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睦白搬张椅子倒坐，拨通电话。
“你打小茵？”
“……她跟你说了？C。别听那个Si丫头bb，她背着你今晚过来找陆行舟，我看两个人怪得很……”
“你的便宜弟弟偷偷m0m0割腕，还骗她去探望。明天叫出来。”
“g嘛？”
“我要他Si。”
陆明真憋出一句，“你以为我不想他Si啊，老子做梦都想掐Si这只臭老鼠……我爸不同意，我妈……也不同意。”
“哦。”林睦白瞥向浑身僵y的江小茵，又说：“不打就行了……叫出来，我不动他。”
“好吧好吧。”陆明真沉默片刻又说：“江小茵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
林睦白冷哼一声，挂掉。
江小茵手臂颤抖，越粘越歪，漏出的胶水覆盖指腹，结成半透明的膜。
她抠啊抠。
抠不下来。
想去卫生间洗手。
猛地站起，椅子发出呲啦的刺响。
林睦白伸脚绊住她，害得nV孩一踉跄，差点摔倒。
他说：“T检。”
江小茵一抖，不可置信望过去。
林睦白又重复了一遍，“脱衣服，T检。”
“不要！”江小茵崩溃道：“我没……没有跟其他男人做。”
“没做怎么会结巴？”
林睦白挑眉，“跟陆行舟做还是跟陆明真做？”
“没有！没有！”
她的反应太激烈，林睦白散漫的眸光渐渐凝聚，脸彻底冷下来。
他扣住纤细的手腕按到地板，坐在nV孩腰间扒外套，然后是一件又一件衣服，扒到只剩内衣，没瞧出明显痕迹，手指抠进内K，没有丝毫温情地cHa入xia0x。
涩。
紧。
一点不Sh润。
没做过。
因为反抗太厉害，还被他的手指戳出了血。
江小茵哭得厉害，挣扎得厉害，等他手指cHa进去却不哭了。
她安静匍匐，动也不动。
林睦白cH0U出染血的指，亲她脸颊，“小茵最乖，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是哥哥冲动了，给你道歉好不好？嗯？”
nV孩满脸泪痕冷不丁转头，“陆明真欺负我，你不去揍他，反倒要去揍陆行舟，现在还来欺负我！”
“阿真没动你，他要动手，你不会是这样。”
“他摔坏了蝴蝶结耳钉。”
“明天就买给你。”
“我不要。”江小茵咬牙道：“我就要那个耳钉，我就要。”
“好。”
江小茵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就连多两句狡辩都懒得。
她揩了揩眼角，将泪咽进肚子，双拳紧握，然后狠狠推向林睦白，“我讨厌你。”
这是她第二次说讨厌他。
林睦白皱眉，心里一痛，缓了缓将人抱在怀中，“阿真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他有躁郁症，免疫系统也有问题，有时控制不住自己……我让他跟你道歉好不好？”
江小茵摇头，“我不想再看见他。”
“好。”
她抿抿唇，又说：“……你放过班长。”
林睦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