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坐在病床上,她的沉默如同深秋的霜,片刻之后,她开始回忆,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我们只是几个老朋友,聚在一起为一个朋友庆祝生日,大家都很开心,喝了不少。然后,有人抽了烟,我记得可能是扔在了窗帘上……也许是沙发,我真的记不清楚了,火就那么着起来了。”
“着火了?那火势有多大?”张一宁紧追不舍,她的问题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深入。
姜雪的眼圈开始泛红,她的声音颤抖,如同被拨动的琵琶弦:“起初只是一点小火苗,我们本想扑灭它的。但是火势突然就变大了,烟熏得我眼泪直流,我就没多想,直接跑出来了。我以为其他人也会跟着我出来,谁知道他们喝得太醉,没一个跟出来的。”
“那么,是谁在抽烟?”张一宁的声音愈发冷冽,她的追问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直接。
“我……我真的不确定。”姜雪的声音低得像是蚊子的嗡嗡声,几乎听不见。
“谁先发现的火?”张一宁继续逼问,她的目光如同利剑,直指事情的核心。
“我……我记不清了。”姜雪的声音开始颤抖,她的思绪似乎混乱,记忆在火光和烟雾中变得模糊。
“你是先闻到烟味还是先看到火光?”张一宁的问题接踵而至,像连珠炮一样,不给姜雪喘息的机会。
“这个……我也搞不清楚了,我只记得看到火,然后就觉得呛得厉害,我们本来是想扑灭的,真的。”姜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头低垂,仿佛被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张一宁的步伐坚定而有力,她一步步逼近病床,就像电视剧里经验丰富的老刑警,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刺穿人心。
她的声音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雪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她哭得无助而慌乱,像个迷路的孩子:“我说了,不是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哭声充满了绝望,那悲伤的气氛几乎让人心碎。
张一宁停了一下,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甚至摘下了口罩,那动作温柔而体贴,就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猫咪。
她双臂撑在病床上,静静地看着姜雪,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与理解。
就在这时,病房门‘砰’地一声被猛然推开,一个中年男人气势汹汹地冲进来,他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你们这是干嘛呢?我女儿才二十岁,她是个好孩子,不抽烟,这事儿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一宁和徐祯阳对视一眼,他们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一丝无奈。
张一宁重新戴上了口罩,她的声音柔和了下来:“姜小姐,等你情绪稳定了,我们再聊。”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病房,她的步伐中带着一丝沉重。
出了门,张一宁低声对同事说了句什么,那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几分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她知道,真相往往隐藏在复杂的情感和艰难的调查之后。
张一宁的眉头紧锁,仿佛能夹住一片菜叶,她步出医院的大门,长叹一声:“这案子,越挖越深了。”
徐祯阳紧随其后,他的好奇心驱使他发问:“你挖出什么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