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又没有错,自己喜欢就够了,为什么在意谁人怎么说,自己就是喜欢了,何必斤斤计较咬文嚼字。
安南西含有羞涩的小眼神在步轻初的脸上滴溜溜转动着。
笑得一片春暖花开。
自己为了等这一天,在梦里都喝了有魔力的绿药水,终于等来了若可若求的这一刻,激动的小心脏,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电波的干扰。
小时哭着要带步轻初回家的那一刻,直至此时此刻,都是他心心念念的期盼,只是要带回家的意义嘎然不同。
‘‘挪开你那垂涎欲滴的龌龊眼神,收起你那引以为傲的乌鸦爪子,郑重严厉宣判,现在不是,将来不是,这辈子都不会是,因为你永远都在迟到的路上’’。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儿就等着有人不劳而获,傅以桐很不甘,心里也极为不满,看着安南西那唾手可得的忘形样子,真想飞他一脚。
‘‘你只能负责自己的人生,这是轻初的人生,应该她自己主导不是吗,是与不是可不是你一锤定音的,你的不是也许就是我的是呢,容貌和智慧并存的我,一定会把那个不字抠下来碾碎,有你膛目结舌的时候,期待吧’’。
安南西有点炫有点贱还有点自恋的笑着,修长的五指俊俏的旋转着,尽显青涩晴朗少年郎。
‘‘知不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收起你那得意忘形的魅惑,还真不公平,给你一个男生这般肌肤,还真是暴殄天物,全毁在这恬不知耻的浪里啦’’。
看着那q弹的两腮,傅以桐恨不得冲过去,狠狠掐一下,在拧一下,似乎心里才平衡些。
‘‘小狐狸你别得寸进尺啊,我这是好男不跟女斗,我怎么就恬不知耻啦,哪里魅惑哪里浪,这是魅力,你就一眼拙,轻初的声音才最真也最好听’’。
相识这么多年,两人还是第一次见安南西中了邪一样的较真儿,还很坚定地矫情。
‘‘没怂到底的半吊子,还魅力,都侮辱了自信,轻初,把这贼心不死的幼芽当机立断地扼杀在泥土里,永诀后患’’。
傅以桐心里就是不舒服,好好的生活想作妖就来搅和,凭什么是他的,顾临羡能答应吗?有能耐自己‘捡去’。
两人倒是争得烟熏火燎,各不相让。
哭笑不得的步轻初只想拿块橡皮,把自己擦掉,连点痕迹都不留。
自己就是自己,怎就被别人定格了呢?
不止有些尴尬,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滋滋啦啦地被煎了一下,这个‘捡’字包含了太多的意义。
它就是一个真切的提醒,也是一个重生的标签,一再被重复,被物件,可想,步轻初的心里怎可能波光粼粼。
她也清楚,两人此刻争与不休,是真实感情的存在,并非是伤害,即便如此,犹似笑话,自己要怎么回答才算公平。
突然,她好想好想顾临羡,若是有他在,在难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原来,这个‘捡’还是真实存在的,它不是责任,是无边无际的呵护,也是依赖的印证,更是勾起思念的纽带...
然而傅以桐这一句‘轻初我家的’在日后的生活中还引起一段啼笑皆非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