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温水里泡了许久,她渐渐恢复了平静,我跟她聊天,她或点头或摇头,或轻声回答,但还是痴呆呆的,我不知道她是还在回忆刚才的恐怖经历,还是在心里诅咒我。但我想今天她会永远记得。
回到卧室,房间早收拾干净,我想家里这些佣人恐怕也都听见了惨叫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了′然我是有意识这样做,我真有些愧疚。
李妮静静躺在我身边,我问:“你是不是还恨我?”李妮看看我,摇摇头,身体依偎到我怀里。“我喜欢阿娟那调皮的模样。”李妮看着我,泪水又流出来:“为甚麽那样折磨我,我只告诉过你一人,我身体受不了。”我温柔地吻她:“我发誓再不会那样。”“真的?”她含泪看着我。我亲亲她,点点头“睡吧,明白再说,啊?”她乖乖地点点头,贴到我怀里闭上眼睛。
第二天,我醒来,她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等着我醒。见我醒来,她勉强笑笑:“我得走了。”我问她:“不能多呆一天?”她看着我,怕我生气不敢回答。“准备去哪儿?”我不难为她,而且几天连续做爱,我也筋疲力尽了。“我们约好要去新加坡见面的,他父母也去访问。”见我不吭声她商量地看着我,“我在新加坡呆一个星期就去香港见你。行吗?”我笑笑:“你还是干你应该干的事吧,即使不来也没关系。”“我肯定去,真的。”她急得要哭。我抓住她手吻吻:“我相信你,去吧,啊?”她感激地亲亲我,匆匆走了出去。
用餐时间,拉里先生问我:“那位小姐没事吧。”我笑着说:“没事。”拉里先生犹豫了一下说:“先生,昨天听小姐的叫声,我们都很担心。”我笑笑,安慰他:“我知道,我不会做违法的事让你为难的,那小姐做爱高兴就那样叫≡不起了。”拉里笑笑:“那我们就放心了,你用餐吧,不打扰了。”
电话一接通,美国、日本、香港、澳洲全哭开了,问我几天为甚麽不联系,以为我出甚麽事了,我只好一个个解释,并告诉凯迪,晚上到纽约。
大概过了半个月吧,我从日本回到香港,刚与李公子通话,李公子就说了:“晚上到我这来吧,李妮早来几天了,说要跟你讨论甚麽事呢。”
我笑笑,鸽子终於养家了。
见到李公子,他笑着说:“李妮说有个甚麽项目要与你讨论,你可别背着我独自赚钱啊?”我笑笑“哪能少了你。”李公子笑笑,让人叫李妮。李妮光彩夺目的进来,我觉得真是她比离开美国时又增加了几分魅力↓好象已经恢复正常,笑嘻嘻地说:“你还真难找啊。”李公子笑着说:“你们聊吧。”走了出去。我看看李妮,她歪着头看看我,说:“我可是整七天就到香港了。”我笑笑:“临时日本有点事。”她撇我一眼:“去看真濑吧。”“当然顺便也看看她。”
李妮细细打量我身体,我觉得她身体有点微微发颤。我看看她,她垂下头,叹了口气,然後说:“晚上请我吃饭吧。”
吃晚饭,我让司机回家,李妮靠在我身边,默默不语。
刚一见房间,李妮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一边喘息着说:“你真是大坏蛋,让我每天都想着你。”
进到卧室,我要脱她衣服,她推开我自己脱,看着已躺在床上的我,她小声恳求:“你再弄时轻些好吗?”我笑笑,拉住她手拖她上床,她早软倒在床上。
过了两天,一家企业请名流聚会。由於是娱乐界的聚会,所以我带上丽奈一块出席。参加者断断续续往里走,丽奈高兴地穿梭打招呼。这时,见芝与公司老总一块进来了。芝见到我眼里闪过欣喜的光亮,这次回港只顾得和李妮聚会,还没来得及与芝联系,所以猛然见到我她喜出望外。我想阿娴可能也得来,果然,一会阿娴与公司老总也到了,只有我清楚她的欣喜。我暗自叫苦。我知道李妮和李公子肯定会来。只希望公众场合大家都不表示最好。
丽奈早知道我与阿娴的事,她含笑看着我,意思是你们还真沈得住气。我明白她意思,暗底里掐了她一下,悄声说:“你不帮我,还看甚麽笑话?”丽奈看出一丝我眼中的不悦,她不高兴地甩开我的手,倒是马上走向阿娴,找阿娴聊天,确实阿娴那情不自禁总望我的眼光让我胆战心惊,尤其看见了几个专写名人隐私的记者也在酒会。
一会儿,我见李妮向我这边走来,她没有说甚麽,只是随意地端着酒杯与我碰碰。这时一个我最烦也最防备的记者走过来,笑嘻嘻地与我们打招呼,然後说:“看来李妮小姐与大卫先生挺熟的,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我心里恨不得掐死他,但还得保持微笑。李妮嘻嘻一乐:“岂止一般的熟悉。你知道我们甚麽关系吗?”记者吃惊地看着李妮,我内心也一楞。“我正向大卫先生和李公子游说给我国投资呢。我不得处处找机会沾上他。”记者哈哈一笑,问:“游说得怎样?”李妮微微一笑:“他们说还得考虑,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告诉你,如果你把这事搅黄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後面的话有点杀气腾腾。记者笑道:“谢谢,我知道,等这事定下来,我希望还是我第一个知道,谢谢李妮小姐看重。你继续吧。”记者灰溜溜走了。我一笑:“看来还是你有办法。”李妮看我一眼:“谢谢夸奖。”
芝早看见了我和李妮在一起,都在交际圈,她当然知道李妮的大名,但她知道李妮几乎是不怎麽与男人在一块的,见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她当然着急↓顾不了许多,端了一杯酒就过来了。芝笑盈盈地说:“李妮小姐,你好,很久没见了。”芝说着向我礼貌点点头。李妮嘻嘻笑着说:“芝小姐,几天没见,你真是更漂亮了。最近拍甚麽片子吗?”芝笑笑说:“谢谢。最近忙着录专集。”她看看我笑道,“大卫先生早认识李妮小姐?”我笑着说:“在李公子那里见过几次。你们很熟?”李妮笑道:“我们算老朋友了。”那边阿娴早看见我与李妮聊天,她心里着急,但丽奈找她说话她又不便打断,现在见芝也过来了,她匆匆对丽奈说:“对不起,我先去看个朋友。”丽奈一见,忙走到李公子处悄悄跟他耳语。
阿娴笑嘻嘻地过来,看看芝:“芝小姐今天打扮这麽漂亮”我知道阿娴绝对不会夸芝长得漂亮。然後看着李妮:“不知道李妮小姐原来跟大卫先生挺熟的。”李妮从芝一过来她凭直觉就感到我与芝肯定不是一般关系,现在阿娴过来她是吃惊了,因为阿娴看她的眼光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担忧。但看我自然的神态,想想芝和阿娴目前的身份,她觉得几乎不可能。李妮对阿娴笑笑,她要试试,说:“我再熟也没你熟呀。”这本可理解为交际圈的一句套话,阿娴紧张地看我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李妮了然於胸。李妮好象宽慰阿娴,笑道:“我与先生前几天在李公子那里才认识,谈不上特别熟悉。”
我看看李妮,我不希望她再说下去让这两个小美人相互知道,李妮微微一笑,芝与我的关系她也明白了,她嘻嘻一笑:“我看先生好象与我们的小美人也都不怎麽熟悉。你应该与她们交交朋友嘛。”芝和阿娴几乎同时看我一眼,笑笑,李妮见到她们眼中一丝甜甜的光泽,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这时丽奈和李公子过来,李公子笑着说:“小姐们,等会再聊吧,我们得去谈点别的事。”
李公子把我拉倒人少地方,问:“山田丽奈小姐让我把你从几个美女那里救出来甚麽意思?她们哪位是你相好?”我忙摆手,笑着说:“千万别乱说,她们都是金枝玉叶,让小报记者知道可麻烦了。可能是丽奈怕我不善於与她们聊天吧。”
这一关是过了,我知道以後还会有麻烦。回到家可就惨了,芝、阿娴、丽奈和李妮电话几乎同时打来,都嚷着要来,我考虑半天只好让芝来,没办法,谁叫我心里还是最喜欢她呢。
以後,李妮断断续续来香港,早超出了我原来希望的一月一次,当然,有时,她也会不与任何人打照面,直接到我别墅,呆上三、两天又悄悄离开。
在床上她可能还是没有丽奈疯狂,甚至我有时觉得她还没有芝和阿娴在床上胡闹。但毕竟,依她现在在床上的表现足够她未来的丈夫吃惊的了。
我始终不明白她身体为甚麽会那麽敏感,她自己不好意思的分析也许是从小受的教育让她太压抑自己的性了,所以一有外界的刺激她就全身发软好象全身触电一样,我觉得也有可能,但压抑却没有影响她长了幅魔鬼身材,我常想,我遇到她真算是三生有幸,换一个人强迫她了,她不照样对他依恋不舍?
不过,她那敏感的身体真爽。
从一定意义上讲,交际圈就是名利场,就是商场,更是战场。但我绝对不希望成为芝、阿娴争杀的地方。我不允许她们谁受伤。好在李妮本身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她不会太计较多一个芝或阿娴,丽奈本身就喜欢漂亮女孩,虽然她已不与她们有任何性往来,但长期形成的惯性使她对我与漂亮女孩交往也采取宽容的态度,但争风吃醋是女孩子的天性,就如同天生爱美、爱逛街一样是一种本能。
丽奈不管我其他时间怎样,但绝对不希望她需要我时我总抽不开身陪。李妮虽然矜持得多,但一旦享受到性的巨大乐趣,她自然希望我所有精力热情都放到她身上,潜意识中她的从小的优越地位决定了她从不让人和服输的性格。我知道必须得抽时间将这件事协商好,否则麻烦大了。
我有时想,无论是丑女还是如芝和阿娴一样美若天仙的美女,在床上当她们张开腿时,当你进入她们体内时有甚麽分别?可内心总是为美女情结所扰,或许还是自己心态有问题吧。
我还象过去一样四处奔波。但香港、澳门呆的时间相对久些。那时英国一家朋友的公司在香港的企业想撤资,那是一家经营业绩不错的企业,他们想找一家合适的下家接手,当然希望能卖个好价钱,他们知道我从来不做具体企业的,於是联系李公子,李公子很有兴趣找我商量。项目好坏我从不先行评估,我只相信人,如果某人是我信得过的人,我信任他的判断我就会参加,我知道李公子找我的意思是通过交谈项目增加感性认识看我能介入到多少。但由於企业业务涉及到跨地域,几乎覆盖整个东南亚,他也吃不准,同时还有两家竞争不可能给他更富裕时间来论证。於是李公子决定开几个酒会,把美国、英国、日本几个做相同业务的朋友邀请到香港聚聚。来的都是一些老朋友,就不一一列举。
来了七、八位朋友,因为是李公子的项目自然按规矩由他作东,朋友到来第一次的晚宴算是接风宴吧,确定那些人参加就是大有讲究的了,既要请本地一些名流但又不能让参加者了解太清楚这些朋友的太多的底细,还得防止竞争对手的人参与其中,总之是既要热闹好象无意的,还不能真的甚麽人都请。一般情况下,我们彼此间这种安排不通气的,应邀你就参加,即使朋友他觉得哪次你参加不合适大家也不见怪,因为李公子想拉我入夥,两人吃饭聊天时也就顺便征求我对参加人员选择的意见○的不多说,我其中对她要请芝和阿娴同时参加发表了点意见。我笑着对李公子说:“严格说,两家公司我都投资了,我是她们的老板,但我建议让两人分开吧。”
李公子笑笑:“不妥吧,两个齐名的美人,我只请一个,好象厚此薄彼,对外影响不好,对另一位也不好。”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对的,但我确实不希望同时见到她们。我笑着说:“没关系的,毕竟你是一个半透明的聚会,你可以交叉请嘛。要不就以我名义带她们来吧∠竟是我的人,选择谁我来定。”见我这样说,李公子当然不会在这些小问题上费心,但他还是笑着问:“你准备先带谁来?”“阿娴吧。”“为甚麽?”“不为甚麽,毕竟阿娴成名早吧。”
下午,芝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
晚上,芝到别墅,我看她不高兴的样子,问:“有甚麽不愉快的事。”那时我们已进入浴池,芝正给我冲洗,她摇摇头。我又问了一遍,她光着身子爬到我怀里委屈地哭起来。抽泣着说:“李公子聚会,居然不请我而请阿娴,我觉得很不愉快。”
我笑着搂住芝:“李公子问过我,是我提议的。”芝楞了一下,然後撒娇地轻轻锤打着我:“为甚麽,为甚麽嘛。”我亲亲她那因水蒸汽而变得绯红的脸:“而且我还要带阿娴小姐出席呢。”“为甚麽。”这下不是撒娇,而是恼恨了。我看着她笑笑:“我带你首次出席,肯定有媒体关注,我不想使我们的关系让人有丝毫的怀疑,带上阿娴,别人说说就说吧,反正你明白就行了,我下次再带你,不也就没人怀疑。”芝觉得有理,而且一想以後可以名正言顺跟我出席聚会倒也让她激动↓翘起红红的小嘴唇:“虽然这样,我也不喜欢你带她。”我笑道:“你是愿意永远这样形同路人还是以後聚会能经常在一起?”芝脸一红,俏眼瞪我一眼:“那还用问。”我笑笑,这件事算是摆平了。於是笑着掰开她双腿--阿娴听我带她参加聚会当然欣喜万分。就不多叙。第二天报纸头条,登着我和阿娴手挽手参加李公子晚宴的照片,并附标题:头号玉女阿娴身後大亨首次公开亮相。
过了两天,我又带芝参加了聚会,当然,对阿娴说是为了平息报纸的注意力。第二天报纸又登出我和芝手挽手参加聚会的照片,文标题:玉女易人,瓜落谁家。
因为我总交替换阿娴和芝出入社交场合,媒体跟踪也没发现别的甚麽可抄作的东西,也就不了了之。我高兴因为我无论带芝或阿娴,都可以公开化了,更主要的是有芝参加,阿娴总不会出席,我觉得满意了。最多偶尔有一两篇文章报道聚会上阿娴或芝与我态度亲昵,但已刺激不了人们太多的兴奋点。
李妮当然调查过我与芝和阿娴的关系,由於关系到芝和阿娴的前程,我当然保密工作万无一失,而且我和阿娴早换了约会地点,李妮当然查不出甚麽东西。我从她後来的言谈举止看,李妮好象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怀疑。不多说。
一次,李妮所在国有一个将近0亿港币的项目,凭李妮家族与李先生的关系,加上李氏家族本身的知名度,当然项目由李公子接单。一天,李公子打电话告诉我有一个纯朋友的聚会,大概就七、八个人,约我参加,我问在甚麽地方,他说在深圳他的度假山庄,并刻意说到,李妮小姐做东。我估计是他项目的聚会,但带不带芝或阿娴,我还说不准。但最後决定还是带阿娴′然阿娴有时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她能融入聚会的气氛,而芝只要我带她,她脑子里只装着我,不怎麽跟周围人来往,既然是家庭式聚会,还是融洽些好。但这个决定差点出了乱子。
一到深圳李公子度假山庄,长期出入交际圈,阿娴一看就明白这是一个家族式聚会,我能带她来,她觉得我是真正把她当作了自己人,兴奋快乐之情自不用说。参加聚会的还有几个朋友,一位素与李公子私交不错的歌坛巨星,以及他的秘密情人,我们都认识的。还有一位当红女星,她是跟演艺界一位德高望重的着名投资人一块来的,他们的关系大家也比较清楚。再就是李公子和他女友。只有我第一次带阿娴出席这种聚会,大家虽然诧异但也彼此心照不宣,他们的吃惊恐怕还没有阿娴看到她所熟知的人带来的伴侣更让她震惊。但我看得出李妮对我带阿娴来是不太高兴的。
第一天也就是大家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高尔夫、网球,女孩子们游泳、聊天,算是比较轻松,既然大家都明白怎麽回事,阿娴也放松了,与同是娱乐界的几位朋友说笑聊天,倒也快快乐乐。
晚上大家及带来的伴侣各自一栋楼,你住不住一起没人管你。李妮当然不敢轻易到我的楼,毕竟她身份不一样,加上阿娴随时在身边,她更不敢冒险,但我觉得她很痛苦,每次看见我,身体微微发颤我就同她一样难受。
第二天,按习惯大家知道会有实际的内容,因为不可能有纯粹的聚会游玩。没事的人当然自己玩去了。阿娴深知交际圈规矩,她也不多问,早上起床後告诉我她与其他人今天去玩我也没反对。
热热闹闹的早餐後,大家都散去玩去了,只剩下了我、李公子和李妮。李公子简单说说他接下的李妮的工程情况,然後笑着说:“你们聊吧,接下是你们的事了,我与xxx约好打球的,我先去了。我在球场等你们。”
李公子出去,我对李妮笑笑。李妮看我一眼,不高兴地说:“你不该带阿娴小姐来的。”
“来度假,都有伴,我与你又不可能呆一块,让我晚上独自一人孤单呆着啊。”李妮听我说也对,叹口气。
我笑道:“别烦这些事了,找我有甚麽事吗?”李妮笑笑,好象也不多想了,她说:“其实就是和李公子做成这单大家高兴聚聚,真要你帮忙的话也用不着跑这麽远。”我嘻嘻一笑:“是啊,床上说比这样更轻松。”李妮脸腾地一红,瞪我一眼。
李妮镇静了些,说:“还是有点小事要你协助。”我点点头,等她说。
“你知道,这不是皇室的生意,是以我们的一家参股的公司竞标,这个工程是不许国外公司独资承揽而又要讲资格,我只好求助李公子出面与我们联手招标,以他家的声誉自然承揽这项工程没问题,解决我们的资格,实际上是我们独立承揽,李家只是外围配合。”她看看我,见我明白了,她走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亲亲我,“可你知道我们这家公司是没有任何资金的,而工程投资还得等半年才可能到位,招标的条件之一就是先垫资开工。工程马上就要开工了,他父亲并不知道这事,而且李家也不适合拿资金,所以”
我笑笑,明白她求我干甚麽了。我问:“我资金转入你那里,法律上有不有甚麽问题。”李妮犹豫了一下,说:“有些风险,但不会涉及到你的,真有问题,也是皇室的问题,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你们会有多少收益?”我问,她不语,我笑笑:“还对我保密啊。”她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正估算呢。”然後羞怯地看我一眼:“人都没保密了,这点小事还对你保甚麽密呀。”
见我含笑不语,李妮接着说:“半年刨除资金利息,毛利大概也就一亿五吧。”
“首期需要多少资金?”我问。李妮说:“我总共要六亿,分三期,半年後首次偿还,分三期。”我心想,好嘛,等於用我资金赚你的钱。但谁叫她是李妮呢,难怪李公子跑得远远的,生怕沾上啊。我笑笑:“你凭甚麽知道我会帮你?”李妮一下哑在那里,脸一红。我不愿让她尴尬,笑着说:“我是说,我给你拆借,李公子会想我凭甚麽帮你▲且,你回去怎麽交代。”
李妮不语,我笑着手摸到她乳房,她身子微颤,恳求地看着我:“别在这里,现在别。”我嘻嘻一笑:“那我可想不出办法怎麽解决。”她知道我开玩笑,其实她身体早发软了↓羞怯地笑着说:“你真是大坏蛋。”说着她又用最後一丝气力抱住我吻了一下,长吁一声:“唉,不过我真喜欢你这坏蛋。”我早褪下她裤子就在沙发上抽插起来。射出,她蹲下用舌头舔干净,她早被我训练得乖乖的了,知道怎样让我爽快。
两人洗毕。我们都没再提这事。
晚餐後,坐在沙发聊天,阿娴温顺地靠在我怀里,当着李妮的面,我笑着对李公子说:“李妮小姐那件事,你是甚麽意见,我听你一句话。”李公子哈哈一笑,显然对我给他面子高兴,他说:“都是自己人,你就帮帮吧。”我微微一笑:“有言在先,出现任何法律问题你负责摆平。”李公子想了想:“好吧。”我看着李妮:“你必须增加两个点。”李妮笑道:“成交。”我对李妮说:“你与日本公司谈吧,由他们来处理,我的意见最好通过我们的财团会社操作。”李妮点点头:“好的。”她心情不错,看着阿娴笑着说:“看小阿娴象只漂亮的小猫,乖乖的,难怪大卫喜欢你。”阿娴本来正听我们说话,突然听见李妮说自己,脸一红,羞涩地看我一眼,甜甜一笑。
难得跟我出来享受休假,而且多少有点半公开使阿娴心情愉快。清晨起床,她赖在怀里撒娇不愿起床。阿娴和芝一样都是喜欢吃和喜欢睡觉,我总笑她们好象永远睡眠不足,这大概也是她们皮肤永远看上去象婴儿般白嫩的原因吧。我准备起床因为李妮昨晚很渴望地希望与我见面,看着她那似乎无法忍受的身体,我知道她是为性欲所扰。
阿娴抱住我,水灵灵的眼睛娇柔地看着我:“再睡一会儿吧。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嘛。”我笑着打打她屁股,说:“该起床了,李妮小姐还约我谈事呢。”一听谈事,阿娴也不好再缠着,只好气鼓鼓地起身穿衣↓看着我嘟囔:“今天你到哪儿我都跟着,出去玩,别人都成双成对,我一个人跟着象甚麽嘛。”我一听那可不行,於是抱着她亲亲,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参加好,等下午後没事了,我一直陪你,行吗。”阿娴一看我哄她,更是翘起嘴不高兴了。阿娴和芝一样,你要真宠着,她会撒娇、赌气没完,但如果我真生气,你说甚麽她都会乖乖地听,甚至你没想到的,她都会自觉的做好,但因为两人小小的撒娇和赌气也只是想得到我宠宠,哄哄,小模样也挺可爱,所以一般我也很少对她们生气。
阿娴也就是赌气说说,她知道交际圈的规矩,既然谈事,所以用完早餐,虽然不愿意还是只好跟其他人一块出去玩。餐厅只剩下我和李妮,她见我吃完,看看我。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早支持不下去了。於是我向住楼走去,李妮跟在我後面,刚进房,李妮就扑到我怀里,情绪激动地说:“我实在受不了,我都会快崩溃了。我要你。”我搂住李妮,她早激情高涨,拉着我就向床边走,我手刚触到她身体,她早体软如水了。
我们没多说话,我揉着,亲吻,抽插,一直到射出,李妮半天才缓过神来偎到我怀里,羞恼地说:“我怎麽办啊,我总想着这事,晚上一想着你与阿娴做,我就难受。”我感受着她柔软身体的感受,突然她见我眼睛看着门口发直,她猛扭头:天,阿娴脸惨白地站在门口,李妮脸一下羞得通红,突然刷地变白。阿娴站在门口好象刚缓过来,跺着脚哇地哭起来。阿娴一直以为我在香港就与她一人相好,即使有时社交带上丽奈她觉得也是一种交际需要,刚才出去玩,她总觉得心里不自在,於是借口回来,正好看见李妮赤裸的背影和我袒露的胸膛,两人正亲昵地相拥说话,对她而言真是晴天霹雳。我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那时应该也是唯一所爱的人,羞辱、委屈、悲痛、伤心笼罩了她,但也许自己形象的关系,或者说李妮毕竟不是一般人,她除了跺脚伤痛的哭好象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妮好象也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我给李妮披上睡衣,努努嘴,李妮这才醒悟过来,她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低头跑出门。见李妮出去了,阿娴这才扑过来,大有与我拼命的架势,哭着用手抓我。我抱紧她,反正现在说甚麽也没用。阿娴哭着她也不知道怎麽办好,她恨我薄情,她觉得屈辱,但她还不想离开我,只好伤心地哭。更恨的是我居然一句话都不说,一句道歉都没有。
我知道跟她道歉没用,只好哄她,告诉她我与李妮不会有甚麽结果,我们只是一时冲动,等等。也许是女孩子爱美,不愿哭坏自己眼睛,而且长期在交际圈她也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更主要她不敢把李妮怎样,而且无论对己还是对李妮她也不愿把这事闹大※以只能是伤心、生气、委屈。
这时,李妮换完衣服过来了,阿娴看见她眼睛里都是愤怒和羞辱,意思是你居然还露面,你还要来羞辱我。我见李妮过来也大吃一惊,本来快没事了,还来凑甚麽乱。李妮坐到床边沙发上,平静地看着我们:“你们奇怪我为甚麽回来。阿娴,我没有丝毫回来向你示威的意思。”我和阿娴都看着她。
“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我不想隐瞒甚麽让你们心里别扭,我和他好快一年了。”李妮看着阿娴,阿娴眼眶又蓄满泪水,手在下面死死掐我的大腿。“阿娴,我很羡慕你。但我和他注定是悲剧,我只是让你知道,我确实是离不开他,我喜欢他的性给我的愉快和欢乐,喜欢我们在一起时那种温馨的感受,但我明年该结婚,我们永远不可能生活在一起,我的时间比你珍贵。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也就这麽短时间了。”说着,李妮也流出泪来。我感到阿娴掐我的手似乎松了许多。
“阿娴,我相信你理解我心里的感受,所以我才抓住每一次机会去享有,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我确实没法控制自己。”阿娴流下泪来,我不知道她为自己伤心还是被李妮的话感动。
李妮哭泣得无法自抑,扑倒在我和阿娴旁边。我轻轻抚摸李妮的头,我不敢摸其他地方,怕她激动起来大家难堪。阿娴跳下床,我要拉她,阿娴看看我,摇摇头,哽咽着说:“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晚上,大家在草坪烧烤,都很高兴,谁也没太注意阿娴和李妮的变化,然後各自回自己住楼,在上楼後,当阿娴想进另一个房间时我拉住她,摇摇头。阿娴默默跟着我回到房间,但当我要脱她睡衣时,她推开我,我想也许今天对她的影响,只能随时间流逝而慢慢恢复吧。
以後,李妮仍活跃在交际场,只是每次阿娴也在时,我觉得她们似乎比别人聊得更多些。李妮还是利用一切可能与我聚会,依然那样敏感。
我协助过她几次商业活动,但她也帮助了我许多,後来我和李公子终於在她的国家投资。
在李妮结婚前我们呆了整整一个礼拜↓几乎伤心欲绝、变得非常疯狂。但一天早晨在我还熟睡时离开了我。
我後来听真濑说,结婚前一个星期,李妮到日本采购。真濑陪她到医院做了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竟,她对丈夫要有一个证明。
後来有一次,我和李公子去某国,李妮和他丈夫接见了我们,我看着他丈夫,瘦瘦小小,心里觉得李妮嫁给他实在可惜,但她丈夫一看就是一个聪明而和善的人,我相信他会很珍惜李妮的。李妮带他孩子出来让我们看,我怎麽看都觉得那孩子面熟,说实话,真有点象我,我想李公子可能也发现了这点,但他只是偷偷看了我一眼,离开李妮和她丈夫後,我们谁也没那这事开玩笑。
记得有一次,李妮和他丈夫正好在上航人性访问,在一个晚宴上我看见了李妮,她好象依然象我第一次见到的阿娟一样漂亮清纯。我觉得她看见了我,但努力不望我这边。那是我最後一次见她,只偶尔听李公子说起她的情况,不知李公子是不是有意告诉我的--
end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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