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期被打的偏了头,舌头顶了顶上颚,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不满,“是臣的错。”
说完,萧允期又被陆随心赏了一巴掌:“你是孤的狗,你应该说什么?”
陆随心打人并不太疼,但就算当初在初陵国,他作为一个被人厌恶的皇子,丢弃在废宫中也几乎没有人去他面前找不快,顶多是在衣食住行方面对他克扣,跟奴才们吃的差不多而已。萧允期压下心中的暴戾,毕恭毕敬道:“是奴的错。”
陆随心:“知道就好,在这里跪着,孤什么时候下朝,你什么时候起来。”
萧允期:“喏。”
陆随心被一群人拥着去了前朝,他最烦的就是上早朝,一群文官在那吵吵嚷嚷的,跟菜市场没什么区别,他坐在那听着只会觉得头疼犯困。
“主子,朝臣中已经安插好我们的人手。”翼一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眼里满是愤怒:“那狗王上真不是东西,竟然敢叫主子跪着!主子,需不需要...”
翼一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允期抬手打断:“他虽然无能,但现如今却不是杀他的时候。你那里不是有药吗?正好,既然他喜欢多滥杀无辜,那就不妨让他多杀点,让他臭了的名声多臭些,以后我们也好动手。”
“是。”翼一正好想到前段时间拿到了西域的一副秘药,那药无色无味,但吃多了,会让人上瘾,发作的时候更是不好受,整个人都会变得狂躁不已,正好可以便宜了这个狗王帝。
陆随心下了朝,宫人们早就将早膳备下,萧允期被叫了过去。
“你,过来。替孤布菜。”陆随心对萧允期说道。
萧允期走了过去,可能是早上跪的时间有些久,他走的姿势有些别扭,惹得陆随心嗤笑了一声:“你怎么这般无用,只是跪了一下,就忍不住了?”
萧允期正专心的帮陆随心布菜,早上因为服侍的慢了,所以导致萧允期布菜的时候,生怕速度慢了:“是奴的错。”
朴忠站在一旁,说:“王上,三日后的狩猎节,宰相已经安排好围场。”
陆随心看着正在一旁吃肉吃的正香的破雪,说:“年年都去围场,一点新意都没有。”
朴忠自小服侍陆随心,所以也只有他敢在陆随心面前说一些话,“王上,围场里面有侍卫把守,且那些猎物都一直养在围场,野性不大,对王上也不会有威胁。”
陆随心吃了一口水晶包,说:“孤倒是看围场后面那座山不错,今年的狩猎节就在那边举行吧。正好孤的破雪也想念野外了。”
“王上...”朴忠还想说什么,破雪却突然从碗里抬头,那嘴上的血还是艳红色,龇着獠牙对朴忠放狠。
朴忠被吓了一大跳,最后还是止住了声音。
“萧允期,你会骑射吗?”陆随心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萧允期,问道。
萧允期回答道:“奴不会。”
陆随心笑道:“正好,孤让你见识一下孤的风采。”
陆随心喝了粥,便直接去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