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祯阳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余羡鱼:“腿怎么样了?听说你以后还能走路,真该烧香拜佛了。”
余羡鱼的嘴唇颤了颤,但最终没有说出话来。
张一宁则直截了当地开口:“余羡鱼,你这次是被刑事拘留了,知道自己的麻烦有多大了吗?”
余羡鱼依旧沉默,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你涉嫌预谋纵火,烧毁了一辆价值16万的车。”张一宁继续施加压力。
“我没烧。”余羡鱼终于开口,“不是我烧的,我只是在那儿录了个像。”
“就算没亲手点火,你和你同伙的策划也足以让你受罚。”张一宁的语气坚定,不容辩驳,“现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供出你的同伙,争取减刑。”
余羡鱼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内心挣扎:“能减多少?”
“我可以帮你写个立功减刑的申请,但具体能减多少得看法院的裁决。”张一宁说。
余羡鱼再次陷入了沉默,病房内的空气似乎也凝固了。
张一宁摊开笔记本,一副严肃的样子:“我问,你答。”
余羡鱼显得有些不情愿:“我怎么知道你们不会骗我,万一你们不给我写那个申请函怎么办?”
张一宁冷冷地回了一句:“你现在还有什么条件可以谈?你只能相信我。”
余羡鱼低下头,沉默了,仿佛在思考自己的处境。
张一宁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一口气抛出一连串问题:“你的同伙是谁?你们怎么认识的?怎么预谋纵火的?他现在在哪里?你们和那辆被烧的车的车主是什么关系?”
余羡鱼沉默了好久,最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张一宁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试图从他的反应中寻找真相。
徐祯阳突然提高了音量:“你不知道?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可是和他一起犯罪的!”
余羡鱼急忙辩解:“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在abyss上看到有人说要去烧车,我就去跟着拍,我不认识那个人,我也不认识车主,我没有预谋烧车,我没有动手,我除了拍摄,什么也没干。”
徐祯阳不屑地骂道:“胡说八道!”
余羡鱼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你们爱信不信,我发誓,我只是去拍摄的,别的我什么也没干!我要请律师,反正我没烧车!”
张一宁平静地翻着手中的笔记本,似乎在用这个动作来整理自己的思绪:“你要请律师,这是你的权利。但在律师到来之前,我们还有时间。”
徐祯阳则更为直接:“你现在的态度,只会让你的处境更加不利。我们给你的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你有可能翻身的机会。”
余羡鱼的眼神闪烁不定,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妙,但又不愿意轻易放弃。
他咬了咬唇,终于开口:“好吧,我说,但我得保证我的安全。”
“说吧,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张一宁点了点头,“那我们继续,重新回答我刚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