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睛一下就瞪的老大,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当家的,我想起来了。
我用的不是面缸里的白面儿,是你早上在门口捡的那一袋。
当家的,是有人想害死我们一家啊,给咱们家投毒啊...”
何大清听完更气了,揪起秦淮茹的头发,连甩了两个大耳刮子。
“你这贼婆娘,我不是让你把那玩意给扔了吗?
要是我何胜军还有何雨水,有什么好歹,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何雨柱连忙插嘴。
“爹,还有我,还有我,我也是你亲生的。”
何大清瞪了何雨柱一眼,没有说话,又把眼神转向秦淮茹。
“剩下的白面在哪里?还不快去拿过来。”
秦淮茹收起了哭声,捂着被打肿的脸,顾不着疼痛,连忙起身。
翻开橱柜最底下的一层抽屉,拿出一个小麻袋。
何大清伸手夺过麻袋,麻袋里还剩下一斤多白面儿。
从麻袋里捏了一丁点儿白面,用舌尖舔了一下。
味蕾上又传来,那股熟悉的老鼠药味道。
赶紧灌了一口茶水,咕噜噜的漱了漱口,将水吐掉。
特吗的,看来是真的有人投毒要害爷何大清。
何大清揉了揉秦淮茹的脑袋,给秦淮茹抹了抹眼泪。
“好了,别哭了,爷看的心烦。
这事儿,虽然不赖你,但你责任不小,两个巴掌,也算给你长长记性。
咱们家本来就不缺吃喝,来路不明的东西,爷让你扔了,你还自作聪明。”
何大清说完,夹起一块红烧肉,往嘴里送。
“大家先吃饭,饺子和馍馍不要动就成。
这件事情,你们都不要声张。
我合计着,下毒的家伙,应该是咱们院里的人。
等吃完饭,我就去召集人手,在咱们院里来个大搜查。
爷就不相信了,五斤白面,还有老鼠药,不能让那狗东西露出马脚来。
等我抓着他,定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特吗的,敢给爷何大清下毒,想害我全家。”
何雨柱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爹,我觉得,应该是易中海或者贾张氏干的。
上次,你不是抓他们去游街了?应该就是他们。
许大茂一家也有可能,我昨天才踢了许大茂的卵子。
刘海中一家也有可能,我还踢了刘光天还有刘光齐的卵子。
阎埠贵家应该不可能,虽然我踢了闫解成的卵子,但阎老西那抠门的东西,应该舍不得五斤白面儿。
不是我看不起他,他连五斤棒子面估计都舍不得。
聋老太似乎也有可能,昨天,他瞪了我一眼,我打了她一个巴掌。
刘婶家,也有可能,我调戏过她的闺女...”
何大清听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差给何雨柱竖个大拇指了。
好家伙,爷何大清自认为也算人嫌狗憎。
你傻柱,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下贱胚子。
合着上辈子,爷何大清跑路,限制了你傻柱的发挥。
想都没想,何大清伸手就给何雨柱来了一个大嘴巴子。
“你的意思就是,除了阎老西一家,全院的人,都有可能给咱们家下毒?
这不是废话吗?
论得罪人的功夫,老子这一生不弱于任何一人,还能输给你这个兔崽子?
全院哪家哪户,老子没有打骂过?”
何雨柱朝何大清竖了个大拇指。
“爹,您就是我的榜样,我傻柱一直都在努力向您看齐...”
秦淮茹和刘岚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无奈。
这父子能活到这么大的岁数,还真不光是命硬。
就连仇人下的老鼠药,都能让何大清吃出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