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杜鹃的那一年,我十八岁。
那时候,我刚刚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踌躇满志而又无所事事。便经常和一帮朋友赌球,输赢都在万元以上。在家里看球是很不爽的,于是,我就找了一间茶艺馆,每有球赛时,就呼朋唤友,到那儿大呼小叫。
那间茶艺馆在我老爸单位下属的一座大酒店里。别的地方的茶艺馆都兼营色情业,但这一间却正经得很,正因为如此,所以冷清得可怜,经常一个晚上都没有一个客人。但我看中的,正是那里的冷清。没有人会怀疑到这里,我们也就能安心的赌球了。
当然,那里吸引我们的,不仅仅是冷清,还有一帮漂亮的女服务员。她们都是在一些打工妹里精选出来的,身材,面孔都可称一流,由于客人少,我们又是经常来的熟客,因此,我们和她们都混得很熟。不过,彼此的交情也就是到开开玩笑的地步。那帮女孩子的戒心很重,稍微出格的动作言语都会碰钉子,久而久之,我们这帮公子也不敢乱打她们的主意。
在这帮女孩子里面,杜鹃即使不是最出众的,也是数一数二的了。她来自环境秀美的贵州,和我同年,身高167cm,一头披肩长发,丹凤眼,高鼻梁,是典型的古典美女。特别是那亲切温存的笑容,更令人有不可抗拒的感觉。
我第一次看见她时,她就对我这么微笑著,几乎把我看醉了。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要把她弄上床。
但是,前面说过了,她们这一帮女孩的戒心是很重的,而且也很自爱,不是金钱能够引诱的。幸亏我是一个有?心的人,屡次碰壁都不气馁。而且,我还找机会让她从侧面知道,我的老爸就是他们上级单位的局长。我老爸清正古板的名声让她对我放了心,相信了我不是一个公子。于是慢慢地,杜鹃开始接受我的邀请,和我一起出去吃消夜,看电影,唱卡拉ok。每一次和她在一起,我都努力地迎合她,做她最喜欢的事,说她最喜欢的话,我的表现让她错误地感觉到,我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而且我是真心的爱她的。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送她回到宿舍。在门口互道了晚安后,她脸上挂著我一生难忘的笑容,面朝著我依依不舍地后退著跨入大门。这时候,我一个箭步跨上去,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然后,就是深深的长吻……
她贴在我的怀里,紧闭著双眼,舌头笨拙地被我搅动著,身子软软的柔若无骨。清风徐徐吹袭,月光如水般洒落在我们的肩头,我紧紧地拥抱著她,听著她那沉重而娇媚的呼吸,我知道,她已经陶醉了。
但我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在她的耳边深情地说了一句:“我爱你!”就放开了她。
但我会这样就放过她吗?当然不可能啦!
第二天晚上,她要到茶艺馆去值班。我早早地定了一间房,一个人在房里喝茶。
杜鹃在我的要求下,被派来为我冲茶。她显然还在为昨晚的深吻害羞,一直红著脸,也不和我说话。
我装作不在意,趁她不注意,一把拉到怀里就亲。杜鹃“依嗯”了一声,就陷入了我火热的狂吻陷阱中。一边吻,我的手也没闲著,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游移著,最后落在了她的双峰上。温软的乳房被我的手掌任意抚弄,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杜鹃在我怀里不停的扭动著,口里含糊不清地说著:“不要,不要这样。”但这样无力的挣扎又有什么用?我把她按在长椅上,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身上的旗袍扣子,露出了淡蓝色的乳罩。
我把乳罩推到乳房上边,这样,她那如美玉般滑润的双乳就呈现在我的眼前了。我把已经翘起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著。杜鹃的呼吸越发沉重了,而我的一根肉棒更已经硬邦邦地顶起了,我故意让它在杜鹃的胯间顶动著,虽然隔著裤子,但杜鹃那敏感的区域显然已经感受到了我的肉棒的威胁,她开始发出呻吟声了。
我的双手乘机潜入了她的下身,扒下了她的底裤。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她的阴户,就被她一把推开了。
她哭著说:“你干吗要这样欺负我?”
我慌了手脚,连忙赌咒发誓说爱她,我说,“我每一天都在想著你,担心失去你,所以,我希望可以真正地拥有你。”
杜鹃停止了哭泣,沉默了一会儿,她低低地说:“那也不能在这儿啊!”
我连忙说:“我马上到楼上的酒店开房,让我们过一晚二人世界。”
杜鹃低头不语,我过去抱著她亲了亲,说:“我去了。”把她的底裤拽在手里,走到门口才扬著对她说:“这个我先带走了,一会你来了再还给你。”说完挤挤眼就走,杜鹃急得在后面直叫,但已经来不及阻止我了。
我开了房,洗了个澡,就打电话给杜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