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3年,是他们认识的第十年,言初似乎完全看不透文启了。
言初醒来时,雨停了,天已经彻底明亮。
5月11日,是c诞生的节日,也是c神降临的庆典日,文启坐在寝室里奋笔疾书,展开了一篇新的工作,邮寄到了出版社。就在他满怀期待地向往这本书得到认可时,一声尖锐的咒骂响起了。
“《馅饼是壁画》,是不是你写的?”5月12日,教授拿起一本书重重扔在桌上,“说话!是不是你写的?”
“是。”文启皱眉困惑地回答。
“篡改历史!你知道这对学校影响多大吗!对魔佛岸大学的不良影响多大!我难道冤枉你了吗?”
文启回到了寝室,手里拿着一本被撕烂的书,封面上印着“馅饼是壁画”几个字。
言初看见后吓了一跳,刚才在远处就听见教授骂他的声音,到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她问:“你怎么了?”
“篡改历史呗。”文启无奈地把书扔到一旁,“我写的书触发关键词了,那是安赫的禁忌。”
“你到底写了什么?”言初好奇地拿起书,翻开来第一页就是主题:《馅饼》是壁画。
1770年初,阿吉弦先生离世,阿吉弦的作品《馅饼》流入了脱口金·尤修塔手中,凯斯米·乌曼去世后,尤修塔只得充当了《馅饼》的作者。
……当时的《馅饼》仍旧是半成品,在那个艺术匮乏的年代,这样的作品绝不能被世人夸赞,可能会随时间消逝。于是尢修塔花高价选取了一块特殊材料的石壁,这里称为“尤修塔石材”,随后把《馅饼》按照油画临摹到了石材上。“尤修塔石材”的特点是,厚度很小,侧面如同刀片,能够划伤皮肤,但是质量很大,一个成年人也搬不动。就是因为这种罕见的价值连城的石材,导致在1770年时代的《馅饼》能够被人们知道,如今却被历史掩盖。后来尤修塔参与了川斯肯登教堂的大型宗教类活动和庆典,使教徒们了解艺术,让宗教帮助宣扬艺术,这就是尢修塔先生在艺术界做出的贡献。如果不把“艺术”二字与财富、与宗教联系起来,可能它在1770年代就已消亡,更不会有埃文忒运动了。
言初紧盯着一行行文字,也皱起了眉,眼神中透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心里暗想:“这么说,尤修塔不是成为了冒名顶替的罪人,而且还成为了把艺术资本化和宗教化的元凶了吗?”
“这写的是野史,还是……真的?”
文启拿过了书,坐下后静静看着言初,像是在回忆:“你忘了吗?十年前的采访。”
她回忆起来,1853年度的金色采访,他们当时都在,而且都是记者团队里的“小记者”备选人。他们第一次采访了叫做徘里亚兹的老太太,是阿吉弦的后代,当年就已十分苍老,不知现在是否健在。
“我想起来了,当年。你又留在那里说了些什么?”言初顿时看向你,内心波澜涌起,“是徘里亚兹女士告诉你的?都是真的吗!?”
文启打开柜子,把撕烂的书温柔地放进黑暗的最深处,关上柜门,把那个图案永远埋葬。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