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叶轩墨将吴山长给出的这本合集背诵完毕,并将这题目都作答了一遍,可是即使自己已经涂改了无数次,心里还是没有把握。
因为吴山长给出的题目全部都是非常刁钻的截搭题,将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拼凑到一起。
来到吴山长的院落后,叶轩墨先是向他行了一礼。
吴山长看到叶轩墨这表情后,微笑着问道:“如何?若是院试时出现这样的题目,你可有把握?”
叶轩墨听到吴山长这句话后,他非常老实的摇摇头回答道:“回山长话,若是院试真考些这样的题目,学生没把握,只是,这真的可能吗?”
吴山长听到叶轩墨的话后,他笑着点点头回答道:“自然可能了,你还是不太了解博远兄,这些题目都是我根据他之前的题目模拟来的。”
“为了照顾你,我还刻意降低了不少难度。”
叶轩墨一听吴山长这话后,他原本有些飘飘然的心态瞬间消失,毕竟自从他取得县府双案首后,这周围的人都告诉他,他小三元稳了,这也使得他的潜意识已经觉得这院试案首不过是探囊取物罢了。
此时,吴山长看到叶轩墨这表情后,他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你是不是觉得这院试案首已经花落你家了?”
“是不是觉得这院试和你参加的府试没什么两样?”
叶轩墨听到吴山长的教训后,非常恭敬的点点头回答道:“多谢山长教诲,墨差点就犯了大错,自古骄兵必败不是没有道理的。”
“从今日起,墨再多背半个时辰时文,再多做三道试题,多练半个时辰的字迹。”
一看叶轩墨这如此认真的谴责自己后,吴山长非常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既然你有这份心,那我就放心了。”
随后,吴山长便开始点评叶轩墨的试题。
“此篇的破题点明显找错了,轩墨,你要记住,凡是要破题,必要扼题之旨、肖题之神,期于浑括清醒,精确不移,其法不可侵上、不可犯下,不可漏题,不可骂题。”
“语涉上文谓之侵上,语犯下文谓之犯下。将本题意思未经破全或有遗漏,谓之漏题,将本题字眼全然写出,不能浑融,是谓骂题。”
“你可记住了?”
叶轩墨听到吴山长的话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答道:“山长,学生记下了。”
看到叶轩墨这表情后,他继续点评道:“不错,那这一题你回头重做一遍,而这第二题作的不错,破题思路清晰,文章立意明确。”
“这第三题内容无实意,就是用辞藻堆砌而成,院试之时若是拿出这样的文章,你能服众吗?就算是博远兄看在咱们书院的面子上,看在你师父的面子的上给你院案首,给你小三元,你自己敢接吗?”
叶轩墨听到吴山长的话后,他非常认真的点点头道:“墨明白了,墨一定改,绝对没有下次了。”
看着叶轩墨这认真的表情后,他非常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点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