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雄目光如炬,清了清嗓子。
“你们是不是受到他们父子的压迫,那纨绔是不是还轻薄你女儿,可有此事?”
“是的,确实如大人所说的。”
丁义思来想去,随后将钱氏父子的恶行逐一诉说出来。
指认了钱丰勾结赵志同,在梅县欺横霸道。
包括纨绔钱范带着一帮地痞无赖,来米行捣乱。
打伤自己与侍从,企图玷污自己女儿一事······
待他说完早已泣不成声,钱氏父子见状,也是立马站出来辱骂丁义。
“丁义,我告诉,你不要瞎说,分明就是你女儿勾引我儿在先······”
“就是,你女儿是什么货色,我会看上她······”
李广雄见状,冷哼一声。
“钱氏父子,你们父子所犯的事情,本官待会给你们诉说清楚。”
随后看向丁义父女,神情由阴转晴。
“丁氏父女,你们先起身吧,本官已然知情。”
父女二人随即起身谢过,缓缓退到一边。
“凭什么,他们父女可以起身。”
钱范叫嚣着就要与他那父亲一同起身,不料被差役用棍杖夹住。
使得他们二人动弹不得,不能起身,只能在地上无能狂怒。
李广雄见状发出质问,脸上显露出一丝杀气。
“本官什么时候让你们起身了?”
钱氏父子被他的威严所震慑住,只好作罢。
在片刻沉寂后,只听堂上惊木一拍。
“把苏蒙带上来。”
“是。”
差役随即将犯人带了上来。
几人一见苏蒙还活着也是一惊,心想不是押送上京了吗。
钱氏父子与那赵志同四目相望,心感不妙。
“钱氏父子,丁氏父女,还有赵县令,你们都可认得此人啊!”
李广雄看着几人,面露微笑,侃侃而谈。
“认得。”堂下四人异口同声。
“认得,他是下官此前审理过的一名杀人嫌犯。”
赵志同看向李广雄,神情凝重。
“只是为何还会出现在这,不应该被押往上京城审理吗?”
“是,只可惜他半路遇到劫匪被救,之后落到本官手里。”
李广雄不慌不忙向众人解释,然后将目光再次落在赵志同身上。
“通过与之交谈,本官得知他有冤情,所以今日就是替他伸冤。”
赵志同见李广雄洞若观火,不禁心生后怕。
拿起一旁的茶水品尝起来,假装镇定。
生怕自己徇私舞弊,勾结钱氏父子栽赃嫁祸苏蒙的事情暴露。
李广雄见状,会心一笑。
心中暗自窃喜,“待会就将你的乌纱摘了。”
“苏蒙,你可认得那人”李广雄指着那纨绔。
“认得,他是钱范。”
“那好,本官再次审问你,那纨绔与侍从刘重是否是你所伤?然后刘重是否因被你所打而致死的。”
他的声音冷冽,极具穿透力。
“是,草民是将钱范与刘重打伤,但并没有将刘重打死,只怕是有人从中作梗。”
“噢!依你的意思是?那刘重的死是有人栽赃嫁祸给你的,是吗?”
“是的,大人。”
“那你认为是谁呀!”
“草民认为是钱氏父子与县令赵志同。”
他话音刚落,钱氏父子立马就按耐不住,纷纷开口。
“这分明就是诬陷,分明就是瞎说,大人,您不要被他所蒙骗。”
“对,大人,您不能相信这个杀人犯。”
“大人,不要相信这刁民的片面之词,他根本没有真凭实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