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呢?我记得他也上过你,就当着我的面。”
“还有他养的那条畜牲,你这么下贱,或许就连那条畜牲都上过你。”
“怎么哭了,被我猜对了是吗?”
擦擦我的眼泪,面上是他给我拥进怀里,实则男人靠在我的耳畔,说话时带一些轻声的笑意:“如果我是独眼,我会叫那条畜牲上你。”
“有点遗憾,他没有这样做,我也忘记了叫他这样做。”
“一步错步步错,弄得你现在心存侥幸,真拿自己当个人了。”
“龙溪,我们之间可不是旗鼓相当的关系,如果你不听话,我还是会这样做的。”
“你要乖,要学会给自己留一些T面。”
“夫妻一场,我猜你也不想把事情Ga0得太难看吧。”
“嗯?怎么不说话呢。”
“龙溪。”
还要我怎么说呢?
有一瞬间万箭穿心,我恨没能Si在地窖里。
四处都是冰冷刺骨的风,明明是yAn春三月,陆争的出现却叫我感觉不到任何暖意。
眼前模糊,轻轻一眨,眼泪不过脸颊,直直掉在x前,滚烫温热,一把接着一把。
都是我心中说不出的苦楚,沸腾汹涌,是我生命中仅存的一点热气。
之后我大病一场,做了许久的噩梦。
浑浑噩噩,梦里总出现一个雷雨天,面包车里尘土飞扬,汽油味和灰尘味混在一起。
车外扔下一地烟头,有人摇开车窗,粗鲁直白的骂道:“C!看走眼了!这小B1a0子根本就不是处nV!”
“那一定被人Ga0松了吧?”
“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着话,男人提上K子,换成另一个人钻进车里。
那时是我跟独眼第一次见面,他没领那条畜牲,光着膀子,肩胛骨上纹了一只凶悍的狮子。
顾名思义,独眼真瞎了一只眼睛。
后来在那个起火的夜里,是我亲手挖下他的另一只。
眼球塞进他的嘴里,有人放声嚎叫,肩胛上的狮子栩栩如生,似要给我粉身碎骨。
可我异常冷静,手上握着一把刀,对准腹部一下又一下的狠扎进去。
在这一刻他一定万分后悔,在斩我双手时,不该提议留我全尸。
“疤哥,这臭B1a0子小b紧着呢,先留一留,等兄弟们都C够了再砍。”
说完话有人起哄,说上一个Si了很久,现如今ji8痒的不行,要是砍,等兄弟们都爽够了再砍也行。
从来不提名字,他们管我这种人叫三眼,是指nV人身上的三个“眼儿”。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和那些要饭的,生子的可怜人都不一样。
我们有手有脚,会一直被他们C到Si。
青稞说,上一个三眼Si的很惨,那时候怀了孩子,又被折磨的疯疯癫癫,大家都不喜欢她了,过的还不如她们这群残废。
孩子生下来就给卖了,这疯nV人被刀疤砍了手脚,也被赶去街上讨饭。
讨不到就挨打,有一天没挺过去,挨打途中就Si了,尸T倒在地上,还叫人狠狠地踩了一通。
踩的血r0U模糊,牙齿碎了一地,飞扬的血沫和
说到这青稞就哭,m0m0我的脸,想说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后来二雅来了,二雅和我一样,也被人锁着脖子当畜牲用。
但她妓nV出身,b我圆滑很多,少吃不少的苦。
又后来我被陆争要走,地窖里只剩下她一个,想来日子也是难熬的。
万幸的是大火烧山,Si了的人得到解脱,留下我一个,白白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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