了,怒火更加大了:"还嘴巴子硬是吧。还是在装聋作哑呀。”
“您老是指那新婚之夜的事情吧?”沈襄錚小声地问。
“亏你小子还知道有个新婚之夜呀。新婚之夜怎么啦。”他老娘还是怒火冲天地问他。
“是孩儿不对,新婚之夜,没有去揭崬晶兰的盖头,也没有同床。”
“这又怎么啦。”
“小事一桩吧。”
“孩子过几天就去向崬晶兰承认过错,再还她一个一刻值千金的良宵总可以了吧。”
谁知听了这番话,老母气得浑身颤抖:
“混账,你混小子说得这么容易呀,你还有点人的气味没有。”
夫人气得语焉不详,但是还在说下去:
“亏了你还好说那是小事情一桩,那是大事,天大的事情。”
“如果你爸爸是那样的人,我一定要把他杀了,也难消我心中怨恨呀。”
沈襄錚这才喃喃地说:“妈妈,你的教诲,孩儿记住心间了。”
“我大错特错了。”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弥补我的过错的。”
沈夫人听了儿子沈襄錚的话,直恨得泪流满面:
“一个女人啦,只盼着那一个独一无二的新婚夜呀,以后怎么能还会再有一个一刻值千金的夜晚呀。
“有人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呀。”
“滔滔长江东流水,直摧红花入海洋呀。”
“你还到哪里去找她呀?”
“她呀到湖南雪峰山静安道观去当女道士去了.”
“崬南兴夫妻哭得死去活来呀”
“你呀,你还是个人吗,那崬晶兰那点配不上你呀。”
沈襄錚心里咯噔一下,才知道自己确确实实犯了大错。
是呀,当时何必去打擂求亲呀。
既然拜了堂,人家姑娘是盼着一夜获万金,这万金就是白头偕老呀。
刚才他还去拜见了崬南兴岳父大人啦。
就没有看出他内心的悲痛呀。
他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女儿呀。
还有他在吴巧儿现出原身后,还以为另外一个湖底行车的小青年不是崬晶兰扮的呀。
还以为她崬晶兰在耍什么鬼名堂呀。
甚至还以为那个在扈家湾大显身手的二当家也是崬晶兰呀,处处疑心处处错呀。
其实他沈襄錚处处大错特错了,那个所谓的二当家是不是崬晶兰呀,他会永远搞不清楚了。
直到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内心是多么地爱崬晶兰呀。
那处处疑心就证明了这一点呀。
他向妈妈忏悔,就是崬晶兰到了天涯海角,他要去找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