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此言,邱逸鸥忙起身,走到芝兰先生跟前,弯腰双手递上一个布囊。
先生伸双手接过,先打量了邱逸鸥一番,朝药王问道:“这个小伙可是老弟新收的徒弟?”
药王听了一笑,未置可否,反问道:“先生瞧他如何?”
“小伙子看上去武学境界不太高,莫不是在炼药上天赋异禀?”先生好奇道。
药王平静的道:“他未曾学过炼药。”
“哦!小伙子年纪不大,却透着一份成熟稳重,不似我这园中弟子,多是未经风雨洗刷的药材苗子,娇贵得很。”先生又看了眼已经回到座位上的邱逸鸥,笑道:“小伙子虽非气宇不凡,但能伴药王左右,定有不俗。还恕老夫眼拙,未能看个通透。”
邱逸鸥站起身,对先生弯腰施礼道:“多谢芝兰先生谬赞。在下并无所长,诸多方面还愚笨得很,幸得药王前辈不嫌弃,屡次关照提点,方才有今日些许所得。芝兰园的各位师兄师姐,都比我强上许多,先生拿我相比,已是对晚辈抬爱万分了。”
先生摆手示意他坐下,笑道:“小伙子不仅说得好,更是谦虚得很啊!光是这点,就远胜我园中弟子了。”
先生说话的声音虽不大,但厅中之人皆停止了交谈,故个个都听得清楚。
话音一落,便有几个妒忌心重之人对邱逸鸥恨得牙痒痒起来。估摸他们心里都在想:得找机会好好教训这外来小子,莫让师尊看扁了我们这些“天纵之才”才是。
这话,却也引起了厅内一女子对邱逸鸥的注意。
女子坐在西侧长桌居中位置,诸弟子对她,如众星捧月般。
邱逸鸥之前留意到,芝兰先生看她的眼神,也满是爱怜。他猜想,这女子的身份必不简单。
女子身姿婀娜,长发如瀑,眼眸清澈如水。搭配一身素衣,更显得超凡脱俗。
故虽一眼,尚未仔细端详容貌,邱逸鸥便对这仙子般的女子留下了极深印象。
他猜的没错,这女子正是芝兰先生的孙女。
正是她的出现,让这次宴会在邱逸鸥心里增添了一抺迷人与留恋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