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无碍,若你们以后条件允许,多为社会做些贡献就好。”
接着,又是一轮推杯换盏,夏白仅用酒水沾了沾唇。
云峥刚成年不久,酒量没比小学生强多少,陪着项家兄弟喝了两盅。
眼前就冒起了金星,他使劲甩甩头。
结果,更晕了。
‘咚!’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脑门重重砸在桌子上。
听得常平一阵头疼。
哦,替云峥疼。
项家兄弟也喝的晕晕乎乎,眼前倒了个人,他们却和没看见一样。
感谢的话,‘叽里咕噜’的说着。
几句话,翻来覆去的车轱辘念叨。
一开始还口齿清晰,随着时间推移,酒劲儿上头。
语言系统发生混乱,话语变成一句句呢喃。
接着,也趴在了桌子上,失去了意识。
常平和夏白对视一眼,无奈。
仅靠他们,也拖不了四个人。
算了,就在这儿睡吧。
常平把碗筷收拾干净,从客房取出几张床单。
没有多余的夏凉被,床单也能凑合。
反正大夏天中午,随便披一下。
————
醉酒醒后,最是磨人,云峥睁眼时,项红方三人已经走了,毕竟是老喝酒人。
喝多了,睡几个小时,就能恢复清醒。
常平还想送他们,可他们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就消失在巷子尽头
身影看起来奇稳无比,连晃都不带晃,很难想象他们还醉着。
云峥可没有这么好的体质,即使睁开了眼,他也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
像是有棍子,在搅和他的脑浆。
按着胸口干呕两声,却什么也呕不出来。
他揉揉发胀的脑袋,猝不及防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
“woc……”
云峥下意识吐出一句国粹,只觉得好像见到自己太奶了。
他赶紧摸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清晰的画面在手机屏幕上映出。
只见他原本光洁的额头,此刻肿了一个青红色的大包。
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可怖。
他右手指尖,颤巍巍碰上大包的中间,轻轻一按。
“嘶”
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手赶紧离那个包远了点儿。
怀疑的目光落在常平身上,“谁打我了?”
难不成是有人嫉妒他正青春貌美,想给他毁容?
常平:就无语。
“你自己磕的,谁能打你!”常平没好气,“还好意思问,不能喝还喝。”
总不能是自己拿着板砖,往他额头上拍的。
经过常平一提醒,云峥脑海中,隐约闪过几帧画面。
好像…真的是他自己磕的。
而且,居然没人发现,他刚刚不是醉晕的,是被磕昏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