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了一根极细的鞭子,一分细一分疼,不论cH0U哪里都不是郗景可以轻松忍受的。不可避免的,郗景呼x1微滞,稍显惊讶,这是从哪里拿出来的鞭子?
郗景的态度很坚决,拒不配合。
够倔,够味,庆章岁其实就Ai折腾这种,可以下重手,cH0U起来手感好。但这是郗景,他只好趁人注意力在鞭子上,把人压在墙角拷上。
郗景挣扎起来力气太大了,仿佛闷在锅里被浇了红油后用力扑腾的鱼,差点把庆章岁掀翻。两人气喘吁吁地面对面,庆章岁没法看他,一看就想吻他,不得不狠下心去cH0U郗景的腿弯。
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郗景这时候不想跪,便受着疼,挺着膝盖。
如同JiNg铁制成的标杆,其上的旗帜猎猎作响,因为染了血而变得漆黑的杆身却在风中静默。
鞭子cH0U在r0U上会疼,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常识,但是受苦负痛是为了什么,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明白。
郗景明白,所以他疼得面目扭曲也一声不吭,檩子又y又肿,发烫的伤口被细鞭反复磨削,却不出血,里面的r0U被cH0U烂了抱在一起。
全身发僵的郗景心头提着一口气y撑,鞭子甩在伤口上,一下一下痛苦叠加,腿弯处像是点了一把火,灼热滚烫。
伤口火辣辣的,又不止于此,细鞭还没停,尖锐至极的疼痛宛如一柄细长的利刃,猛然钉进腿弯。
郗景和庆章岁总是有无言的默契,他心底清清楚楚,只需要跪在地上鞭子就会停。但他不跪。别说哭了,就是叫喊也不曾有过,不Ai流汗的郗景额上挂了点汗滴,昭示他当下所处的困境和忍耐的辛苦程度。
庆章岁看了眼手铐脚铐,被铐住的皮肤居然没有红,也就是说,郗景没有挣扎,没有失去对身T的控制,也没有失去对灵魂的把握。
细鞭的力度再增,cH0U得郗景不受控地微微发抖。正常反应是哭闹、求饶,眼泪和叫喊可以有效分散注意力,求饶则是下意识的请求行为,像郗景这样保持着某种姿态,不哭喊不挣扎的,着实要多费些功夫。
庆章岁会好多种功夫,没一个舍得用在郗景身上的。
一时无话,调皮的风钻进客厅,挥挥衣袖,连轻微的风声都被它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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