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走到小太监营帐,轻轻的拉开帘子看了一下,只见睡的正香。
杜荷又悄悄的退了出去,整个战狼营飞快的收拾着东西,朝着北方进发,只留下了一个孤零零的小帐篷。
第二日一早,张士诚揉着有些疼的头走出帐篷,缓了缓神,环视了一圈瞬间发现了不对劲。
拉着一个士兵连忙问道:“杜校尉呢?咱们怎么不是在于都斤山脚下了?”
“您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不多时,杜荷光着膀子就走到了张士诚面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张统领,您找我?”
“咱们这是换营地了?”
杜荷揉着眼睛说道:“昨天白天不是抢了骨利干的羊吗?晚上他们派人突袭咱们营帐,你们禁卫军睡得死,只能抬着你们一起跑了。”
“那信使呢?”
杜荷一拍脑袋,朝着身后大喊:“昨夜你们谁见信使大人了?我记得他还跟着跑来着……”
“不知道啊,昨夜那么黑,连月亮都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刚出营地的时候信使大人还在我身后呢。”
杜荷扣了扣耳朵:“然后呢?”
“然后就不知道了。”
“那你说个屁啊……”
正此时,一个斥候跑了进来,单膝跪地:“校尉大人,那骨利干的俟斤求见。”
杜荷一巴掌拍到斥候的头上:“说什么胡话呢,昨夜那骨利干还在追着咱们打。”
尴尬的笑了两声,杜荷忙说:“让本校尉去看看,何人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假装俟斤。”
张士诚摇了摇头,低声一笑:“那杜大人先忙,下官这还有些宿醉,再去补一觉。”
“嘿嘿……好……睡去吧,今夜咱们再喝点。”
回了帐篷,张士诚坐在桌前,想了想,低头先是笑了一番,才提笔写到‘七月二十一,骨利干挟五千人突袭战狼营,全营伤一十七人,信使下落不明。’
待杜荷归来之时,张士诚将记录给杜荷看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张统领,咱们回于都斤山吧,斥候说那骨利干已经撤走了,那边安全了。”
张士诚拉着杜荷进了营帐,从怀里摸了一封信出来:“这里没外人,杜公子,小殿下托我给您带封信件。”
“你不说我还忘了,昨天那些信件我都没来得及看,张统领多住几日,到时候我这也有家书托统领帮忙带回去。”
张士诚一笑,低语了一句:“杜公子,陛下说这草原随你玩,过年记得回去就行。”
杜荷双眼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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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还有一章加更,感谢‘喜欢小升麻的徐一阿四’送出的催更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