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喜欢人家,又要出国读书了,这之中要是冒出个强劲的情敌,别说肠子悔青了,都得抱憾终生。
傅以桐含在嘴里的话恨不得倾泻而出。
喜欢不丢人,表白更不丢人,自己把机会拱手于人才是傻人。
既然心动,为何要带着不宣在异国他乡饱受单相思的煎熬,失败一次又怎样,只要喜欢的人还在,就有千万次的机会。
‘‘是你喜欢我表哥多一点还是我表哥喜欢你多一点,满足一下我这颗急燎燎的心呗’’。
傅以桐知道想撬开顾临羡的嘴,还不如去游戏里狂欢,只能步轻初这里不止一次地找突破口。
‘‘睡前故事吗?顾临羡的点我无权决定,至于我嘛家里的人我都喜欢,没有那多一点或是少一点’’。
然而每次得到的都是步轻初坦然一笑的不惊不羁,傅以桐无语怪笑,看都能撑到几时,坐等薄纱轻轻撩起...
风没到,分离不请自来了,傅以桐恨不能一指戳破,也是肯定一下自己绝没有看错。
要是不弄个水落石出,就这样搁浅,傅以桐急得都会乱蹦。
不知她的恋爱来时,是果断还是犹豫伤感。
顾临羡很是感激表妹的推波助澜,但是他还是至于口中。
尽管骨子里都透着自信的顾临羡,此刻心里一阵酸涩,一阵慌乱。
接到国外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刻起,他就冲动地想过,跑到步轻初面前,把自己的喜欢大声说出来,并希望等着自己回来。
可步轻初的心事已经很重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在给其增添烦乱,他更怕被拒绝后的日子要怎么在相对。
徘徊在徘徊,他最终还是止步于门外,隐隐生疼地吞了回去。
‘‘不是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劲儿还挺大,君子动口不动手诶,我哪有嘲笑你,明明就你们两个褒贬相加,委屈的笑也有罪啦’’。
顾临羡钳住傅以桐的双肩一脸的无辜,故意别过话。
他不要步轻初有负担。
‘‘我才不会像某人心系君子,装什么高风亮节,傻不傻,学霸也得身经百战方能有学识的用武之地,屡战屡败又如何,贵在坚持,心最重要,不是你明不明白啊’’。
傅以桐看到了顾临羡有顾虑,瞥了一眼,也懒得管了,自己折腾去吧,一耸推开肩上的手;‘‘跟死书呆子说话真费劲,既然都要出国了饶了你吧,不过顾临羡我警告你,别平白无故地就笑给外国人看,别到时惹祸上身,为你好,听到没’’。
这拐弯抹角的,还真是操心不减,不过,眼中的朝雾已在作祟。
她记事起,无论多无理的要求表哥似乎就没有拒绝过,甚至闯了祸背锅自责的还是表哥。
即便如此,她从不肯说声‘对不起和谢谢’,却偷偷站在门外嘟囔那句;‘‘顾临羡你就是傻,活该’’。
步轻初没出现时,她有求于顾临羡时,表哥叫的也是齁甜,偶尔不顺心时也会跳着小脚直呼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