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很高尚是不是?你求我玩你的时候,怎麽不是这样?你不是喜欢暴露的刺激吗?他们只是一些不相干的人,难道你要我下次找些熟人来玩,你比较习惯?」他用恫吓的口气威胁我老婆。
「再说,我们最近这样玩也有点腻了,你不想来点不一样的刺激吗?」
[ ]
「可是……我除了我老公以外就……只和你有过关系……我不要……他们……而……且……我今天没……那种……情绪……我……我……」「好啦!好啦!你只要配合我,保证不玩得过火,好不好?其实我也舍不得你给他们玩,我只是要你热热场,让那些公关小姐陪他们玩玩。而且她们个个比你年轻,嘿……你担什麽心呀?!」我老婆明知道他是在威胁利诱她,但是却也提不出什麽反对理由,面对着奸情暴光的窘况,而且有可能受迫性的在这里被玩弄,理应回避这些人。可是想到『玩弄』两个字,内心底层那份潜藏的受虐与暴露的欲望,又蠢蠢欲动。
(反正只是陪陪情夫亲亲热,这些人我又不认识,应该没关系,她自我安慰的想像。而一想到奸情的曝光与要在陌生人面前做煽情的事,甚至会被人用轻贱眼光与言语刺激……这些事,不由得胸口热了起来,潮红的双颊显示着她另一种反传统的堕落个性。相异於贤妻良母、有教养、理性的女人;变成荡妇淫妻、低俗、色情狂的女人。在内心最里层她希望被轻贱、辱骂、瞧不起、被踏在最底层才会有安全感。)他们走出洗手间以後,那男人要她向在场的两位客户敬酒,这时其中一个中年人说话了。
「等等……虽然愿赌服输,不过要让我们输得服气啊!首先她是不是已婚?搞不好是你老婆?就算不是你老婆也可能是其他场子的公关小姐啊!」她情夫想了想便说道:
「好!要证明没问题,不过赌局要加大,赌金变五千元,而且小姐要脱掉胸罩!」其实五千的赌金对他们而言也不算什麽,况且有小姐作陪,趣味胜过赌博,於是他们两个当然同意,只是公关小姐颇有微词,不过也不敢说出来。
於是她情夫叫我老婆拿出身分证和公司名片给大家过目,并且要其中一位公关小姐拿名片到外头打电话到我老婆的公司,假装是她以前的同事,藉此求证他所言是否实情。我老婆虽然觉得不妥,但也不敢拂逆那男人的意思。
过了约十来分钟,那公关小姐垂头丧气的回到包厢,对我老婆的情夫说道:
「你真厉害!」煞时,收钱的收钱,脱衣的脱衣,满室的春色辉映着我老婆红噗噗的脸,羞得她头低低的不知所措。她情夫这时打赏每个女人一千元当采头,让她们脱得更心甘情愿。同时也递一千元给我老婆,正当我老婆不知所措的时候,她情夫说话了:
「收下吧!今天你是公关小姐,所以同等待遇,不过……你也要和她们一样。」听到这句话,我老婆傻眼了。而那两个男人,瞧了瞧那叁个假装遮遮掩掩的女人,转头却以幸灾乐祸的眼神盯着我老婆。
我老婆虽然没说反对的话,但是久久没有动作,於是她情夫再说话了:
「好吧!今天你第一次,所以经验不足,我看让我们叁个人来帮帮你吧!」於是他要那比较年轻的男人帮我老婆脱掉套装的上衣,那中年的帮我老婆脱裙子,他自己则帮她除掉胸罩。那两人说了些客套话後,就不客气的开始行动,那叁个女人也兴致勃勃的看着这有趣的一幕。也不知怎麽搞得,我老婆就僵在那里任人宰割。等他们都搞定以後,发现我老婆还有一件裤袜,於是他们决定划拳赢的人来执行这项任务。这时我老婆严然变成他们的玩物,其他叁位小姐也乐得没她们的事,唱歌助兴。
她情夫刻意安排我老婆坐在年轻男人与中年男人的中间,其他的女人则穿插在每个男人中间。现在每个男人身旁都有两个几乎全裸的女人,这时他们享受齐人之福的同时,双手当然都没有闲着。只是一开始那两个男人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摸我老婆,只是有意无意的碰触我老婆,後来就开始对我老婆评头论足,言语挑逗。
「嫂子结婚多久了?」年轻男人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