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痕正咬牙切齿的关注着梦颖的情况,听她在耳边一说,顿时一愣,问道:“初阴真炁?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梦颖身上!”
玉兰姬媚笑着用芯抵住墨天痕龟首研磨数下,这才道:“哟?想知道吗?射给人家,人家就都告诉你。”
墨天痕不料她竟提出如此淫贱的要求,当下撇过头去不再搭理,只关切的看向梦颖,生怕药王对她做出更过分之举。玉兰姬也不生气,如此持久的肉棒,她也乐的多享用一段时间,反正自己需要的,就是不断的刺激他。
“为什么不要了?难道你觉得不舒服吗?”药王听了梦颖讨饶,竟是停下抽插,好奇的问道。
梦颖为难道:“舒服是有一点,但是太羞了,我……我每次那个的时候都又酸又麻,现在身子都软了,再继续下去我会死掉的……爷爷,我知道你一路上虽然凶我、威胁我,但也很照顾我,你要是想杀我,用个痛快的法子吧,别让我这样去死……”说到这里,她已哽咽起来:“呜……我已经在天痕哥哥面前失了身子,本来就不想活了,你要是想杀我,呜……就给我个痛快吧!”
药王见身下小美人哭的梨带雨,一时心软下来,抚着她已散乱的发髻温柔道:“放心,不会死的,这只会舒服的,只要你静下心来享受,你就会体会到人世间最愉悦的事情。”
梦颖却呜咽道:“你不要骗我……我知道这种事情只有和相爱的人一起做才最舒服,你当着天痕哥哥的面要了我的身子,我……”
她话还未说完,却见药王脸色一变,粗暴的打断道:“够了!不要再口口声声的提你的‘天痕哥哥’了!他就是个王八蛋,明明在你面前却没办法救你,眼睁睁的看你被别人破身!这种没用的男人,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吗!”
药王说着,面容已尽是怒火,眼中却是老泪纵横,也再不顾梦颖的讨饶,重新挺动起不似老人的粗硬肉棒,在梦颖粉鲍中抽插起来,口中念念有词着:“忘恩负义的女人!我这般对你!你竟还想着别的男人!”说话间,他肏弄的力道越来越强,动作也越来越粗鲁,直肏的梦颖胸前娇挺的玉乳甩晃生波,两粒樱红的肉珠在颤抖间如绽梅!
墨天痕听药王辱及自己,更见他动作越发粗暴,忙吼道:“快给我住手!你这不要脸的老淫棍!你采无数,祸害了多少良家,竟然有脸说别人的不是!”
他一直在那声嘶力竭的怒吼,嗓子早已沙哑,玉牵机听的聒噪,直接扯下玉兰姬身上的薄纱蛮横的塞入墨天痕嘴中,又狠狠的掴了他一掌,厌烦道:“你叫的不累我听的都累,莫再搅了我的兴致!”
墨天痕被打的口鼻流血,但因嘴被塞住无法说话,只能回头怒瞪这玉牵机,喉间发出低沉的闷响。玉牵机也不再理他,继续耕耘起玉兰姬的菊肛。
梦颖突然不能再闻墨天痕声音,也不顾自己蜜穴中正插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药王死死箍住她纤幼的腰身,不让她挣脱分毫!情急之下,梦颖奋力捶打着药王的胸膛贺手臂,哭喊道:“你放开我!放开!天痕哥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药王亦是心中有怒,却生怕伤到梦颖,手上不敢再加力道,只得故技重施道:“他好好的!但你若再敢反抗,我就不能保证他仍能安然无恙!”
这一招果然有效果,梦颖听了,顿时停止挣扎,纠结半晌,只得怯怯的道:“那,能让我看他一眼吗?”
见小美人入彀,药王笑道:“这有何难?”随之将梦颖翻过身来,让她趴跪在床。
这个姿势下,梦颖终于得见面目青紫,口塞异物的墨天痕,见他惨状,顿时放声大哭,就在这时,药王从后把住梦颖蛮腰,将粗壮肉棍再度捅进她血迹未干的处子蜜穴当中挺动起来!
虽已惨遭破瓜,但此刻在与心爱男子对视之下被人从后侵犯,梦颖顿觉羞愧难当,小脑袋摇的青丝散乱,哭泣道:“天痕哥哥……不要看……不要看我……”
墨天痕虽口不能言,眼中却尽是关切与心疼,恨不得杀尽这帮正在淫辱自己所爱女子的无耻狗贼,他几番运功调息,情绪却一直被两女所牵,加之玉兰姬一直缠在他身上横加骚扰,令他难以心定,是以此刻阴脉内元恢复的比往常要慢上不少。
“不成,这样下去梦颖与紫薰只会遭受更大的屈辱,我得借阴阳天启之便快速恢复内力,这样才有一战资本!”虽是有所定夺,但二女不时传来的娇呼又令他难以全神贯注,加之整个大殿内响彻的淫糜叫喊极是乱人心神,墨天痕一时也无法专心运功。
看着二女就在自己眼前被十恶不赦的淫贼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大加凌辱,发出阵阵屈辱而淫悦的呻吟,任由淫贼们罪恶的双手在她们各有千秋的美妙胴体上恣意游走把玩,承受着陌生的粗大肉棒一次次贯穿她们的娇嫩径,墨天痕只觉心脏已被万刃瓜分,搅戳成泥,顿时一口心血涌上喉头,将堵塞口中的薄纱尽数染红!
“这小子竟然气的吐血了!哈哈!”玉牵机狂笑着,将肉棒深深挺进妹妹的菊肛深处,“噗噗”的发射出今天第二波浓精,射的玉兰姬浑身一颤,竟是又泄了一回!
玉兰姬泄完,回头怨怼道:“哥哥你真是的,我好不容易忍到现在却被你弄泄了,这下可好,若我再泄一次,可就要被他反采啦!”
玉牵机嬉笑道:“妹妹何必担心,以你的禅法修为,这小子定坚持不到你第三次泄身!”
“那可不一定!”玉兰姬道:“他不知修的是何种法门,元阳虽盛却隐在非常之处,精门稳固堪比佛门童修,我真没把握能在三次泄身前将他元阳逼出。”
玉牵机不屑道:“怕什么,欲林大祭之下,欢喜禅法功效能成倍增长,即便是佛门童修也未必抵挡的住,这小子不过是天赋异禀罢了,怎敌得过我欲界神通。”说罢便甩着肉屌又来到贺紫薰身边,一跃来到石床之上,就在贺紫薰脸前蹲下,按住她在胸前甩荡的丰硕豪乳,将那半软的肉茎埋进她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像肏弄蜜穴一般挺腰抽插了起来,硕大的卵袋就在贺紫薰脸上甩来甩去,不时拍上她的柔美俏颜!而渐陷迷乱之中的贺紫薰秀颜虽稍显抗拒,身体却毫无动作,任由这淫贼的储精之所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拍打!
玉兰姬想了想兄长所说之话,释然笑道:“说的也是。”转头对墨天痕道:“我们还是尽情享乐的好。”说着,又一次妖娆的扭动起仍在滴精的丰满臀股,脸上现出满足而愉悦的媚笑。
墨天痕此刻自然是没有“享乐”的心情,他正试图努力压住心中怒意与牵挂来运功恢复,却始终难以如愿,只得狠心闭上双眼不去看二女被人奸淫的惨状,极尽全力想要运转阴阳天启!
玉兰姬自然感觉到男儿举动,无奈般笑道:“你这又是何苦?即便你功力恢复鼎盛,也不是我父亲的对手,何必自讨苦吃呢?”
墨天痕眼皮微跳,显然略有触动,他知道玉兰姬所说在理,即便自己功体完全,若对上玉天一胜算也很渺茫,更何况此处还有他的一双儿女和摧药王,仅自己一人脱身都已十分困难,遑论还要顾及梦颖和紫薰,若想三人全身而退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可是,战,或有一丝机会可循,不战呢?梦颖和紫薰将永远沦陷在这淫窟,任这帮禽兽将她们当作玩物百般肏弄,他们甚至会轮流奸淫二女,不断的将肮脏的精液注入她们的淫美穴,灌满她们的子宫房,让她们收到无穷无尽的淫欲折磨!而母亲呢?母亲或许不在这里,但又怎知她不是在另一处地方受难,正苦苦等待自己的营救?若因畏战而不加反抗,任由自己沉沦在此,又如何能对得起不知在何处坚持苦候自己的母亲?
打定主意,墨天痕终是决意一搏,闭上双眼硬迫自己不再关注二女状况,一心运转阴阳天启,调息阴脉真元。
“为何总有人喜做徒劳之事。”玉兰姬叹气道:“既然如此,便让你知道,你那点可怜的决心在欲林大祭面前是多么愚蠢与渺小!”
快活林大殿中央的黑石柱前,娇躯赤裸的玉兰姬缠在墨天痕身上,想要尽快攻破他元阳之锁,她极力侍奉套弄着男儿的肉棒,媚唇在他嘴唇、乳头、耳垂上轮番舔弄,试图激发出他的情欲。墨天痕却如老僧入定一般,任由玉兰姬在自己身上百般挑逗,依旧毫无所动!
黑石柱右前方的石床上,贺紫薰全身已是潮红一片,身下的一线蜜穴仍被玉天一无情的抽插着,玉牵机则换了个位置,坐在她平坦光环的小腹之上,继续将又白又大的肉棒埋入她豪乳间的沟壑之中前后蹭弄,龟首不时突破那片峰峦所铸就的温柔乡,顶触着贺紫薰微张的柔嫩檀口!
在欲林祭影响下,贺紫薰渐渐觉得,身上每一寸娇美的肌肤都那样饥渴难耐,期待着有人前来爱抚,而身上每一处被男人所触碰的地方,其触感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冥冥中暗示着她去追索、去渴求更多的“临幸”,尤其是膣腔甬道中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饱胀与舒适,还有芯嫩蕊每次被撞击后的酸爽酥麻,让她的神志愈发模糊,更多的去依靠雌性本能去追求着这从不曾有过的淋漓快感!
在受难女捕心中,那道令自己坚守最后清明的脆弱防线正被源源不断的冲击着,如同一根随时会断掉的紧绷丝线一般!她的神志已渐被快感所侵蚀,墨天痕关切的叫喊已是她心房的最后支柱,然而这一刻……支柱消失了。
失去了最后的支柱,一切防御在欲林大祭淫威之下都不再有意义。随着墨天痕的停止呼喊而,那根紧绷的丝线终是被无情扯断的,贺紫薰原本仍在坚忍的眼神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片刻的无尽迷茫,迷茫过后,那双杏眸当中竟是首次透出带着无尽欲求的魅惑眼神!
“啊——!”这一声长吟,再也没有之前的压抑,只有释放过后的舒畅与快意,贺紫薰看向玉牵机的眼神中已尽是媚意,竟是主动吐出丁香小舌,勾舔起不时顶上自己柔唇的粗白肉棒!双手亦扶住自己豪硕的巨乳,极力摇晃磨蹭着这根曾奸污自己、并第一个在自己体内播撒精种的肉屌,体味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而她那双平修长笔直的玉腿竟是夹紧了淫辱者粗壮的腰身,平坦且毫无一丝赘肉完美小腹则跟随着那人的抽插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迎合着那根更为粗大的肉棒在自己更加湿濡的蜜穴中搅动翻腾,发出越来越大的“啪啪”交合之声与“噗叽噗叽”的淫糜水声!
“这个成了!”玉牵机看着身下美人渐显的媚态,将肉棒拔出她丰满滑腻的乳沟,捧起她小巧精致的鹅蛋俏脸,将肉棒伸向了女捕柔润的樱唇!而在淫欲熏陶之下,贺紫薰脸上再无一丝厌恶的神情,顺从而又迫不及待的张开红润的双唇包覆住棒首顶端的小半个龟头,嘬吮起那正向外流出透明汁液的马眼,柔软舌尖不停在眼缝上舔弄,似是在品味人间美味一般!
石柱左前方的石床上,梦颖正以四肢着地的屈辱跪姿承受着药王从后袭来的强行侵犯。此刻她亦受到欲林祭所影响,白嫩的身子遍布潮红,紧咬着贝齿,却咬不住从喉间自然迸发的如莺翠鸣,玉兔般雪白的弹润俏乳垂在胸前雀跃晃动着,峰顶玉珠也随之漫无目的的四处晃动,宛如飘在半空的至美樱瓣一般,同样雪白滚圆的翘臀已被药王坚实的腹肌撞的通红一片,刚刚破瓜不久的粉嫩蛤口处还残留着些许艳红的血迹,嫩穴中的处子鲜血与愈渐增多的淫水蜜混成粉红的黏液,随着肉棒的抽插而被压挤溢出,在她白嫩浑圆的玉腿上爬出一道道淡淡的水渍!
梦颖只觉自己小穴中的肉棒愈发的粗硬滚烫,每一次都以不同的角度凶猛进入,插遍她处子淫穴中的每一片美肉,而最后都会撞上深处的芯嫩蕊,让她遭受如捶打击的同时,亦将快感从此处向全身扩散而去!
望见墨天痕开始闭目调息,药王略一思索,拉起梦颖一双白玉般的藕臂,让她娇弹的胸脯向前挺立着,稍已长成的少女娇躯弯出一道初具雏形的青涩曲线,以“老汉推车”的羞辱姿势继续肏弄着她,并在她耳边悄悄的道:“舒服吧!舒服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梦颖猛的摇头,斩钉截铁的道:“就算舒服,我也不会去闭眼享受的!”闭眼享受便代表着屈服,梦颖虽主动献身,确是为救她挚爱的男子,心中怎可能有半点屈服?
少女纯真而耿直的回答让药王颇觉好笑,但他要的就是这种回答,于是接着诱劝道:“这欲林祭之下,男欢女爱的快感会成倍增加,让你体会到平日里绝难体会到的人间极乐,这乃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你又何必排斥抗拒呢?”
听了这话,梦颖小脑袋摇的更是厉害,反驳道:“我知道这是舒服的事情,但也要跟对的人才行。你是用强逼迫我做这种事情的,我虽然感觉很舒服,心里却很难受,像这样的‘美事’,我宁可不要!”
药王惬意的挺动着他那勇猛坚挺不似老人的肉棒,笑着道:“那是不是跟你的天痕哥哥做这种事,身心就都会感到愉悦呢?”话一说完,药王顿感梦颖娇躯一僵,蜜穴嫩壁随之一紧,箍的他快爽连连,知晓方才话语已对少女心房产生冲击,嘴角露出奸诈的浅笑,不紧不慢的道:“可惜啊,你那天痕哥哥并不是只有跟你交合才会感觉愉悦啊!”
梦颖正轻咬樱唇,对药王的话语不知如何应对,突听此言,讶异望去,只见墨天痕双目紧闭,已不见方才关切神色,顿时呆住!
药王趁机继续挑唆道:“你看你的天痕哥哥,他已经闭上眼睛了,既然他能开始享受,你何必故作坚持?”
梦颖怔怔的望着墨天痕,秀眉已蹙成一团,两行泪水瞬间从星眸中滑落,显是难受至极,令它苦楚的,不是墨天痕正在闭目“享受”交欢的乐趣,而是她已感受不到男儿脸上的关切之情!
“天痕哥哥……不要我了吗?”梦颖小嘴嗫嚅着,白嫩的身躯已开始微微颤抖,对她而言,这世上还有事什么比被挚爱多年的男子不闻不问更令她绝望的呢?
药王亦在她耳边继续诱劝道:“中原向来看重贞操,女子须从一而终,你的红丸已被老夫取走,他如何还会再要你?”
“因为……梦颖已经脏了吗……”药王的挑拨之语如重锤般落在少女娇嫩脆弱的心上,将她脑中震的一片混乱,她不明白,为何今日为保他周全而迫不得已做出之事却成为男儿嫌弃自己的借口,让她漫长的等待与生死之刻的不离不弃成为可笑空谈?
话术离间已见成效,药王暗叹梦颖单纯好骗之余,亦不忘自己的目的,在少女耳边柔情满满的道:“我早就说过,不要再念着他了,让你身体愉快的人是我,让你心里难受的人却是他,谁才是真心对你的人,你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