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工摆酒设宴,以盛情款待董卓等人。堂内灯火辉煌,佳肴美酒罗列,宾主皆欢颜。
贾工与其侄子贾诩,以及张济、杨定,对董卓满怀敬仰之情。自凉州三明落幕之后,董卓俨然成为凉州新一代领军人物,其大名在凉州可谓如雷贯耳。尤其是其诛杀宦官张让兄长一家之事,在众人心中,董卓便是那英勇无畏之英雄。
宴席之上,贾工目光扫过董卓身旁的牛辅和李儒,好奇寻问董卓道:“董公身旁二位是?”董卓笑了笑,朗声介绍道:“此二人乃吾贤婿,长女婿牛辅,次女婿李儒。”
只见牛辅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一张方脸透着粗犷与豪放,浓眉大眼,目光炯炯,犹如猛狮之态,却又带着几分憨厚朴实。李儒则身形清瘦,面容白净,双目狭长而有神,透出几分精明与睿智,身着长衫,颇有儒雅之气。二人闻之,忙向贾工和众人拱手施礼。众人亦起身拱手回礼,气氛融洽。
酒宴之间,李儒能言善辩,与贾诩、张济交谈甚欢。李儒笑道:“吾观文和兄,才思敏捷,实乃贤才。”贾诩亦回赞道:“文忧兄过誉,文忧兄之辩才,令人钦佩。”张济在旁,时而点头,时而举杯,心中暗自赞叹:“此人皆非凡俗,董公麾下果有能人。”
而牛辅不善言辞,只能与杨定、胡轸二人对酒喝起来。牛辅虽言语不多,但其豪爽之态尽显,举杯道:“来,你我相见一顾,实在难得,请共饮此杯!”杨定与胡轸亦不推辞,三人酒至酣处,笑声爽朗。
董卓与贾工则在一旁叙旧。董卓感慨道:“昔日与兄共历风雨,时光匆匆,今再相聚,恍若隔世。”贾工亦叹道:“董公今之成就,令人刮目,然吾等情谊,未曾有变。”
贾工眼中满是敬佩,说道:“董公于凉州之威名,无人不晓。今观公之风采,更胜往昔。”董卓摇头道:“此皆时势所造,吾不过顺势而为。”
贾诩与李儒越谈越投机,贾诩道:“文忧兄见解独到,对天下局势之分析,入木三分。”李儒拱手道:“文和兄过谦了。吾之所言,不过浅见,贤弟之才,方为出众,为何不谋一职乎?”贾诩叹气道:“吾原本以举孝廉入世,在京都做议郎,可宦官专权,党锢之祸所致,汝怕危及自身,故而辞职回乡!”
李儒点点头道:“宦官弄权民不聊生,党锢之祸危害至深,文和兄深谋远虑,能看清形势,吾佩服!”
贾诩摇头道:“今皇帝年幼,宦官专权,吾实在看不清天下英雄谁能破而后立!”
李儒小声道:“文和兄,汝观我岳父如何?”
贾诩疑惑看着他,又缓缓小声道:“董公威名名扬凉州,只是如今被贬,不知董公能否再翻身?”
李儒呵呵笑道:“文和兄误解,我岳父虽心高气傲,但腹有韬略,假以时日必能一飞冲天,只是他这人爱面子,如文和兄能劝之,我想岳父必考虑一番!”
贾诩纳闷问道:“文忧之才不压于我,何不劝之?”
李儒笑了笑道:“吾乃他小辈,必被他训之,文和兄劝则不同,望文和兄助力!”
贾诩无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