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真的很震惊你们走在路上几乎不会引起太多注目,但是现在不论国内外,但凡有在关注时事的民众就几乎没有不知道你们在一起的。」
「所以?」
「所以我们想和你们讨论,你们到底要不要正式官宣?」
裴清的严肃提问让盛澜立刻就蹙紧了眉,他依然还是保持着初心,要是花鹤初想要那麽做,他是可以配合的,但他真心认为没必要。
这下决定权似乎落到花鹤初头上了,於是随着盛澜的视线,裴氏姐弟也一同看向她。
突然就掌握了最终决定权,花鹤初觉得就很懵,於是视线流连在三人之间不断轮转,脑袋同时也在试图组织一套听起来b较有理有据一点想法出来。
「虽然大家好像都知道了,但媒T似乎还没打算放弃任何可能得到正面回应的机会,我是还好,盛澜应该b较有感吧?嗯……虽然可以继续拖下去,拖到他们彻底放弃,但直接回应他们的话,或许会更快将这个话题热度降下去吧?」
「所以你是想要正式公开的吗?」
盛澜侧过头轻声询问,眼底没有不耐烦,更没有对花鹤初说出这些想法的不理解,有的只是单纯想确认她的心意。
花鹤初不置可否地耸肩。
「我不太想正式发布什麽公告去宣布我们交往,毕竟有种被b着出来承认的感觉,让我不太爽快。但是吧……我偶尔也想在自己的社交版面发个放闪文什麽的。」
毕竟我没经历过。花鹤初默默地在心中补上这麽一句。
盛澜十分惊讶,他完全没想过花鹤初会想T验这件事,更没想过这竟然还成为了她想公布的原因。
在这件事上裴清反倒成了最淡然的人,毕竟共事多年,花鹤初各种千奇百怪的要求都曾提过,他早见怪不怪了。
「那这样吧,下个月初就是国际影展了,红毯上会进行全球X的即时转播,鹤初你就当他的nV伴跟他一起走吧?」
「我没问题。」
对於裴月尧的提议,花鹤初相当爽快地同意。
反而是刚才的最淡定代表裴清立马有些坐不住,看了看身旁同样没有异议的盛澜,按捺了几秒,最终以失败告终。
「鹤初,你可从来没有在那麽大的场合公开露面过,这跟以前任何一部剧或电影的发部会都不一样。」
「我知道,可是不是有盛澜在吗?我跟着他走就好了啊?」
花鹤初这言下之意,就是要盛澜全程罩着她,万一她闯祸了就得及时帮她擦PGU的意思。
盛澜一听就笑了,微微低下头,用指背抵着唇,然後抬眼与花鹤初对上眼神,相当轻易地被她的一番话给取悦了。
见盛澜都这样反应了,裴清顿时无话可说了。
不是有句老话叫做「你永远不会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到来」吗?
哇──古人真的是充满了智慧。
他那曾经呼风唤雨的老爸,竟然说倒就倒,而且我实在Ga0不懂他妈既然怕Si到几乎立刻卷钱就跑了的程度,怎麽还会有胆子嫁给他爸,说不定就是为了卷钱跑?
不过看在她虽然说跑就跑,但好歹还是将他交给了她跟他老爸的心腹照顾,因此他说他在他家族里的情况虽然不容乐观,但也暂时无恙。
「所以你的意思为了活命,你很快也要人间蒸发?」
「那你家那些家业怎麽办?完全留给那些丧良心的亲戚去瓜分?」
「你看看你,现在悔到肠子发黑都没用,让你平时那麽没心没肺又不学无术,现在出事了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
「我家在郊区有栋小透天,就是来不及打扫,但你要是急需,你可以直接过去,等等放学……啊还是我们现在就翻墙回我家拿钥匙?」
「你还楞着g嘛?快叫你爸妈留给你的那个心腹菁英过来啊?」
我和二号一起把他往Si里损,但又因为不放心,所以一起绞尽脑汁替他想办法。
可是三个高中生是能想出什麽好办法呢?除了帮他逃跑以外,而且也不见得能跑多远,都只是治标不治本。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之际,一号那家伙突然使出大招。
彷佛是交代遗言般,在大半夜分别对我以及二号交代着许多琐碎又没什麽P用的事情,一条条地罗列下来,然後在隔天,从我们的生活中cH0U离,彷佛真的学他那双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爸妈一样人间蒸发了。
那之後的几天,各大新闻媒T疯狂地在报导某某企业宣告破产、某某产业GU票暴跌,反正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灾难肆nVe。
「啊……这些应该都是他闯的祸吧?」
「欸咿──怎麽会,他有这种本事,平常考试……可恶,他成绩确实超好。你说他脑子是不是逆天啊?」
坐在二号家的客厅里,我和二号各自抱着零食,窝在沙发上把最近的时事新闻当电影在研究,虽然没有根据,但我们几乎能肯定那些确实都是一号的手笔。
然後,在他消失许久之後的某一天,伴随着冷冽的寒风侵袭,我们被一个中年大叔找上,莫名其妙地让我们签下一堆文件,还有一个装满现金的复古皮箱。
那个皮箱是我先前跟他提过想收藏的古董,虽然已经过了两年。
大叔一点多余的话也没有,就只简单叙述了这堆文件是一号交代给他的,让我们务必一一签下,那天正好是我满二十岁的第一天,而二号则早了我两个月。
「可恶,那家伙还真是什麽都安排好了,也什麽都不肯讲。不要再让我遇到他,我保证把他往Si里打。」
「哦齁──酷欸,他还真的把他那台车借给我了欸。」
那一天我们所签下的文件,让我跟二号成了暂时的富翁,一堆分布在欧美地区的动产与不动产,看得让人眼花,我们一点研究的慾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