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们赌坊是善堂?说宽限就宽限?老子原本已经给了你三天,这八十两银子要是今天不还,便留下一只手。”为首的人恶狠狠地开口。
杜母一听八十两银子,哆哆嗦嗦开口,“清儿,你怎么会欠那么多钱?”
她知道儿子去赌,可不知道儿子居然欠了那么多钱,他们现在连一两银子都没有,哪还能拿出来八十两银子?
看到他们并不像是开玩笑,连刀都拿出来,杜母连忙开口,“别砍我儿子的手,我可以把屋契给你们。”
只是她的话刚说完,为首的人便轻蔑地笑出声,“你说的就是这个破房子的屋契?你那儿子早就抵给我们了。今日你们不仅要还八十两银子,还要给老子从这屋子里滚出去。”
杜母看着儿子闪躲的眼神,便想起那天屋子里被翻得凌乱不堪的画面,哪还不明白。
只是还未等她说什么,她的儿子已经被那人按在地上,手起刀落,把右手给砍了下来,马上就响起了杜华清的哀嚎声。
杜母看到这个场景,再也扛不住,直接晕死过去了。
那些人看到这个场面只觉得晦气,让人把他们抬出去,可别死在这里了。
周围的人,在看到赌坊的人上杜家追债的时候,早就把门给关了,生怕被殃及。
两人就这么躺在门口一动不动,直到半夜,才被伏柒给拎走了。
伏柒自然是十分嫌弃,便用了绳子捆住,就这么挂着。
一直来到了大山深处,这里便是猎户也鲜少会来,毕竟这里当真是有野兽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