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两位官员没有在意,罗秋芳看着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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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威武……”
平江县衙开始升堂,县令罗志成高坐公堂,侧位师爷正襟危坐,陪审位有祁知和席阳两人在旁。
罗秋芳作为县官之子,又是仵作学徒,特意让他作为证人和白班一起上场。
公堂门外则挤满了好事人群,看热闹永远只嫌热闹小。
“啪!”惊堂木镇静全场,罗县令看着堂下跪着的两人喝道:“堂下犯人报上名来!”
“青天大老爷,民妇冤枉啊冤枉啊。”妇人李艳跪在堂下大喊,丰腴的身材让人琢磨。
“哦,你做了何事?怎么冤枉你了?”罗县令反问道。
“民妇,民妇…”李艳一时语塞。
“草民洪波,见过大人,不知草民做了什么事情,让差役老爷一大清早就将我带至公堂?”洪波眉目清澈,长相貌美,不说貌比潘安,也是风流倜傥。
“七月二十三晚戌时一刻,你在何处?有无证人?”罗志成询问道。
“当晚草民在家中读书,但因家中贫寒,并无其他人。”洪波坦然自若。
“可有人在邓五六卧房内见过你。”罗志成出言开诈。
“怎么可能,定是有人污蔑草民,草民久读圣贤书,岂会夜晚擅自进入其他人家!”洪波也是聪明人,自然不会被这种简单话术诈到。
罗志成等了一会,又玩味的问道:“本官又未曾说你擅入,不是有人邀请你进入的吗?当时邓五六在赌场赌牌,他家中不正有一美妇吗?李氏趁机盛情邀请,你便欣然赴约。”
“大人,这纯属您的猜测,我与邓家从未相识,哪来的赴约一说。”洪波拱手侧头。
“传更夫。”
更夫是个面色憔悴的中年人,来到堂下立马跪着,恭恭敬敬地回答罗县令的提问。
罗志成点了下头,示意更夫说话:“你来问答一下你在七月二十三当晚所见。”
“是的大人,小人当晚打更到鸡尾巷的时候,赶着尿急,想着鸡尾巷人不多,就躲到一边准备在路边上解决,然后就看到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邓五六院子旁边溜达,然后只见他马上翻到院子里。
我当时就想大喊,可是那附近没住什么人,我又担心那贼人找我报复,我就打算赶快尿完离开来报官,等我尿完后,就又看见一男一女在路上拉拉扯扯的,然后停在了邓五六家门口,看着他们有钥匙开门,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管了。”
“大人,更夫所说,和草民有何关系,只是一男一女而已,谁都可以是。”洪波说道。
“有门钥匙的女人除了李氏还能有谁?”,罗志成不等洪波反驳,又立马传唤下一个证人,“传鸡婆张氏上来。”
鸡婆张氏是县城旁边李村的养鸡婆,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婆,她上堂时还颤颤巍巍,可一见洪波和李艳两人便面色一变,大怒喊道:“两个狗男女,狗男女啊!”
而看到鸡婆张氏后,两人同样面色大变,很显然,两人同样认识鸡婆张氏。
“张氏,你可是认识这二人?”罗志成的声音悠悠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