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一个吸食神经性药品的人说的话?“徐祯阳的声音里带着他特有的直爽,“她的说辞已经变了好几次了。“
“每个吸食神经性药品的人都有欺诈型人格,我不会完全相信她的话,但有一点确实有些可疑。”张一宁的声音平静,她的话语像是炸酱面,表面上简单,实则层次丰富,味道复杂。“酒精灯的瓶口都有密封设计,如果只是倾倒,棉芯会漏液,但很难一下子造成大面积泄露。而且瓶身一般都比较厚,茶几或沙发距地多高?四十厘米左右吧。我买了七个不同的酒精灯试过了,这个高度掉在地上,只有一个质量最差的碎了,而我捡到的那个是比较厚的。”
“造成那么快速的、一时无法扑灭的燃烧,需要比较多的助燃剂,你的意思是,可能有人用力摔碎了瓶子。”徐祯阳的话简洁有力,就像是老电影里的台词,直截了当,没有半点拐弯抹角。
“姜雪也是这么说的。”张一宁接着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当然,这并不能排除她摔碎瓶子的可能,只是我需要更多的证据去佐证。”她顿了顿,像是在思考下一步的棋,“或者否定。”
“你想怎么佐证?”徐祯阳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好奇,像是对即将揭晓的秘密充满了期待。
“我想在犯案时间重返现场,看看能不能有新线索。”张一宁的话,就像是侦探小说里的转折点,充满了悬念和未知。
“晚上去?光线不好啊。”徐祯阳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又有些忧虑。
“尽可能还原现场,有助于从犯罪者的角度去思考。“张一宁说得很认真。
徐祯阳抓了抓头发:“好吧。“
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深夜的dna club,如今宛如一位卸妆后的舞者,卸下了往日的华丽与喧嚣,只剩下寂静与回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张一宁和徐祯阳,这对搭档,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却因为一宗案件的牵引,再次踏入这个曾经热闹非凡的场所。
他们没有急于闯入,而是在街上徘徊,如同两只老猫在夜色中寻觅着失去的猎物。
徐祯阳紧随张一宁的步伐,尽管肚子里的饥饿在抗议,但他清楚,此刻不是满足口腹之欲的时候。
等到那个案发的神秘时间点,他们才轻手轻脚地穿过封条,仿佛穿越了时间的界限,来到了灾难的现场。
张一宁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猎人,深吸一口气,戴上口罩,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跳跃,似乎在探寻着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
他们沿着楼梯小心翼翼地向上,张一宁的目光在每个包厢门上细致地停留,她的问题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带着疑问:“如果姜雪的话属实,为什么那个人会选择他们的包厢,又为何要纵火?”
这个问题如同悬而未决的谜团,等待着揭晓。
徐祯阳则像一个坚定的怀疑论者,他的怀疑如同一杯苦咖啡,直接而犀利:“她是唯一的幸存者,这局面真是死无对证。”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位幸存者的不信任。
张一宁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继续前行,一步步走向二楼,每一步都似乎在揭开案件的一层神秘面纱。
她的直觉,像是一位老练的侦探,告诉她真相就隐藏在这些细节之中,等待着被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