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再紧,也不能随便招人啊。”徐祯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能够拧出水来。
“怎么能说是随便招人呢?你对女兵有什么成见吗?”刘北慕理直气壮地反驳,他的语气坚定,仿佛在捍卫着某种原则。
徐祯阳叹了口气,他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我不是对女兵有意见,我是担心她能否适应这里。她以前在部队,周围都是女兵,来到咱们这全是大老爷们儿的环境……”
他的言下之意是,这样的改变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小事。
“我看她挺有决心的。”刘北慕推了推眼镜,他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严肃,“你连面试的机会都没给人家,就直接下定论,这样做真的公平吗?据我所知,她完全符合一个合格消防战士的标准。”
徐祯阳的话语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心底发出的誓言:“消防战士要上前线的,前线不适合女人。”
他的眼神坚毅,仿佛在为所有前线的消防员代言。
“这是歧视,是偏见。”刘北慕的反驳来得迅速而尖锐,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满和不屑。
徐祯阳的眉头紧锁,他不依不饶地坚持自己的立场:“别拿这个压我,你去问问全国几个消防队有女兵?这不是偏见问题,这是工种问题。”
他的态度坚决,如同他那紧锁的眉头,透露出一种不可动摇的信念。
“我们是特勤消防中队,应该有海纳百川的胸怀。”刘北慕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正义的激昂,他的话语像是在为中队的多元化和包容性辩护。
徐祯阳听到“海纳百川”四个字,心里不由得一沉,他感觉刘北慕的话中有话:“北慕,你脑子应该比我清醒,你现在说的是人话吗?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他的直觉告诉他,刘北慕的话背后有着更深层的含义。
刘北慕摘下眼镜,慢悠悠地擦拭着,又重新戴上,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自信:“改制这么久了,宣传部要展示新形象,一个英姿飒爽的女消防员,你知道能给咱们中队带来多少关注吗?”
徐祯阳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你这消息灵通的,是你爸告诉你的?”
“算是吧。”刘北慕的笑容里藏着一丝玩味,好像他手里握着全世界的秘密。
刘北慕,这个从小就被灌输着要成为大人物梦想的家伙,好像他一出生就被赋予了某种使命,医生在他出生时就仿佛给他贴上了“未来的大官”的标签。
他和徐祯阳是那种能吵架但又分不开的朋友,他们的关系就像炸酱面离不开蒜泥,虽然有时候味道冲了点,但却是彼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徐祯阳,我明白你的顾虑,担心一个纤细的姑娘如何能承担起与火搏斗的重任,”刘北慕边说边安抚,他的语气耐心而温和,就像在哄一个不安的小孩,“你可以暂时将她视作中队的吉祥物,真正危险的时刻我们自然不会让她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