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嘞,那我走了。”说完,杜荷也不留恋,转身就出了宫,回了家。
回到家,杜荷忧心忡忡的思索着,看李承乾的伤势,治愈的机会不大,如果真按照进程发展,那日后李承乾和李泰必定会闹起来,自己脱身是脱不开了,到时候还得想个周全之法。
就这么在书房待到了天色暗了下来,杜如晦才回了家。
听说杜荷在书房,杜如晦也没换衣服,直直的朝着书房走去。
一推开门,只见杜荷正摆弄着书架。
“荷儿,干啥呢?”
杜荷回身一看,见是杜如晦,缓缓开口问着:“老爹,你这没弄个密室啊,我这找了一下午了。”
杜如晦嘿嘿一笑:“老夫弄那玩意还能让你知道了?你这几年都没好好在家待着。”
说着,带着杜荷出了书房,走到了杜荷的小院,院墙的角落,杜荷也没看清杜如晦弄了些啥,一道墙就转了开来。
“卧槽……”杜荷惊呼出声。
“别叫,跟着老夫走,是有要事相说吧。”杜如晦走在前面,杜荷连忙跟了上去。
朝下走了一段路,杜荷心里估算着这已经到了地下,眼前豁然开朗,一个不大的屋子出现在眼前,竟然还有几个通风取光口。
“不是,老爹,在长安,你弄了这么个地方,是准备干啥?”杜荷径直的坐下,疑惑的开口问道。
“没准备干啥啊,只是你个臭小子在外那么高调,老夫这是准备了个保命之所,万一你哪天惹了人,追杀到了屋里,我这不是没人知道吗。”杜如晦坐在了桌子的另一侧,解释着。
“行了,是有啥事说,直接说吧,为父还没吃饭呢,饿不行了。”
“老爹,太子的事……”
“嗯,我知道,此事现在做打算还过于早了,日后之事谁也说不清……”杜如晦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荷儿,那未来之事……?”
“今日我去看了,顺便摸了摸他的腿骨,已经变形,好了以后,也是跛脚,此时早做打算为妙。”杜荷忧心忡忡的说着。
“荷儿,那你是什么意思?”杜如晦开口问道。
“老爹你还记得我刚醒来那时和你说过吧,李承乾做不了太子,正是从此时开始,上次我去辽东之时叫您盯着太子,也是预防这情况,谁料他还是跛脚了。”
“那日后是谁登基?”杜如晦问道。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