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喝了一口水,问她:“你下班直接来的?”她说是,想琳琳了。然后说一些家常。我的精神有些恍惚,她说的话都没听在耳朵里。她的样子在我眼里,晃晃悠悠变大,填满了视野。
沐姐发觉了我异样的目光,脸上泛红,盯着我问是不是不舒服?我觉得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觉醒了,我居然从她的目光里看出了欲望?我不是很肯定,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毕竟,我之前只是一个蠢萌的钢铁直男,不解风情到赤裸裸的暗示都看不懂。沐姐的手伸向了我的额头,目光里的欲望夹杂着关切:“你没事吧?”白皙的手,带着一丝香气。我一把拉住了送上门的手,在沐姐的惊呼里,把手的主人拉进怀里。怀里的人柔软而清香。沐姐好像吓到了,她挣扎着,不停说:“不要,别这样,阿峰,放开我。”鲜艳的双唇仿佛就在我的眼前,诱惑着我。沐姐察觉了我的目的,推拒明显加强了力度,声音却低了下去:“唐峰,别别,不要这样,安念……”
安念!!!安念仿佛一道闪电。我模糊的视野顿时清晰了。沐姐脱离了我的怀抱,肩膀轻轻抖动,用一种战战兢兢,可怜的目光看着我。我明白,她是在担心自己说错了话,伤到了我的痛处,揭开了我的伤疤。她不知道,今天,在安念的墓前,我的妻子,我的安念,已经为我解开了心结。但我伤害了沐姐。
“对……不起,沐姐,我……我……”我实在无法面对沐姐,我半转身想后退一步。刚刚迈出半步,沐姐从后面一把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后背上,只含混地说出半个“别”字,就呜呜的哭起来。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我知道,沐姐还是对我有意思的。
我轻轻拍着她的手,想等她平静下来,但是,她仿佛有天大委屈,一哭就止不住了。我几次想掰开她的手,她都搂地更紧了,脸在我后背使劲的蹭着,摇着头。我拍着她的手,轻声说:“没事的,你先放开,让我转过身来……”沐姐懂了我的意思,放开手,我一转过来,她就猛扑进我怀里,紧紧搂着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飞了一般。沐姐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她的脑袋拱在我的怀里,轻轻颤动着。我理了理她鬓边的乱发,端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抬起来。沐姐脸色潮红,两眼含泪地望着我说:“我……”我那允许她把话说出来,就狠狠地一口亲在她的双唇上。
沐姐“唔”地一声,身体一僵,双手搂的更紧了。我撬开她的双唇,把她柔软的香舌勾了出来。沐姐的舌头小巧而柔软,我忘情地吮吸着。也把我粗大的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去,上下扫荡。沐姐的身体软了下来,却很热烈。我们吻了很久,直到沐姐快喘不过气来了,才放开她。
沐姐的脸红扑扑的,嘴角唇边还残留着口水,双眼迷离地看着我说:“峰,对不起,我……”没等她说完,我再次吻了上去,同时手掌摸上了她挺翘的屁股。沐姐哼哼了两下表示抗议,就任由我揉捏了。别看沐姐33岁了,但160多的个头,只有不到一百斤,身材保持的很好,尤其是屁股,小巧而挺翘,手感十足。摸了一会,我撩起她的裙子,往裙底摸去。沐姐一惊,挣开了湿吻的双唇,急声说:“不要……”但已经晚了。触手所及,一片泥泞,沐姐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连裤袜都阴湿了一大片。被我发现了秘密的沐姐,羞叫一声,埋头在我怀里,死也不愿意动了。
我的手指沿着细缝滑动了几下,只觉得湿润而燥热。沐姐受惊般地夹紧了双腿。我之前只有妻子一个女人,从没想过女人会有这么多的水。以前我的妻子的淫水也很多,但不至于流这么大一片,何况沐姐这甚至连前戏都还没有呢。
从后来我的经历看,沐姐的确是特殊的女人,我再没有碰到一样的。我亲着她的额头,柔声说:“乖,没事的,让我看看……”沐姐在我怀里使劲摇头,说:“不要,羞死人了……”。
我无视她的抗议,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脱下她的裙子、裤袜和内裤。沐姐轻声地抗议着,却没有反抗。在我耳里听来,她的抗议简直是鼓励。内裤已经湿透了,甚至能攥出水来。掰开的双腿间,阴户还是粉嫩的,看不见大阴唇,阴户是一条细线,皱成一团的洞口轻轻张合,仿佛在呼吸,细细的淫水还在一点点地渗出来,一片狼藉。我用手轻轻拨了一下阴蒂,沐姐浑身一紧,“哦”地发出一声呻吟,说:“不要……”我问她:“怎么这么湿?”一边问一边试着伸一根手指进去,很紧,刚刚伸进一个指节,就被阴道肉紧紧裹住。
沐姐啊啊地大叫两声,呻吟着说:“不要……我也不知道,我不能……啊……见你,也不能……啊……想你,一想你就湿……”我轻轻扣着她的嫩肉,奇怪地问:“不能见我?”沐姐叫声更大了:“啊啊啊……嗯……五年了,我……见到你……就湿,流的……啊……到处都是……不要了……”听到她的话,我心神激荡,看着他嫩嫩的阴蒂,忍不住上去舔了一下,有点酸味,黏黏的。沐姐被我一舔,屁股一紧,叫道:“不要……峰……啊……你上来吧……我受不了了……”看她这么敏感,我不再挑逗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调笑她:“什么上来?”沐姐张着双腿,紧闭双眼,说:“你上来……放进来……”“把什么放进来?”“……”
沐姐咬着嘴唇,似乎在想措辞。“说,鸡巴”沐姐哼了一声,轻声说:“流氓……”使劲咬了咬嘴唇,“把……你的……大鸡巴放进来……”我已经解除了武装,全身赤裸地半蹲在她前面,用龟头上下摩擦着她的阴道口,问她:“放到那里去?”沐姐屁股扭动着,喘息着说:“我下面……放进我下面”“回答错误。”“不要……峰……放进来……我受不了了……”我蹭着她的嫩肉,说:“这叫骚逼,说一遍”“哦哦哦哦……好……放进我……的……哦……骚逼……”“好好说一遍……睁开眼……看着说……”沐姐羞臊的摇摇头,然后慢慢睁开眼,看着我的鸡巴在她骚逼上蹭着,呻吟着说:“好大……峰……把你的……求你了……把你的……哦……把你的大鸡巴……放进我的骚逼里……我……啊……”不等她说完,我用力一挺,在她的淫叫声里,把龟头插了进去。好紧,她的阴道内一片火热,柔软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要不是她淫水丰沛,根本插不进来。即使她淫水横流,也无法一下插到底。我先插进个龟头,然后缓慢退出,再缓慢插入,一次比一次深入,反反复复八九次,终于差不多了。
沐姐浑身颤抖,双手扶着我的腰,不停地叫着:“好大……慢点……啊……好大……我好几年没做了……慢点……”我的体会一点不比她差,随着鸡巴的深入,她骚逼紧紧地裹着我,轻微的疼痛中带着巨大舒爽。沐姐地骚逼让我想起了妻子当年的处女逼。随着最后一下,我用力的把我的鸡巴全根插入,也似乎插到了沐姐的最深处,龟头顶到了一块似硬非硬,似软非软的东西。那东西仿佛有张小嘴,似有似无地吸吮着我的马眼。一阵无法遏制快感顺着脊柱上窜,我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就在此时,沐姐大叫了一声,两腿伸得笔直,十只脚趾紧扣,指节都发白了。她的身上泛出了一片粉红色,屁股臀肉收缩,快速的有规律的抖动。而骚逼里面从里而外层层收紧,像铁箍一般紧紧箍住我的鸡巴。那股收缩的力道之大,勒的我生疼,生生把我的快感消退了。她收缩并不是一次,第一次力度最大,时间最长,然后依次降低,在三五次后逐渐消退。阴道恢复了紧致,甚至因为涌出的大股淫水而显得更加润滑。在此期间,沐姐脑袋向后扬起,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一分钟,沐姐慢慢醒过神来。我居高临下盯着她,没有动作,只是顶在深处,笑着说:“你不是吧?高氵朝了?我刚插了几下,才插到底啊。”出人意料地,沐姐呜地一下又哭了出来,差点没把我鸡巴吓软。我连忙轻吻她的脸颊,轻声安慰她。她这次哭得不厉害,一边呜咽一边说:“峰,我想这一天……五年了,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不用管我……好好的……使劲的要我吧……”听着她的情话,我把她的双腿盘在我腰上,抱起她,就保持着鸡巴插在骚逼内的姿态走进卧室。今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