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豹子张大嘴,让寒意看清自己的舌头。
“我知道,我问,你答,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
“你变成这样,和被我打伤有关吗?”
豹子愣了愣,先摇头,随后想了想,点头,然后再摇头。
“有一定关系,但关系不大,是吧?”
这次猛点头。
“所以,他们都没让你养伤,又让你打拳去了?”
点头。
“你变成这样,和你打输了有关吗?”
点头,随后想了想,叹,摇头。
“你应该害老板输了不少钱吧,但还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你是后来无意间发现了什么,导致了这种结果吗?”
豹子瞪大眼睛,寒意的话似乎点醒了他什么,重重点了两下头。
“最后一个问题,你愿意不惜任何代价,来治好你的伤吗?”
豹子犹豫了,不惜任何代价,太过沉重,他此刻的样子,就是他所承受的某种代价。
“看来你还没想好,没关系,起码你够诚实。给你一天考虑时间,明天我们再来看你,希望你那时候已经考虑好了。过了明天,你就算想治,我也没有办法了。”
第一次见到这个不修边幅的落拓男子,寒意就觉得他有点漠视生死,而且不是格斗场上那种漠视,而是仿佛他对生活失去了追求,他活得很随意,格斗,只是他的本能。
换句话说,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寒意让云定康去买了五份八宝粥,豹子一口气吃完了,两人这才离开。
就在两人离开后约半个小时,张二旺来到了豹子面前。
他像狗一样不停抽动着鼻翼,左右探头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