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喷出不止一口鲜血,但是少莫离看得出来,她并没有受多少伤害。
倒是刘宪的身上如今已经开始燃起那诡异的火焰。
“你...”
随之火焰的快速蔓延,刘宪的身体开始被焚为虚无,逐渐飘散在这片天地。
“太弱了。”
祝弦月目光冷漠,就像是在看待一只蝼蚁的消逝一般。
“好!”
少莫离忍不住拍手称赞,他没有想到,祝弦月竟然如此之强。
好在刘宪那百拳明显给她造成不小的伤势,于是乎他也没有急着出手,祝弦月给他的冲击有点大了。
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他已经开始幻想着征服祝弦月的快乐画面了。
“最后...就只剩下你了。”
祝弦月看向司浊,目光复杂,
“我本不想杀你,可局势所迫,不得不杀。”
咳咳——
祝弦月不断咳嗽,鲜血混杂着碎肉从她的口中咳出,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师兄,刘宪...”
司浊双眼血红,他根本没有想到祝弦月会突然反水,而且还在这么短暂的事件内连杀两人。
“祝弦月,你该死!”
炎夔出鞘,他身后的万妖谱浮现,夔兮开始奏响夔鸣之声。
少莫离只觉得全身气机一滞,祝弦月更是动作僵硬,他们都受到了夔鸣的影响。
“这几个人,稀奇古怪的神通还真是层出不穷。”
他远远地看着司浊,
“要是贸然对他们出手,说不定还真的阴沟里翻船了。”
司浊自然不知道少莫离在想什么,金乌直接趴在他的身上,成为了他一件金黄色的披风。
火焰在司浊身上腾起,仿佛是受到了挑衅,祝弦月身上的火焰也猛地拔高。
双方对峙过程中,火焰开始不断相互湮灭,竟是势均力敌。
这还是在已经有刘宪和叶轻水削弱过她实力的情况下,不然,恐怕司浊要远不如她。
“你不过是旋照,我已是心动,劝你莫要再做无意义的抵抗。”
下一秒,司浊挥刀而上,炎夔表面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炎振!”
祝弦月仿佛已经看穿了司浊的动作,闪身避开了司浊那凌厉的一刀。
她的背后出现了一只眼睛,眸中带火,冷漠且无情。
它看着司浊,让司浊又一次感受到了被天道盯上的感觉。
一击未中,祝弦月已经拉开了距离。
可这正中了司浊的下怀,只见他双膝微曲。
“虎式!”
刀鞘已经出现在了司浊的另一只手。
然而,这一次,祝弦月不躲不避,
“你好像搞错了一点。”
她冷漠地开口,
“我和你拉开距离,并不是怕被你近身,是怕你撑不住我一击。”
在司浊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祝弦月的拳头已经来到了他的面门前。
砰——
司浊倒飞,脸上已经满是鲜血。
“噗——”
一旁的少莫离笑出了声,他没想到司浊这么弱。
或者说,祝弦月的实力有点超乎了他的想象。
“还好她不知道南庆已经和沛义决裂了,不然他们几人联手还真有点棘手。”
少莫离有点庆幸。
与此同时,他心中也变得更加亢奋。
因为,他即将得到一个极品的女子,怎么能让他不激动?
远处的战场,司浊身上的金乌火焰,在祝弦月的每一击过后都变得薄弱。
同时,他的气息也越发萎靡。
“当真是不堪一击。”
少莫离手上的动作加快,他布置在这片区域的禁制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一是为了防止祝弦月逃脱,二是为了防止别人来打扰自己。
他知道战斗已经即将到达尾声,等到祝弦月解决司浊的那一刻,就是他得到祝弦月之时。
“下辈子,别遇到我,不然还收拾你。”
祝弦月说出这句话之后,司浊被直接一拳击中头颅。
他身上的金乌火焰已经熄灭,因此这一拳之下他的脑袋消失了。
一部分在空中就被焚化成了虚无,还有一部分在剧烈燃烧中,瞬间消失。
“好了,该...”
祝弦月做完这一切,想要转身要求少莫离放她离开的瞬间,一只手穿过了她的身体。
只见对方手上握住了一颗不断跳动的心脏,数不清的印文攀附而上。
“嘿嘿,该什么?该和你亲热了吗?”
少莫离的笑声从祝弦月的身后响起,
“期待吗?”
只是,当他看到祝弦月的表情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因为,祝弦月此刻笑得比他还要灿烂。
“我很期待。”
下一秒,他的印文尽数消失。
“嗯?不可能!”
见到印文消失的那一刻,少莫离心生警兆。
因为,他的印文不可能消失,除非对方已经死亡。
可此刻祝弦月显然还没有死。
“除非...”
下一秒,他眼前的景象骤然一边。
祝弦月已经消失,他来到了一座巨大的盆地上空。
“这是...?”
少莫离看着脚下的土地,
“延梁盆地?空间神通?”
下一秒,让他想不到的是,方才明明已经接连惨死的三人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哥们儿?你是真的记吃不记打啊!”
说话的刘宪,还是那副欠扁的模样,
“少家要是都是你这么蠢的族人,怕是要二世而亡了。”
“确实,这家伙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
叶轻水恰到好处地补刀。
只有司浊静静地看着对方,方才对方在战斗过程中,云尺的变化被他一一看在眼中。
少莫离每动一分邪念,他的云尺就会坍塌部分,而后污浊的云尺就会增长一大块污物。
“我演得如何?”
祝弦月在司浊身边,邀功般地开口问道。
“凑活。”
司浊瞥了她一眼,给出了他的评价。
“要不是他精虫上脑,早就暴露了。”
“...”
祝弦月气鼓鼓地想要反驳,可她在脑海中稍加复盘,发现司浊也不是在故意挤兑她,
“哼!”
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声无能狂怒。
只是少莫离看着四周,眼神阴翳,
“到底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