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演完了?该我了吧?”
不等他回答,夏白把行李箱一放,掌心聚起灵气,包裹住手掌。
接着左手薅住李良庆的头发,用力一提,那张几天没洗的脸,暴露在空气中。
嗯……
怎么说呢……
夏白狠狠心,右手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
“啪!”李良庆脸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夏白:“为什么要杀人?”
“啪。”
夏白:“为什么不说话?”
李良庆:……
你倒是让我说啊!
“啪!”
“啪!”
……
几十巴掌下去,李良庆的左脸通红一片,肿成一个发面馒头,油亮亮的发着光。鼻腔与口腔还往外渗着鲜血,看向夏白的眼神满是哀求。
夏白甩甩手:“现在可以说了吗?”
李良庆顾不得头皮疼,疯狂点头,生怕慢一步,这恶魔的巴掌又落在自己脸上。
察觉到头皮被放开,他不敢磨蹭,口水混着血水,含混着开口。
“有楞,高速窝,窝媳妇粗轨惹!”
“他嗦,带上介个吊坠,就能鸡到船部真相!”
怕夏白不信,他从脖子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青面獠牙,整体呈暗红色的小鬼像,讨好的递给夏白。
夏白嫌弃的接过。
不是她说,这东西这么丑,信它怕不是脑缺。
随手一道灵气打入小鬼像,其中传来一阵异常的神识波动。
嗯?想跑?
夏白没给他这个机会,在那缕神识撤退的瞬间,灵气握成拳,将他捏在手心,只轻轻一个用力。
隐约听到一声痛苦的尖叫。
那缕神识,瞬间化为一缕青烟。
某小区地下室内,一黑袍老者盘膝而坐,满是皱纹的脸上,肌肉剧烈抖动。突然,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睁开浑浊的眸子,阴鸷的望向北方
没了神识的支撑,那小鬼像,由暗红转为焦黑,失去了全部的光泽,只剩一个空荡荡的外壳。
夏白无语的看李良庆一眼,典型印堂狭窄,腮骨突出,多疑、暴躁的面相。
这邪物只不过是最大程度上激发了他内心的恶念。被这种东西骗,真是个大聪明。
还是让警察收拾他更合适。
————
因着那件震惊全市的凶杀案,市里的领导下达命令,必须在月底前将嫌疑人捉拿归案,以减轻对社会造成的不良影响。
半夜10点,整个警察局灯火通明,警员们脚步匆匆,穿梭于各个办公室,以交流案情。
“铃铃铃。”
办公室电话响起,纪国彦烦躁的揉揉眉头,翻阅卷宗的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