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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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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赵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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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弥的原名叫emma,朋友们都叫她emmy埃米,赵弥的名字是有一次我、埃玛和赵雪在一起聚会聊天时,埃玛希望我给她取个中文名字,我说中国百家姓里赵排首位,就姓赵吧。取她昵称後面英文字音,谐音为米,取名为赵弥,并用中文写下“赵弥”两字给埃米看。埃米听完我和小雪的解释很喜欢,所以我们一般叫她赵弥,但这里为了叙述需要两种称呼都会出现。

记得刚从北京到澳洲,见到洋妞总是充满刺激兴奋,埃米属於我到澳洲初期在rmit做插班生时最早结识的澳洲女孩之一。在北京时虽然也没少见漂亮的女孩,但澳洲女孩那种健康、活泼的身体使我好象回到了中学时代,天天充满了激情和欲望。

刚到rmit作插班生几天,一天中午我在学校草坪坐着看英文语言课本,低声读着,忽然听见旁边传来扑哧的笑声,我顺声望去,见是一个棕发女孩正看着我乐,我不知怎麽回事,女孩走过来,用很慢的英语告诉我我读音错误。我谢谢她,她告诉我她叫埃玛emma。埃玛穿着体恤,下穿普通灰色布裤,平底皮鞋,那时我还不好意思盯着澳洲女孩看太久,於是简单告诉她我正在练习学英语,埃玛安慰我没关系,很快就会适应的〉罢向我道别。埃玛不属於那种特别靓丽的澳洲女孩,所以脑子里也没留太深刻印象。

大概过了两、三个月,我正在草坪和同学埃丽在草坪坐着说笑,埃玛笑着过来打招呼,那时我已基本上能进行语速较慢的英语交谈。埃玛向埃丽笑着问好,然後问我学习怎样。我回答她一般,那时我多少有点不太怵澳洲女孩了,至少与埃丽还有好几位澳洲女孩发生了关系,做爱让我觉得也就那麽回事,至少心理上不紧张了。但对每个新鲜的面孔和身体还是充满了无限的好奇。这次见面,我可以细细观察埃玛,埃玛大概二十来岁,我始终无法正确分辨澳洲女孩的年龄,身高大概一米六八左右,小小的圆柔的脸蛋上是一幅与她单瘦的身体不太协调的成熟的脸。但修长的大腿显得丰满∑乎乳房和臀部都显得丰满浑圆。但因为坐得离我较近,我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水味。在我印象中澳洲女生是很少化妆洒香水的,因而对她格外留心。埃丽见我有意无意间总是细细打量埃玛,多少有些不高兴,埃玛看出了埃丽并不欢迎她,起身向我们道别。

以後见到埃玛,我们只是打打招呼,没甚麽更深入的交往,只知道她是三年级学生。加上当时每天有许多约会,埃玛属於那种说不上特别俏丽的人,也就没想着去约她。那时我刚对学校的一个女孩晴感兴趣,正琢磨怎样认识晴并交往,心里不可能有别人,最多也是对热情的女生直接约会做爱而已。

有一天从教室出来,正好在学院教室走廊碰到埃玛,她也是正好下课路过此,互相问好我准备走,埃玛叫住了我,问我干甚麽去,我说去用餐,埃玛笑着问我:“不介意我们一块用餐吧?”我顺便邀请她共进午餐。

来到学校快餐厅,我们各自买了午餐,然後坐到一张靠窗的小桌边。埃玛看着我,笑着说:“你现在很受欢迎啊。”我当然知道她指甚麽,那时约会女孩子多,而且我每次都比较投入,身体发挥出奇的好,可能她说的是这个吧。我笑笑,反正也不是甚麽丢人的事↓嬉笑着盯着我:“我们算是老朋友了,你可从来没约过我。”

我笑道:“好啊,有时候我们聚聚。”我那时基本上采取的是来者不拒的政策。埃玛放下手里的汉堡,问:“下午有时间吗?”我想她还挺着急,说:“下午还有些课,三点就没事了。”

“好,那我三点等你。”我们约好了地点,谈些别的事情,算是突击增加些了解吧。

进入我租的寓所,埃玛放下手里的书本,立即抱住我腰凑上嘴来,我们开始亲吻抚摸,埃玛的乳房如同我遇到的许多澳洲女孩样,丰满而结实,滚圆的乳房间是深深的乳沟,白金的项链坠正好放入乳沟之间的深处。埃玛开始舒适的呻咽,她的舌头很灵巧和厚长,但也没甚麽特别之处。当我们都激情高涨地脱光自己我要进入她体内时,埃玛想起了,问我有不有避孕套,我哪准备那些东西,来的女孩几乎都戴套但都是自己准备。见我摇头,埃玛身体离开我一些,我看出她因情欲而身体很难受,我更是为激情所驱,摸着她潮湿的身体要强行进入,埃玛向我道歉,但不让我身体进入,我当然不可能再强行去做,但情绪反应很激烈,埃玛见我痛苦恼怒的样子,穿上裤衩忍住自己身体的煎熬抚摸我让我安静,我那时身体很亢奋,她见状只好用手为我捏摸,见我仍很痛苦,她用嘴吸允,在她手嘴抚弄下,总算让我身体发泄完,我直接进入浴室,埃玛跟到浴室,看我洗浴同时还道歉不已,我早平静了下来,埃玛爱护自己是对的。

冲洗完我走出浴室,埃玛给我擦後背的水珠。穿上衣物,我们再回到客厅,这时埃玛才问我:“你与别的女孩做爱都不戴套的?”我看她一眼:“谁说不戴,但她们自己早准备好了。”埃玛後悔自己急匆匆忘了从包里带上避孕套,其实她也是随身带的,但因为直接从教室偷跑出来,忘了带包。我身体早累乏,也懒得多理埃玛,她见状只好向我告辞。

以後由於我与晴约会,在晴和小雪之间疲於奔命,虽然见过埃玛多次,而且她也向我暗示和婉转提出约会多次,但实在力不从心,对澳洲女孩的热情也降低了许多,故一直没与她约会。那时间接要与我约会的女孩很多,埃玛比较而言显得太普通了,更激不起我的热情。这之後,见过埃玛与一个男同学有段时间形影不离,她也就不怎麽提我们独处的事。

我离开学校後,因为还住在学校附近,初期一段时间比过去更休闲所以常往学校跑。那段时间见到漂亮女生就上去招呼,有意思就带回家,乐得自在,早忘了埃玛。

一天我与一个女生睡得正香,很抱歉我早忘了小女生的名字和相貌了,被门铃声惊醒,我看看时间十一点多锺,於是穿上睡衣下楼开门,埃玛抱歉地说对不起,没想还休息。我笑笑,表示无所谓让她坐下,我洗完出来,埃玛解释,正好路过来拜访非常不礼貌,我想既然都来了,有甚麽礼貌不礼貌,我也不象老外样有那麽多礼节,懒洋洋的与她聊天,倒真没有故意冷落她的意思,一会儿,陪我睡觉的女生揉着睡意惺忪的眼走下楼来,她穿着我的宽长体恤,隐约可见身体里甚麽也没穿,问:“亲爱的,谁呀?”我看埃玛有点尴尬。女生对埃玛笑笑,上前吻我一下然後去浴室洗浴。过了会儿,女生洗完,进厨房做吃的,所有来我这儿的女孩,都不喜欢我的佣人做的食品,她们想吃自己爱吃的,都是自己去做,好在来我这儿的女孩好象都很随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住所,倒也都不介意。

我见埃玛好象没有走的意思,我和她随意交谈,按澳洲习惯,埃玛见我房间有别的女孩她应该识趣地离开的,但埃玛从我第一次见面就比较象我认识的许多中国女孩的特性。女生在学校当然见过埃玛,所以也没怎麽把这当回事。一会儿,女生在厨房叫我:“大卫,要不要来吃点东西啊?”我问埃玛用餐没有,埃玛点点头,然後看着我说:“你先去用餐吧,我想单独与你呆一会儿。”我看看埃玛,埃玛恳求地看着我。我去厨房。

我走到厨房餐桌坐下,女生递给我餐盘,然後不高兴地问:“她走了?”我笑着摇摇头。女生不悦地说:“没礼貌,你怎麽跟这种人交往?”我说:“她找我商量些事,我们早约好的,我忘了。”“那是我影响你们了?”我笑笑,在女生脸上捏了一下。女生哼了一声。用完餐,女生回卧室换衣服,我回到客厅。一会儿女生挎着包,胸前抱着几本书走下楼,我上前搂住她亲吻一下,女生看着我:“甚麽时间再约我?”“我与你联系吧。”女生看看埃玛笑笑,吻我一下,推门离开。

埃玛抬眼看我笑笑:“上次真的很抱歉。”

“过了那麽久,还提它干甚麽?”我真的早忘了,不介意。

埃玛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亲亲我,看我没深入的意思也只是礼貌性的吻吻她,她不好继续,我确实前一晚与女生做爱几乎掏空了身体,浑身累乏,没有兴趣。埃玛可能明白了原因,所以也不再有进一步的亲昵,她抬头看我,说:“我要做你女朋友。”

“我有女朋友的。”我给她介绍了小雪和晴。

“我知道。”埃玛还是痴痴看着我“我见过她们,还知道你其他的很多女友。”

“埃玛,你不是有男友吗?”我问。

“分手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打球或运动我都去看你。”

“是吗?我怎麽没见你?”

“你当然看不见我,你身边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围着,那还看得见我。”埃玛倒不太在意。

我没甚麽可说的,反正有机会约约也没甚麽了不起。埃玛从我的眼神读出我的意思↓说:“我不愿做那种睡一觉就分手的朋友。”

我看着埃玛,意思是那你想怎样,埃玛盯着我,好象告诉我你自己知道。

我稍稍搂紧些埃玛,她身体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我轻轻解开她衣服,手摸到她胸前,她含笑不语任我摩挲,她的皮肤摸上去很有弹性,滚圆的乳房深褐色的乳头,当我手指按到乳头,她摇摇头,将我手拿开,为转移我的视线,笑着说:“别刺激我,我会很疯狂的。”我知道她是替我身体考虑。笑笑说:“我们再约吧,等会儿可能小雪要回来了。”埃玛起身,吻吻我:“记着约我,别让我这样没礼貌地再闯来。好吗?”我笑着点点头。

以後一段时间,我偶尔约她吃吃饭,但我们一直没做爱,听说埃玛也交过几个朋友,如果碰到她与男生一块亲昵地说笑,她会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下次见面她总要解释一番,我是真的不在乎她约谁,渐渐的,以後这种情况她也就不太刻意解释了。

一次,正好小雪和晴有事都不在,我约埃玛到寓所,在床上埃玛果然很疯狂,如果不是我占着当时充沛的体力和年轻气盛,对每个新鲜的澳洲女孩热情有加,真无法满足埃玛强烈的欲望和身体绵绵不断的需求。做爱过程中,埃玛手诱导我按捏她身体的甚麽部位使她更兴奋,身体配合我使我更轻松用力,她确实也是高手,当埃玛几次达到高潮高兴地尖叫时,我觉得她肯定认为等候我这麽久是值得的。因为当我射出她取下套後,感激地吻我下面的宝贝,欣喜之情留恋地呈现在脸上。充沛的精力和青春的激情真好,我很怀念那段岁月。

当我们洗浴完毕重新躺下後,看得出埃玛对我身体的迷恋,那时我也尽量想学得更绅士些,所以做爱前後对她温柔体贴有加,让她倍感温馨↓恋恋地抱着我,问我感觉怎样,我说很好,开玩笑地说就是她太瘦,身体抱在手里全是骨头没肉体的感觉。看着她的神态,我知道我犯了错。

果然,我那时已开始接手经营家族在香港的业务。等我半年回澳洲再次见到埃玛时,她的丰满让我几乎认不出她了。见我吃惊的样子,埃玛也很懊丧,但也不无埋怨:“我想稍稍让身体更丰满些,所以不太注意饮食,结果胖了起来,想瘦下去都不行了,我现在减肥了许多,否则要吓死你。”我觉得我让她受罪了,但埃玛也太认真了,我不就随便开玩笑嘛。不过细看变得丰满的埃玛似乎比过去多了许多的魅力,只是她乳房和臀部显得过於丰满了,但搂在怀里有了不同的感觉。

“你现在这样很好,很健康呀?”我说,但马上笑着补充:“可别胖就行了。”

“你喜欢胖女人啊?”埃玛笑着说。我赶紧摇头,说:“我喜欢适中吧,”

“谁不喜欢啊?看我现在丑样,都怪你。”我笑着安慰她。

等上了床,抚摸埃玛的身体,我才觉得其实她没胖多少,可能是她身体太显的缘故吧〉实话,做爱时,当进入她丰满的身体我觉得很安逸爽快,有了更多的慢慢的愉悦的快感,当然,少了过去许多的刺激。

以後,我到香港呆的时间较多,但回澳洲还是与埃玛见面,埃玛始终没中断过交别的男友,她见我也不太理睬她那些事,於是也不故意遮掩了。当我和小雪邀请她参加聚会时,偶尔她也会带上新交的男友出席,我不在澳洲期间,埃玛与小雪常见面,她俩算不上亲密朋友,但也算是来往较多的朋友。

有一年,那时埃玛已到澳大利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我回澳洲,小雪说为我的回家举行一个party,於是邀请了许多方方面面的朋友,当然,主要是小雪的朋友和我父亲生意夥伴的孩子之类,来了一百四、五十人。

我见到埃玛,她的身体倒没甚麽太大变化,但好象那张成熟的脸与身体和谐了起来,她有些成熟女性的韵味。我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激情和冲动,毕竟我们都成熟了,我也早结识过形形色色的女孩,对外国女孩早习以为常。我们见面时好象都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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