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海惊呆了,心想:你难不成真的要阉割了这货?
但不出点狠招,这货肯定也不会轻易的说出来什么有意义的线索的。我也默认了刀疤的做法。
他在刀疤拉他裤链的时候,明显表现出了紧张,慌忙地喊道:
“大哥,别!饶命啊!我说!我说!”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你就是贱!没用了!现在说也没用了!我他妈现在不()
想知道了!老子就要阉了你!”
刀疤这操作有点诡异啊!
刀疤冲着我们眨眨眼。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意思是:放心,能搞定!
看着这情况,我也不再说话。随便你弄吧,只要能问出来就成。
“大哥!我错了!我说!我都说还不行吗!”
这人被刀疤吓得说话都带着哭腔。
刀疤却并没有理会,把臭袜子继续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直接站了起来,抬脚对着他的裤裆就是一脚。
由于被袜子堵住了嘴巴,他根本无法将他的痛苦以声音的方式表达出来。我们只能听到一阵“呜……呜……”
这隐隐约约的哀鸣伴随他痛苦的俯身,以及涨红的脸,我大概能想象出他的疼痛应该不亚于女士的分娩。
我对这种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有点看不下去了,决定扮演一下和事佬的角色。让他感受一下如沐春风的关爱。
“很疼吗?”我轻声问道
他发了狂一样的点头,就像一台被暴躁老哥玩命猛踩的缝纫机。见此状况,我继续说道:
“我这个兄弟不像刚刚拿枪的哥们,他脾气有点差。你能原谅他吗?”
这货又是一阵不住的点头。
“行,我劝劝他,要么就给你个机会,让你把根留住吧。”
说完,我转脸又朝着刀疤说道:
“兄弟啊,你看他也挺不容易,要么咱就适可而止得了。让他老老实实的说,咱们也不要太难为人家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人家被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现在都听你的。我看,就别难为人家了。”
一边说,我也一边对着刀疤眨眨眼,示意他配合一下演戏。
刀疤立刻反应过来,对着他说道:
“老子现在跟你好好说话,你能好好回答老子吗?”
“点头机”又开启了点头模式。
“你们一共有几个人?”刀疤问道
“大哥,我都实话实说。但是有些我不知道的,我就没法告诉你们了。”
“快点!不要墨迹!”刀疤催促道
“好好好,我们这个团伙老板是谁我真不知道。只知道人们都喊他“狗哥”。我们这种底层的人是没人见过他的。jj.br>
而之前跟我们在一起的那几个,一共有4个人。我们是打手,主要负责抓人和看管。
另外还有一个医生和一个助理。他们只会在船舶靠岸之前才会去手术室。”
我听他说完,继续问道:
“按照你这么说,你们一共才6个人?”
我感觉他还是有些隐瞒,因为之前我们看到了船员跟他们打招呼。还有那些可以的船务人员。他们如果彼此都不认识,这个团伙如何敢明目张胆的在船上实施非法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