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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可以保证你家人的安全。”
报仇是目的,但不是最终目的。
先暂时放下仇恨,不急于求成,踏踏实实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提升自己的实力上,如此王星睿未来的路才能走的更远。
慕容野在用他的方式给予王星睿督促与引导。
王星睿内心无奈长叹,我为什么要着急?
我跟欧阳辰根本就没仇没怨好吗,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是你一个劲的把我和他往一块儿撮合,你经过欧阳辰同意了吗?
大学还没上呢,我就成了伟人儿子的敌人,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陈徒生回到警局,直径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坐在椅子上往后一靠,呼呼大睡起来。
四个月了。
为了查李家的案子,他到处奔走,搜集线索,结果什么都没查着。
唯一确定的是凶手还在k城。
为什么?
因为在李家遭难两个月后,k城再次出现了受害者,这一次是轩灵纺织厂的老板,凶手还是狮子化身。
虽然不知道这两次作案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但可能性很大。
假设凶手是同一个人。
攻击面粉工厂的老板可能是因为不正当的商业竞争,那攻击星辉楼的老板又是为了什么?
在k城有同时涉及面粉和纺织的企业有哪些?
凶手与李泓刚、张栋都有关系。
只是因为生意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要查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一团浆糊,毫无头绪。
砰!
一摞文件摔在他的办公桌上,陈徒生吓得一哆嗦,睁开了眼睛,瞥了一眼面前的郑直,又倒头睡去。
“你去i城,为什么不带上我?”郑直注视着他,问道。
这几个月,郑直也在查星辉楼的绑架案。
虽然案子已经结了,林逸被判定无罪,但他还是觉得整个案子处理的过程太过流畅了。
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恰巧所有的证据一口气冒了出来,连犯罪嫌疑人都直接认罪,这一切都太反常了。
所以他把所有和星辉楼有关的卷宗又调了出来,并且秘密监视林逸。
直到前段时间林逸离开k城,去了i城,凶手也没有再次行动,他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但当他听说陈徒生从i城回来之后,他立马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找了过来。
自己是对的,林逸这个人绝对有问题,不然陈徒生不可能追去i城。
“你又不是美女,我去休假,干嘛要带你啊?”
“真不愧是我师父,休假能休到城主家里,敢问你是被丢出来的,还是被打出来的?”郑直道。
陈徒生睁开一只眼,从腰间拿出自己的银色小酒壶喝了一口:“又是你那个相好告诉你的吧,几个月不见,说话怎么还学会阴阳怪气了。”
“你别乱说,我跟花铃只是同事关系。”郑直严肃地解释道。
“我说你的相好是花铃了吗?”陈徒生道:“明明不喜欢人家,还总是从人家嘴里套情报,知道这叫什么吗?渣男。”
郑直低下头:“下班之后我会跟花铃说清楚,现在我要跟你聊案子的事,你别转移话题。星辉楼的卷宗我都看过了。这件案子的可疑人物除了林逸,还有一个人。”
郑直拿出来一张信息表,啪拍在桌子上,信息表的右上角贴着王星睿的一寸照片。
“就是他。这个人叫王星睿,案发之前,他与林逸有过接触,还曾去过受害者的家里,而且李泓刚的儿子和张栋的()
儿子都是这个人的同班同学。
王星睿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和案件的所有相关人员都见过面,所以我有理由怀疑,这个人很可能是星辉楼绑架案的关键人物。”
诶呦,可以嘛。
仅凭一份卷宗就能推断出来这些,脑子挺好使。
“证据呢?搜集到了多少?”陈徒生问道。
警察办案讲究的是以证据为主,不能光凭自己臆测就判定一个人有罪无罪。
“目前还没有证据指向他,我也不是说他就是幕后主使,只是说出我的思路而已。你去了i城,有没有查到些什么?”郑直问道。
陈徒生回答道:“没有。”
陈徒生先去了r城的矿场,结果矿场关了,之后去了龙云的庄园,结果被局长叫回来了。
根据他查到的线索,再加上他的推断,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林逸在追着王星睿跑。
王星睿的手里应该是握着林逸的某个把柄,所以找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就能找到另一个人。
他不把线索共享给郑直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这个案子牵扯太广,水太深,从龙云当时的态度来看,他跟王星睿私交甚好。
再插下去,恐怕要触碰到某些人的利益。
陈徒生不希望郑直趟这浑水。
就在这时,陈徒生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十分激动:“老大!”
“有事儿直接说。”陈徒生有气无力地问道。
“您让我一直让我在张轩宇家附近盯着。今天上午十点二十三分,我看见王星睿进入了张轩宇的家里。”
“确定?”
“确定。”
“好,我知道了,原地待命。”陈徒生挂断电话。
接着,一名刚入职的新人跑了过来,对着郑直道:“老大,一个叫林逸的人带着一个昏迷的人来咱们局投案自首了。
我看他的模样跟您之前给我看的那张照片里的人很像,特意跟您来说一声。”
“那人现在在哪儿?”郑直转头问道。
“审讯室。”新人回道。
郑直和陈徒生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对方。
郑直转身离开,朝着审讯室快步走去。
陈徒生赶忙站起来,紧随其后。
两人的步伐都逐渐加快。
郑直皱眉道:“你跟着***什么?我告诉你这个人是我先抓到的,必须由我来审。”
陈徒生道:“你年纪轻轻,怎么耳朵还不好使了,新来的那小子说了,人家是自首,跟你有什么关系?”
“老东西,能不能要点儿脸?”
“小兔崽子,怎么跟师傅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