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Ai他,还不允许我Ai他了吗?
回想起那两年可真是好,我们明目张胆,我们倒反天罡。
招摇过市,走马观花,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那样快乐了。
我的十几岁…
我的十几岁再也回不去了。
回想起来这一生都怨气浓重,只有那几年不曾计较得失。
没关系了,早就没关系了。
我们遇见了彼此,这种事就没那么重要了。
林厌永远都是我的好小孩,哪怕我们多年未见,可他长在我心里,不会老也不会变。
我们永远相Ai。
而陆争呢?
他留给我的记忆是什么?
是冰雪,是严寒,是耻辱,是伤痛,是永远也挣脱不开的铁链,是喜怒无常的容颜。
回头看,那段记忆里仍有着呼啸的狂风,顺着我的心头往下扎,成了永远也拔不出去的冰锥。
生不逢时,陆争他来的好晚,出场方式更是难看。
像是注定的一样,一切都像是注定的一样。
他不要怨。
他自找的。
陆争来了,我便很自觉的搬了出去。
小别胜新婚,陆争我猜不透,但莫青瑜一定有很多的话要对他说。
接触下来才发觉,莫青瑜根本就没有她妈那么聪明。
她有点恋Ai脑。
陆争忽冷忽热的,换做是我早就换人喜欢了。
可莫青瑜不这样做。
她越挫越勇,yu把南墙撞破。
可以理解,有钱人都犯这病,谁让你得不到,谁就是天下第一好。
莫青瑜是这样,陆争也是这样。
约定的时间很晚,途中我喝了点酒,给真相壮胆。
他按时赴约,我也不曾骗人。
故事不长,三言两语就能带过。
那些关于青稞的一切,以及我们之间不被人知道的过往。
她不止一次的救我。
第一次发生在初次见面的时候。
初来乍到,对我而言四处都是吃人的妖魔,谩骂和鞭笞似乎不会停止,人像是畜牲一样被铁链拴着。
独眼挥着细长的藤条,藤条下有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杀J儆猴,常用的手段。
男人是那样的强壮,男人又是如此的弱小。
他什么都能做,可他又好像什么都做不到。
就蜷缩着,祈求着,哀嚎着…
那是我来地窖的第一天,在藤条声中抖得厉害。
无声之中崩溃了千次万次,SiSi咬着牙关。
晚一秒都来不及,晚一秒我都会嚎啕而起,不管不顾的冲出去。
是青稞。
是她突然给我的手握住,定我在原地。
那双手我不会忘,苍老g裂,少了一根小指,长年都是凉的。
就是这样的一双手,救我出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