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秀娥许梅香母女俩落汤鸡似的站在街上。
萧云朵手里那一盆水不偏不倚地泼在了母女俩身上。
“萧云朵,你这贱人干什么。”
水滴顺着许梅香的刘海往下掉。
许梅香抬手薅开水帘洞似的刘海,看清朝自己泼水的人是萧云朵后,当众对着萧云朵破口大骂。
“跑人家店门口抢生意不说,张嘴就骂人家贱人,萧云朵同志拿水泼你都是轻的,搁我我非得撕烂你的嘴,让你长长记性。”
“徐同志,感谢你替我说话,不过我可没有端水出来故意泼那母女俩。”
萧云朵朝那名替她说话的女人身上瞧了一眼,微微一笑感谢那个女人。
“我是不小心将洗脸水泼那母女俩身上的。”
“是是是,你不是故意的。”
那女人也是个机灵的,立马就明白了萧云朵心里的想法,笑容满面地点头附和萧云朵的话。
“你将洗脸水倒店门外,一个不小心泼了这两母女一身,我可以做证。”
“萧云朵同志,我也可以帮你做证。”
“算我一个,我也可以帮萧云朵同志做证。”
程萧两家为人大方,多给客人割一些卤肉,多给客人下一些面条是常有的事情,在场的客人几乎都得过程萧两家的恩惠,萧云朵说自己是无心之举,姓徐的那位女同志开了口,其余客人纷纷倒向萧云朵这一边。
“萧云朵,你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许梅香气得恨不得咬碎自己的牙齿。
“萧云朵同志是不是故意的,我们自己会用眼睛看,用不着你提醒。”
“对,用不着你提醒,我们自己会分辨是非。”
眼看许梅香说不过一群人,曹秀娥怒火中烧地开口。
“萧云朵就是故意的,你们别被她给的一些小恩小惠蒙骗了双眼。”
“这女人心肠特别歹毒,为了跟我儿子离婚,她竟然写信到我儿子工作的单位告我儿子的黑状。”
“可怜我儿子寒窗苦读,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得到国家分配的工作......”
“原来你就是萧云朵同志的那个恶毒前婆婆。”
曹秀娥颠倒黑白还没将话说完,人群中不知是谁朝她吐了一口唾沫。
“你儿子能念书,顺利考上大学,全靠萧云朵同志娘家的接济,萧家信任你们一家将萧云朵同志嫁给你儿子,你儿子忘恩负义冷落萧云朵同志,背着萧云朵同志在外面跟其他女人乱搞男女关系被开除,你这恶毒的老女人不知反思,竟然还当众宣扬是萧云朵同志写举报信让你儿子下了岗,颠倒黑白,简直恶毒。”
“幸好萧云朵同志跟你儿子离了婚,改嫁给了程团长,不然得被你们一家子恶毒的磋磨致死。”
“你们还欠郑家肉菜摊几十块钱吧,郑老板夫妇把你家的事都说给我们听了,你们别想往萧云朵程晋南同志身上泼脏水,赶紧滚吧,滚出中和街,这里不欢迎你们。”
萧云朵原本只是想将曹秀娥母女俩撵对面去,省得这母女俩影响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做生意的心情,眼看周围群众满眼敌意地盯着曹秀娥母女俩,试图将这母女俩撵出中和街,萧云朵改变了主意。
她目光在曹秀娥许梅香身上一扫,冷冷开口。
“我最近害喜厉害,偶尔精神恍惚,视线模糊,你们俩若继续在这里吆喝,下次泼在你们俩身上的就不是洗脸水了,很可能是开水,也可能是洗碗水。”
萧云朵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