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打听我家娘子所为何事。”丰贤瑞疑问道。
“噢!那就好办事了,麻烦请你家娘子出来。”李广雄说道。
“娘子······娘子······娘子……”
丰贤瑞高声喊道,见没有回应。
轻声骂道:“这败家娘们,肯定又是去赌坊了。”
丰贤瑞让小二赶紧去赌坊请乔婉回来,说是有要事。
不多时店小二回来告知。
“掌柜的,夫人她说正忙着,没空闲回来,叫你有事情跟她当面说。”
听到小二的回话,丰贤瑞气得半死,对着李广雄说道:
“大人您再等会,我去去就回。”
撸起袖子,嘴里念叨着:“今日我治不了你就不姓丰。”
说罢便朝赌坊踱步而去。
前往各米行打听消息的官差也来到李广雄身边禀报。
李广雄也将打听到乔婉的消息告知众人,只是这丰贤瑞出去也有两刻功夫。
一旁的官差见状纷纷说道:
“大人,要不我们几人前去赌坊将那女子抓来便是。”
“对,大人,何必再此候着。”
“万一他俩跑了呢。”
“不急,再等等!他们能跑到哪里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李广雄又指着店铺说道:“他们店铺在这,店铺后面就是他们的宅院,他们没有犯法干嘛要跑。”
不多时,见丰贤瑞手拽着一泼辣娘子。
鼻梁挺直,嘴唇红润丰满,眉毛如同皎月,眼睛犹如珍珠,头发乌黑秀丽,身材苗条而婀娜,步伐轻盈,和丰贤瑞截然相反。
手指着丰贤瑞骂道:“老娘我还没有赢够,你拉着我回来干嘛!”
乔婉给李广雄的第一印象犹如大家闺秀一般,但其言行举止却又大相径庭,俨然就是一个泼妇形象。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再赌。”
乔婉一边打丰贤瑞一边骂道:“快点,听到没有,今日这是怎么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夫妻二人的打闹也是引来路人围观,官差们见状将路人驱散开。
“我今日是吃了,我今日就治不了你是吧!”
丰贤瑞也是不含糊,连拉带拽将乔婉带到李广雄面前,毕恭毕敬说道:
“大人,这泼妇我给您带来了,您看,您有什么话要问她就赶紧问吧,要不然她又得回去赌坊。”
乔婉见李广雄穿着简朴,根本不像当官的,一脸不屑。
“我看看!这是哪位大人呀。我怎么没有见到官老爷您穿官服呀!”
“你是不是找死啊!”
丰贤瑞拉着乔婉衣服让她不要乱讲:“这是新上任的刺史大人,泼妇,不要胡闹!”
“不要以为拿一个农夫扬言是官老爷就可以来吓唬我,是不是想以此让我不去赌坊,我没有犯法,你奈我何!”
乔婉手指着李广雄,同时朝丰贤瑞说道:
“再说有哪位官老爷不是大富大贵之相呀!再看眼前这位,从他身上我没有看着有哪一点像大官的。”
在场的官差见泼妇如此无礼,立马将乔婉抓住并呵斥道:
“放肆!胆敢出言不逊,公然辱骂刺史大人。”
“大人,依我看,将此泼妇送入大牢,让衙役大刑伺候”一官差吓唬道。
丰贤瑞见状立马扑通跪下,朝李广雄恳求。
“大人!饶命,这泼妇无知,请恕罪!”
泼妇乔婉这才没有先前的嚣张气焰,也是连忙求饶。
“大人饶命,妇人毒舌有罪,请恕罪!”
“乔婉,本官问你。乔桑是不是你弟弟?”
“是!”
“那你们夫妻二人就跟我走一趟府衙吧!”李广雄说罢便让官差将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