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青在她唇角亲了亲,直接抱着人站了起来,往房间里走。
“还早,还没人来叫我们,来得及。”
江漾表示不信:“你自己在床上是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
没领证以前这人推三阻四的,她想拉着他干那事时,他就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似的,有点抵死不从的意思,当然最大的可能是欲擒故纵。
持证上岗时,这人食髓知味,却也还知道稍微收敛一下。
后来,这人……口口声声说不能给修真界丢脸,高低得四小时打底。
季安青将人放到床上,一条腿跪在她身侧,两只手撑着她两侧的床,直勾勾地望进她眼里。
如果那双眼睛会说话,大概会说:想要。
他低头亲亲她的鼻子,又亲亲她的嘴角:“阿漾,就一次,肯定来得及。
以前阿漾总是缠着要,现在我们成了夫妻,阿漾好像没有那么积极了,莫不是厌倦了,感情淡了,想抛弃我了?”
江漾伸手捏着季安青的脸:“老季啊,你确定你收得住?”
每次老季哄她最后一次的时候,就跟书里后面市场经济开放后描写的那样,商铺里总是写最后一天清仓大甩卖。
结果,每天路过商铺,都是最后一天清仓大甩卖。
季安青唇角微勾,迅速压下。
“阿漾,明明你也很想要。”
江漾把脸扭过一边,翻了个小白眼:“得了吧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去见谁了?你打算一脸欲.求不满去见人?
那你可真厉害呢!但我脸皮薄,干不出这事。”
诶诶诶,以前老季总拒绝她,她趁机报复一下很合理吧?
诚如老季所说,这会确实挺早的,人那边得开个会,才有时间见他们。
所以,他们的确有时间干老季现在想干的事。
但她就是坏心眼的想看老季委屈巴巴的样子,想让他也尝尝想要却得不到的滋味。
别说,这感觉还挺不错。
就好像在一个三天没吃过饭的面前吃着美滋滋的肉肉,还吧唧吧唧嘴。
季安青见江漾没有松口的意思,微微叹了口气,将脑袋埋在她脖颈处,一动不动。
不干就不干吧,现在亲密无间的样子也还不赖。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季安青不情不愿地起来,低头看了眼:“阿漾,我去洗澡房冷静一下。”
原以为他和阿漾一动不动就能缓解,可趴在阿漾身上,怎么可能做到清心寡欲?
江漾挑了挑眉,也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又洗了把脸,才走出去开门。
老季不好受,她又怎么会好受?
等着吧,晚上她要老季好看!
门外是吕建国带着人来了。
“小漾啊,走走走,现在可以出发了。对了,安青呢?”
江漾脑袋一歪,瞎话张口就来:
“懒人屎尿多,他在厕所呢。”
家属楼用的是公共厕所,院子里建有旱厕,这也是她和季安青选院子的原因之一。
吕建国:“……”
是他年纪上来了吗,怎么理解不了年轻人了?
季安青怎么着都跟懒字不搭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