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粉鱼的第八本书。
校草是处nV作,从那里看过来的饱饱应该会知道,这六年我的文字是如何从小学J变得还行,承受能力也从一喷就化的糖纸变成了城墙。
关于文笔,在藤萝时遇到瓶颈,关于情感,在魔鬼时遇到穷尽,关于幻想,在boss处戛然而止……从一个只知道打开w的菜J,变成了稍微懂一点故事规律的写手,任何人坚持做一件事超过三年,要么是生活所迫,要么是真Ai,我想我都有一点,在做的过程中还逐渐产生了功利心。
我想要数据,更多的留言,更多的订阅。
更高的码字效率,以便出产更多的作品。
但回过头来发现,在文字商品化这条赛道上,我不够聪明也不够勤奋,屡屡遇挫,哪怕偶尔遇上好成绩,也不知为何。茫茫然,被大流裹挟,数据和收益带来的喜悦短暂且空虚,写着,写着就会踏入幽深的河流。
这也是为什么结局的基调往往是向下的。
我想疫情真的改变了很多,现在偶尔还是会有x闷喘不上气的时候,认识的朋友也有重症进icu……如此种种不详的气息,像是小时候在农村被一条不Ai叫的狗尾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咬一口。这种情况下,看看自己所做过的事,越发觉得,有一些自己尽心尽力的作品就好。
当然人的感受是有差异的,这也是世界的JiNg彩之处。
只是,谈谈我自己写《羔羊》的经历。
如果有饱饱看我的微博,就会知道,羔羊的构想很早了,大约在22年春,我还记得那天是很Y很Y的天气,白天也像黑夜一样,云南还没暖和起来,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我开着一盏台灯,身T有种骨头发出的僵冷,就是在那种情况下,我一字一字写下了小茵在雨村的故事,然后便放在草稿箱,再没看过。
时光荏苒,等我写完抱紧大腿,再翻出来看时,变得着迷,我以为自己写了后续,在草稿箱里一通翻找,结果什么也没有……自己挖坑给自己钻,真是件幸福的事。
那时我意识到,这样的故事,好像没人写过。
不写的话,有点可惜。
我想看看后来的小茵和林睦白怎样了,作者对她的书不是全知全能的,至少我是这样,书大概要写到三分之二处才会知道大概的结局,但直到写到结局,我才会知道真正的结局。
可惜我还是没写,在番茄写栀栀和燃燃的故事去了。
那是一个成熟的火文框架套我自己的故事,但我觉得还远远没达到想要的效果。
番茄的文完结后,我便回来写羔羊了,当时还有另一个选项,就是写《三角梅之夏》,但三角梅的简介和羔羊的正文我对b了几次,还是觉得,最后一次,就写羔羊吧。
是的,那时候我就知道,这是我今年在粉鱼的唯一一本书。
多亏大家的支持,勉勉强强混上编推,这不是一个讨喜的梗,人设更谈不上可Ai,太多瑕疵X格,太多憋屈,太多和互联网主流思cHa0相悖的价值。这些年为了写好书,闲暇时间我看了中外戏剧史、读了大量的原创作者访谈和编剧书,所有人都说,如果不写和时代共振的作品,是不会成功的。
生在我们这样的社会,渴望成功几乎是每个人的烙印诅咒,可是我从来不是一个主流的人,相b大路,有小路我肯定走小路。我一辈子都在走小路,生活中走各种各样的犄角旮旯,感情里钻各种各样的牛角尖。
特别喜欢封面里那只逆行的黑sE羔羊。
不只是因为它像一开始的小茵和最后的小白,也像我。都说人类是上帝的羔羊,但为什么又要把魔鬼的形象也同样设置成羊呢?
我想,先把烙印诅咒的事放一放吧。
就去写不会成功的作品,会怎样呢,大不了就是不成功。
结局大概在十七万字的时候浮现在脑海中,我从始至终没打算刻画两人离开余杭后的故事,故事的开头是到人间天堂,故事的最后是离开。
在一个地方,完成一个故事,是我的想法。
我们这代人,一辈子停留在一座城市几乎是不可能的,在我看来,到来和离开便是天然的故事起止点。
最开始设定是陆行舟发现小茵要走后,彻底黑化,为了跟她绑Si,同时也巩固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用照片将小茵和陆明真同时钓出,然后在握着小茵的手,将陆明真推下高楼。
而林睦白目睹了一切,还发现了小茵之前和陆行舟的私情,兄弟的Si亡,Ai人的背叛,在那一瞬击垮了高傲的他。
那一天,小茵和小白同时遭遇心灵的Si亡,而陆明真是生理的Si亡,至于陆行舟,他会获得一切,然后在所有他Ai的人眼中Si亡。茵茵会永远恨他,爸爸虽然不会对他怎么,但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而大太太这样的人,永远有办法让他活在炼狱中,也就是番外讲的不仅收养了新的儿子,还又拼了一个试管婴儿。
这很有戏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