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干嘛呀,你不是说油炸食品是垃圾吗,那你还抢,放手啊,老安给我留点’’。
这个清冷的夜还不孤独,安南西顿觉温暖许多。
感情不是禁锢的,喜欢与被喜欢是自由的,是所属的私人权利。
每个人心动的那一瞬,便有了为爱的秘密,情根的萌芽伴着心跳的滋养悄悄开花。
花有开就有落,为一人花落,也会为一人在开花。
有了心事的傅以桐不止多了敏感,还多了忧心。
只要看到安南西发痴地看着步轻初她就莫名的生火发堵,回到家扎进房间,任凭步轻初怎么敲门,她都不应。
理智一旦模糊,心里也将扭曲,一并的怪罪无厘头地倾巢而出。
傅以桐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生活都要与步轻初纠缠不清,关起门,已是一家人,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可是安南西不是,为什么偏偏还是步轻初?
既生气,又有解不开的结,摔门的声音,足以听出她心情有多糟。
急得步轻初在房门外打转,搓着手耐心劝道;‘‘以桐我们不是说好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一个人闷着嘛,很多事情不是眼睛就能看透的,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走开行不行啊,我的事情我自己能看透,不要你管,我想一个人静静不行吗?好烦啊’’。
傅以桐很厌烦地撵着,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听到步轻初的声音。
‘‘你到底怎么了嘛,说出来就不会烦啦,我会帮你啊’’。
步轻初仍耐着性子,似乎多些央求。
有些话和误会不是说开了吗?
她想不明白,傅以桐最近是怎么了?情绪的转换比翻书还快,无名的火说着就着,而且燃的还很旺。
小时也有任性和偏执,一颗糖一个夸赞就会多云转晴,长大了,有心思了,不止让人捉摸不透,绞尽脑汁也哄不出既无忧又傲娇的笑。
这两日傅进凯和顾纭去了外省不在家,步轻初怎能不急不担心。
想到姑姑和姑父非常信任地眼神,她就愧疚横生,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品尝闭门羹的味道。
见仍没有反应,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手再次敲门轻声道;‘‘以桐我们先去吃点东西,补充点能量在接着烦好不好,我一个人吃饭真的好无聊,行行好陪我一起吃呗’’。
突然,房门‘咔’开了,傅以桐咄咄逼人很冲道;‘‘不要再假惺惺啦,能不能安静会儿,无聊啊,去找安南西啊,那里能量充足快乐多’’。
步轻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微张着口,微颤着后退两步。
她怎么也不愿相信,这嫉妒的怨声竟冲着自己砸下来...
她更没想到所谓的爱还很懵懂,简单的喜欢竟逼出一个人的占有欲有多强大。
但是,自己没有别样心思的喜欢啊,即使偷偷的有,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