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杀摇了摇头,他同样没能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林颖刚刚提起的心气再一次垮了,她跌坐在椅子上,右手扶住额头,双眼微微泛红。
“我该怎么办?”
那一刻,她有些迷茫。
咚咚咚——
就在这时,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同样的声音也在云从观的门外响起,开门的是一个正拿着鸡腿的胖道士。
“谁啊?干什么的?”
他把手里的拂尘往身后藏了藏,不耐烦地开口,
“你是...?”
胖道士看着敲门的司铎,只觉得对方好生面熟,但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对方。
然而,他还没能继续开口,就已经听到另一个身穿斗笠,肩头站着一只白貂的人开口了,
“行了,司铎。退下吧,到我的回合了。”
说话的自然是司浊,此刻他脸上满是核善的笑容,
“没少干坏事吧?死肥猪?”
司浊右手紧紧握拳,双膝微蹲,灵气高速运转。
下一秒,胖道士只觉得一阵强风扑面而来,他的胸口一凉。
“你...”
他没能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瞪大着眼睛,一命呜呼,竟是司浊已经一拳打穿了他的胸膛。
司浊把右手从对方胸口拔出,对方身体应声倒地,司浊随手一甩,便将血迹甩到地上。
“***东西,云尺黑成这样,是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方才他就注意到了这个道士手上的拂尘还带着血迹,头顶云尺更是乌黑得可怕。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动手,直接把对方变成了一个灵气包。
紧接着,司浊一脚踹开大门,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几个孩子正被吊在廊道的横梁上,孩子们的身体上满是伤痕,已经奄奄一息。
“这些应该是企图逃跑,被抓回来的男孩子...”
司铎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至于女的...”
他刚想说下去,却已经被司浊抬手制止。
因为,他已经听到了云从观深处,隐隐传来道士的欢笑声和女孩子们的哭喊声。
“为什么没人来管?”
司浊一边上前救下孩子,一边语气冰冷地开口,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寒意。
“云从观在附近几座城里一直乐善好施,他们带回来的也都是些孤儿,自然也就没人会想到这里还会是这样一番光景。”
司铎帮着司浊把孩子们轻轻地放在地上,继续开口,
“也不是没人逃出去过,并把云从观的事宣扬出去,但...”
他摇了摇头,
“但就是说了也没人信,就算真有人信了,也不会想着来找云从观的麻烦,主要还是没那个能耐。”
司浊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朝着云从观深处走去,他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既然都来了,那就没有放过这些人的道理。万一要是谁有个什么本命神通,那就赚麻了。”
他走得很慢,还在不断说服自己,
“况且他们就算没有神通,也还能给我增长修为,也能更好地应付定海关的追兵。”
这一天,是九月二十一,霜降的日子。
也是司铎多年后,经()
常会回想起来的一个日子。
因为,似乎从那一天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