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皱了皱眉,他不想在床上解决大号的问题,觉得这样不太卫生。他试图站起来,说:“我还是去厕所吧,扶我过去。”
田梓蕾看着徐景的脚,有些担忧:“你的脚伤还没好,能走吗?这时候就别讲究太多了。”
徐景摇了摇头,坚持道:“我还是想去厕所,你扶我一下,我慢慢走。”
他的脚上还缠着厚厚的石膏,无法穿鞋,只能光脚走路,这无疑增加了行走的难度。田梓蕾看着徐景的脚,心中忧虑重重。她清楚,徐景的脚伤得很重,不能受力,更不能沾水。如果去厕所,很可能会加重伤势。
但看着徐景坚决的眼神,田梓蕾知道她无法再劝他改变主意。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扶起徐景,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她尽量放缓脚步,避免因为行走给徐景的脚带来额外的压力。
徐景也尽力配合着田梓蕾的动作,他尽量将身体的重量放在未受伤的脚上,依靠那只脚支撑着自己前行。尽管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但他仍坚持着,一步步向厕所挪动。
终于,他们来到了厕所门口。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陷入了困境——厕所并不是坐便器,而是一个蹲式的。面对这样的状况,田梓蕾不禁皱起了眉头,她深知徐景的脚伤根本无法支撑他蹲下。
“这可怎么办呢?”田梓蕾焦虑地自语道。
徐景看着眼前的厕所,心中也充满了无奈。他明白,自己的脚伤严重,无法承受蹲下的压力,但他又不想因此就放弃自己的尊严和日常需求。他试图用手臂撑住墙壁,想要慢慢蹲下,但膝盖刚刚弯曲,剧烈的疼痛便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无法继续。
看着徐景痛苦的表情,田梓蕾心中充满了担忧。她不愿让徐景再受任何伤害,但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她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迅速跑回病房,拿来一张折叠好的报纸,展开后铺在了地上。
“徐景,你试试坐在报纸上吧,这样或许可以减轻一些压力。”田梓蕾轻声说道。
徐景感激地看着田梓蕾,点了点头。他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报纸上,田梓蕾则站在一旁扶着他,确保他的身体保持稳定。
接下来的过程对于徐景来说异常尴尬和艰难。在上厕所的时候,有个人在一旁守着,让他感到十分不自在。但田梓蕾的细心和耐心让他感到了一丝安慰。她尽量不去看他尴尬的表情,只是默默地扶着他,确保他能够安全地完成这个过程。
经过一番艰难的尝试,徐景终于完成了上厕所的任务。他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仿佛经历了一场战斗。田梓蕾见状,立刻递上一张柔软的纸巾,细心地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她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语,只是默默地为他整理好衣服和裤子,确保他舒适地躺在病床上。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照顾一个需要呵护的孩子。
过了一会儿,徐景终于缓过神来,他看向田梓蕾,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轻声说道:“谢啦,真是麻烦你了。”他的声音虽然有些微弱,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真诚和感激。
田梓蕾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大家都是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