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申晁说着就示意大家一起坐下。
“好酒大家都喝过了,那么我就开始讲,叫在座各位来的原因。”
赵申晁在众人坐下后,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
他知道,在座的人都期待着他解释此次聚会的原因。
屋顶上的鲍珂弼目不转睛、死死盯着赵申晁,聚精会神、张大耳朵窃听赵申晁接下来要讲的每一句话。
“各位掌柜的,我赵某从洛阳来到武阳已有十二年之久,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十二年。”
赵申晁语气这略带伤感。
“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起初武阳的百姓们食不果腹,当街乞讨的比比皆是,后来在我的帮助下,武阳的百姓们都有生计,各自做起各种营生。如今武阳百姓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都离不开我们这一些外来的商人,为武阳这座城池带来新的生机和新的活力。”
“是!我们这一些外来商人是武阳城的救世主。”在座的众人纷纷应道。
“可是有一些武阳当地的商人、儒生、乃至一些平民百姓都对我有意见。”
赵申晁侃侃而谈。
“他们纷纷向官府举报我破坏了武阳城,给武阳城造成严重的危害,更有人散布谣言,说赵某人我欺凌良家妇女,更有甚者指名道姓说本人残害无辜百姓。”
“这绝对不可能,我们赵员外是什么人。”
张益达起身大声道:“我们赵员外是一个奉公守法、厚德载物、乐善好施的圣人。”
“对,赵员外对武阳城及武阳城中的百姓可谓是倾囊相授。”
丰贤瑞迎合道“到底是哪一些不知廉耻的人造谣诋毁我们赵员外的名声。”
屋顶上的鲍珂弼听着丰贤瑞和张益达二人的言语,暗自怒骂。
“真是不知廉耻、吮痈舐痔、唯利是图的腌臜之徒。”
随即在座的众人也是纷纷接丰张二人的话阿谀奉承起来。
“是啊!武阳城中居然有人诋毁赵员外的声誉,真是罪不可赦。”陌生人甲道。
“到底是谁,做出如此行径,公然玷污赵员外的名声,可恶至极。”陌生人乙道。
“对!报官!就要让官差将这一些人抓起来。”
陌生人丙义愤填膺说道:“赵员外可知是何人所为,不凡说出来,让我们大伙记住他们,就算不能堵住他们的嘴毒舌利,也可以断绝与他们的往来。”
“各位,不提也罢。”
赵申晁向众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为了此事而吵闹。
“好歹我们都是生活在武阳,如今都是武阳城的百姓,我们应该为造福武阳而努力,而不是逞口舌之快,图一时心中畅快,这样我们和他们并无区别。”
此时的鲍珂弼在屋顶上听着赵申晁的一番话,更加确信他是一个阴险狡诈之辈,自己曾经犯的过错居然可以侃侃而谈,面不改色。
自己背地里那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在他笑容可掬的背后不知隐藏得有多深。
“咱们今夜不是商讨这事的!”
赵申晁起身看向在座众人。
“我今夜请在座的各位来,是想将武阳城北郊的一块地皮拿出来与大家分享。”
“您是指北城郊外附近那一大片地吗?”陌生人甲道。
“那一带不是有几户人家在那里居住吗?”陌生人乙道。
“我听说那里是不是有金子,附近的山里头是不是藏着金子。”张益达两眼放光道。
“我听说是前朝留下的宝藏,真有这回事吗?”陌生人丙道。
“赵员外您当真可以搞来那一块地?”丰贤瑞望向赵申晁说道。
“你当我们赵员外是什么人,这武阳城的西市如今多么热闹,那不是赵员外一手建起来的吗?”此时一边的管家张贵说道。
“是,还有那个重新修建的港口,如今也是别提有多气派。”陌生人丁道。
在赵申晁抛出武阳城北郊一块大肥肉的时候,在座的众人都抢着要瓜分这一块肥肉,生怕自己抢晚了吃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