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久前的事了。
父母长期呆在澳洲,我印象中好象没跟父母见过几次。家里主要由从四川来的一位中年妇女照看,做做饭,洗洗衣,张姨从小将我带大。张姨名叫张琼,属於美丽又事业有成的白领,据说曾经与我母亲一起追求过我父亲,结果父亲娶了我妈,张琼一直未嫁,我父母到澳洲继承遗产并在澳洲做生意,张琼就成了义务母亲,负责照理我一切。
我家就我与妹妹两个孩子。我大妹妹整整七岁,她出生在香港但一直随父母在澳洲。大概在妹妹八岁时,父母让他回到中国,说是先领略些中国文化,让她在北京的一所小学读书,那时我正好进高中,生活中突然增加这样一个洋气的小妞,自然也充满了乐趣。
妹妹中文名叫娇栎。我们都叫她娇娇。小姑娘活泼可爱,性格外向,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当然,我也很喜欢带她出去玩,尤其是同学聚会。因为她确实很漂亮,出去看到别人喜欢的目光,心理上得到一些小小的满足。娇娇独立性很强,自己的事情基本上从不让别人插手,除了我之外自己住的房间也从不让别人进。娇娇总是一个人睡觉,而且喜欢裸睡∧川佣人告诉我说家里增加一人一点也没增加工作量,看来是父母教育有方吧。娇娇小时还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因为时间的关系都淡忘了,但总忘不了小时她那可爱的模样。
娇娇很喜欢我,而且对我百依百顺。记得一个下雨天,窗外雷雨交加,娇娇吓得惊恐万状地跑到我卧室,钻进我被子,以後她就常要跟我睡,偶尔还要一起与我洗澡,一起逛街。我总觉得我潜意识中有一种占有她的欲望,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人性。一直到後来他变成大姑娘了,偶尔钻进我被子,与一个裸体美女同卧,让我躁动万分,但一想到是自己的亲妹妹,我还是能把持得住的。我们可以说都了解彼此之间身体的任何地方,我们也互相抚摸,甚至接吻,但都没有越过更进一步的界限。
其实在读初中我就为自己的性而困扰,也就在初中就开始了自己的手淫生活。是张琼使自己成为了一个男人。张琼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我父亲结婚後她也曾谈过几个男朋友,不知甚麽原因最後都分手了。记得小时侯常躺在她怀里入睡,到小学後我很少与她同睡一张床,但她常来我家住,晚上也总是在我房间旁另一间房睡,我想大概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我吧。因为她从来不象一般父母样严厉,所以从小我就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朋友、玩伴。
十七岁那年,在一个夏夜,我实在为自己的性冲动而难受,那时感觉好象任何异性都美妙而富诱惑。我进到她的睡房,她静静呼吸宁静地躺在那里,洁白的身体因窗外的月光而更加圣洁细腻,我脱掉身上一切衣物,钻进了她的被窝,她惊醒见是我,吓呆了,她怎麽也没想到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当她想严厉地呵斥我时,我早象发情的马贴到了她身上,在我的手乱抓嘴乱啃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然後颤动起来,她显然是承认了现实,手诱导着我进入到她里面,这是我真正和女人的第一次,也是最不知道自己干甚麽的一次。事後,我软软地爬在她身上,她默默地流泪,但没更多地责怪我。
以後,凡是我有欲望我就进到她房间,每次她都完全按我的要求承受,自从我第一次强迫後,她再不象过去似长辈那样教育我,到更象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姐姐,她的话少多了,可来我家的次数更多了。
我们一直持续着,直到有一天,娇娇晚上到我房间,见我不在,听到隔壁有声响,她推门而入,见到床上的我们,先是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後是变白了脸,最後是冲到羞愧交加同样苍白着脸的张琼身边,一边哭一边用她那粉拳打着张琼。张琼任她打闹,乘我抓住娇娇手时默默穿衣。
我大声责怪娇娇:我们的事你来干甚麽?
娇娇哭着跑进自己房间。张琼整理好衣服,理理头发,轻声说:别怪娇娇,是我们不对。
我生气地说:谁规定我们不能作爱?她一个黄毛丫头知道甚麽?你不准走。
张琼见我生气了,爱抚地搂着我,叹了口气,想说甚麽又收了回去。靠在我那当时还不宽大的肩上。沈默了许久,张琼幽幽道:我先回自己家去吧?
我一口回绝:不行↓早去拿了睡衣给我套上。我也渐渐冷静下来↓见我安静了许多,用手抚弄着我头发,再次柔声恳切:我先回去,等明天再说,行不行。
我盯着她黑黑的眼珠:那我们以後还见面吗?
她柔情地说:当然,不很容易吗?你去看看娇娇。啊?
张琼走後,我到娇娇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本来呆坐着的猛地钻进被窝。我站在那里,不知该说甚麽,没法给她解释。娇娇虽然不完全明白男女之事,但她知道我们赤身裸体搂在一起肯定没做好事,更要命的是娇娇唯一不喜欢的人就是张琼。
我的沈默帮了我。娇娇半天见我没动静,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见我傻傻站在那里扑哧一声笑了,然後又揪起嘴:你们干甚麽?
我瞪她一眼:小孩子不知道的事情少管。
“我就不许你跟她睡,不准与她好,你从来就没那样抱我睡过。你不喜欢我。”说罢又委屈地流起泪来。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而哭。我走到她床边坐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细腻的手臂,说:“哥哥天底下最喜欢的就是娇娇。”
“真的?”
“对天发誓”
“那你陪我睡觉。象刚才那样。”
我脱光衣服,躺在她边上,她象一条美人鱼样缠到我身上,弄得我情绪一阵阵骚动,但我努力克制着。过了会儿,她偷偷看了我一眼,轻声问:“张姨走了?”
我假装生气:“你那样不喜欢她,她能不走。”
娇娇嘟着嘴:“谁叫你喜欢她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