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良跟船老板交往颇多,较为熟悉,打趣道:“今天是什么风?把您都给吹出来了。”船老板脸上堆满笑,听完也不答话,只一个劲笑着,打着哈哈。
登船后,见甲板上人多,两人径直来到阳良的房间。
“你可知我为何劝你走出宝阳,放下差事,到外游历一番?”邱逸鸥还没来得及开口,阳良便道。
他接着又说:“宝阳虽是州城,但地处偏远,外乡人鲜有前往,消息相对闭塞。你又用心于差事,不太过问外界之事。刚才几人,应是这新口州某帮会的头目。他们所言,与我近来听到的消息一致。武学,我虽未修习,却也认识些朋友。他们都言及,这一年来,武学正急速复苏,昌盛之时也指日可待。”
“可我也并未修习过武学?”
“若你继续当差,这一生恐离不开宝阳,前程如何也可估算;若你在这大千世界中能逢得缘份,修习武学,你可知,这一世能达到的高度或难以想像。”阳良道。
听完,邱逸鸥才明白那晚兄长劝勉之言的深意。他心想,有此兄长,当是我之幸。望向阳良兄的眼中,也不觉间闪有感激的泪光。
放下从前,勇往直行,闯荡一番。这种思想,从此刻起,在邱逸鸥内心中,不知不觉萌芽破土。
一次新口州之行,便初识了这未曾了解的天下大势。
接下来的路,谁知道还会带来多大的震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