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墨天痕,想到至爱少年的性命与自己牢牢绑住,梦颖顿时怔住,露出哀婉神色,却始终未敢再挣扎一下。
“天痕哥哥的性命就在我手中……我……我……我只能任他欺负了吗……”两行清泪再度滑出眼角,梦颖仿佛认命般停止了反抗的动作,任由老淫贼痛吻着她红润柔软的樱唇,忍受着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中粗暴而极具技巧的缭缠卷绕!
药王吻了个够,这才又恢复到之前的温柔神态,道:“乖乖的接受不就好了?何必要毁了老夫的兴致呢?”说着,他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少女已稍稍湿润的嫩滑小穴中去,巨大的龟冠在她娇嫩敏感的芯上探探抵抵,连戳带顶,自在抽插。
少女蜜穴紧致而极富弹性,内中美肉层层叠叠,药王肉棒每次插入时那鲜嫩肉芽都会被撑开碾平,而抽出时则又重构褶皱,其触感当真妙不可言,但可悲的是,享用这极品处女雌穴的人并非是少女深爱的男子,而是用那男子的性命威胁自己,又当他面夺去自己红丸的猥琐淫贼!
周围的正在交合的男男女女们的叫声越来越大,仿佛一团团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正在不断升腾、窜动,并慢慢的、慢慢的,向殿中那被迫交合的一男两女蔓延而去。
那一男两女与他们一样,赤身裸体,不停的在与身前之人激烈的交合着,不同的是,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欢愉,因为他们无论是尊严还是贞洁,都正遭受着最摧心的折辱!
三人的视线已被泪水模糊,但心中,一股无名的火焰,正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周围那圈无形的火焰悄悄引燃,并与之一道不断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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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林外的山洞之中,千鎏影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斜躺在将台之上,覆满甲胄的小腿垂悬半空晃晃荡荡,不停敲打着身下的木车,发出阵阵“咔哒”之声。
洞外,快活林之人一如他先前所料,未有猛烈进攻,只是偶尔出动数十人消耗其箭矢储备,并不打算真正来攻。千鎏影坐的无聊,唤过副将问道:“老蒋,你看这会该是什么时辰?”
那副将看了眼洞外,道:“将军,我们入洞大概已有两个半时辰,外面天色已暗,这会应是酉时了。”
“酉时?”千鎏影一愣,急忙端正坐起,大声道:“那还杵着干什么?吃饭吃饭!”说罢,一旁亲兵已将干粮与水袋递了过来,千鎏影接过干粮狠狠咬了一口,边咀嚼着边口齿不清的道:“传令下去吧,不用守备的兄弟们先吃饭,要方便的就在后……”话到一半,蓦然瞥见一旁神色焦虑的晏饮霜,不禁“切”了一声,小声道:“倒忘了这儿还有个娘们儿。”于是回头又往洞后看了两眼,这才道:“要方便的,洞后面好像有个隔断,就憋屈点在那儿解决吧,不要吓着儒门的大小姐。”
晏饮霜正秀眉紧锁,苦思破敌之策与兵败后的应对之法,忽听千鎏影提及自己,抬头向看将台去,只见他一副懒散模样,不禁腹诽道:“大敌当前,孤军被围,主帅就算要稳定军心,也不该故作轻松。”于是上前谏议道:“将军,我军现在虽占据地利不怕强攻,但若这般耗下去,待给养用尽,只怕便是兵败之时,不如先振作精神,寻找突围之法?”
千鎏影斜了晏饮霜一眼,略带厌烦的口气道:“大小姐,你又来?本王已经说过,军机之事不用你来过问,怎么就不听劝呢?”
晏饮霜不卑不亢道:“将军身手超绝,若要突围自不在话下,但这三百飞龙营将士却没将军的本领,难道将军忍心见自己的嫡系精锐全数葬送在此吗?”
千鎏影失笑道:“呵,拿我麾下士兵性命激我?好哇……”他话头一顿,随即声调一扬,浑厚之音响彻洞中:“飞龙营听问,你们可愿为我千家赴汤蹈火,勇不惜命!”
众将士闻言,不论是正在洞口布防、还是在休息吃饭,抑或是在洞后方便,皆统一朗声道:“在所不惜!”这一答声势震耳欲聋,气势威武冲天,直传洞外,惊的洞外之敌以为飞龙营将要发动反攻,慌忙攥紧武器屏息以待!
千榭正在远处山头上观察飞龙营动向,忽闻这一波浩大声响,下意识的后退半步,见洞中再无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向左右吩咐道:“你们给我盯紧了,我要……不,玉天主要这些人一个也别活着出去!”
那手下面露迟疑,似乎很是不舍,道:“护法,那……那妞?”
“嗯?你指那儒门的美人?哈……”千榭妖媚一笑,随即眼神瞬厉:“能留就留,不能留便不留,明白了吗?”
那手下被他看的打了个冷颤,连声称是,领命而去。
洞中,晏饮霜亦被飞龙营将士声势震慑的容雪白,愣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仔细思量片刻,又以坚定之声对千鎏影道:“将军,还恕饮霜多言,但将军带兵多年,当知阵前轻敌乃是军中大忌,更何况敌众我寡!”
千鎏影不料她仍不气馁,不耐烦道:“你懂什么?你们正气坛是有惯战良将不假,但你可曾上过战场?收起你那套纸上兵法,不然光凭妄论军机这一点,我就可以立马将你斩了!”
“这……我……”千鎏影金戈铁马纵横半生,身上血煞霸气流露,晏饮霜岂能承受?当即心头狂跳,腿一软,就要向后坐倒。这时,却见寒凝渊从一旁箭步而出,臂弯托住她发软颤抖的娇躯,另一手揽住佳人纤腰,将她斜抱于怀,转头对千鎏影道:“将军息怒,晏姑娘无意干涉军机,只是有心急之事,挂怀之人,所以乱了方寸,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千鎏影瞥了他一眼,冷冷道:“看好你带来的女人,若她再冲我大呼小叫,我连你一道砍了!”
寒凝渊尴尬笑道:“将军放心,我定会看管好她,不让她再来给将军添乱了。”正要扶着晏饮霜走开,却听千鎏影又道:“等等!”二人不禁抬头,不解的看向千鎏影。
千鎏影又打量了二人一番,带着奇怪的神情对寒凝渊道:“她这么紧张,你倒是全无惧意呢,你就这么笃信本将军此战必胜?”
寒凝渊笑道:“将军破霞箭气举世无双,有您坐镇,我军已立于不败,况神将精兵装备皆以曜铁打造,反贼兵刃不可破之,只能任我军宰割,凝渊又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千鎏影眼中精芒一闪,双眼微眯,手指寒凝渊,沉声道:“休要藏拙,你的真实想法!”
寒凝渊面不改色,继续道:“敌众我寡,粮草无多,此为现状,看似险绝,实则暗藏生机,此地已为背水之地,将军弃锁龙而用卧龙,想必已做好腾龙之变,既然您心有定量,我又何须多言?”
千鎏影神色凝重的盯住寒凝渊略显苍白的俊颜良久,突然咧嘴笑出声来,却在下一刻笑容收敛,面容渐趋严肃,郑重道:“我看不透你。”
寒凝渊微微一怔,随即道:“将军谬赞,凝渊不过多阅战阵而已。”
千鎏影复又一笑:“你觉得我是在称赞你?哈,罢了,带她走远点吧。”
寒凝渊扶着晏饮霜来到洞后一处干净地方坐下,晏饮霜俏脸方恢复些许红润,这才缓过气来对他道:“刚才多谢你了。”寒凝渊笑道:“何足挂齿。倒是你,即便心急,也不能这般顶撞神将。”
晏饮霜惭愧道:“临行前父亲嘱咐我,天痕虽值得托付,但毕竟年轻,总会有岔路,我得尽到一个师姐的责任,去指引、点拨、照顾他。但这一路来,我胆小怕事,遇不平而未行侠,遇危境而难护守,反倒是天痕风骨傲然,极尽所能的去做其认为该做之事、全其认为该全之义、护其认为该护之人,心性虽鲁莽却坚定勇敢,正气沛然。我虽年长于他,却觉事事都及不上他,如今梦颖走丢,他也不知境况如何,我这做师姐的却只能在此干等而无力作为,当真失败至极。”她自幼在清洛便为坛中明珠,受众人追捧,天资才情亦是同辈顶尖,鲜有年轻才俊能出其右,是以她虽性格温婉,平易近人,但心中亦存傲气。然而踏入江湖之后的种种际遇与墨天痕的种种表现,令她重新审视自己的同时,亦初次对人生出自卑之感,她想做一名合格的师姐,更想再次来到墨天痕身边,与他一同历练下去!
寒凝渊安慰她道:“放心吧,墨贤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反倒是我们这里情况比较危险。”
晏饮霜奇道:“你不是说龙皇飞将已成竹在胸?”
寒凝渊苦笑道:“他们甲胄齐全,你我血肉凡胎,届时若真要突围,他们自然不怕,我们可是自身难保。”
晏饮霜不禁秀眉一垂,望向洞外黯然道:“那我们真会葬身在此吗?”
寒凝渊见她哀伤模样,刚想开口安慰,却见她转过头来,眼神坚定道:“寒公子,如若突围不成,你与我便诈降潜入快活林,再伺机逃出,怎样?”
“嗯?为何你会有如此想法?”寒凝渊当即否决道:“不成,快活林淫名在外,你若被捉,天知道他们会怎样对你,别人可以诈降,但你绝对不行!”
“可如果突围真的失败呢?”晏饮霜问道。
“哎……”寒凝渊长叹一声,道:“如若官军突围失败,那你便跟着我,我寒凝渊便是死,也一定护你周全!”
晏饮霜不防,竟听他说出如此关切话语,秀颜顿时晕开一片粉光,美艳如海棠初绽,心中却是瞬感些许羞涩,不知该如何回答。
寒凝渊自是看出美人复杂心绪,刚想再说几句趁热打铁的话语,却不料远处山后竟有嘈杂之声传来。二人对视一眼,皆觉事有异常,并肩来到将台旁,只见千鎏影已握弓起身,立在将台之上,似是在观察洞外动向。
这时,在洞口负责观察的将官跑回报告道:“启禀将军,敌人后军又杀喊之声传来!”
千鎏影面色如常,却隐隐透出一抹化不开的笑意,问道:“杀喊声共有几处?”
那将官微一思索,答道:“三处。”
“哈!终于来了!”千鎏影突然亢奋起来,朗声喝道:“飞龙营!腾——龙!”
一声令下,只听洞中兵甲铿然作响,脚步密集,洞口处,最外排刀盾兵纷纷跳车列阵,后续士兵将小车挪出空档,从中鱼贯而出,与前排士兵结成箭头之阵,弓弩手与标枪手紧随其后,嵌在阵尾凹陷之处,将千鎏影将台围在当中。
不出半刻,飞龙营结阵完毕。此时夜色已降,山中只有月色与快活林军所燃起的火把照明,千鎏影举弓搭箭,直指山上,喊道:“飞龙营,依我箭令行事!”话毕,箭出!
千鎏影一箭,如紫电奔雷,呼啸夜空,顷刻射抵敌人阵前,发出轰然爆响,数丈之内敌酋无一能挡,皆被炸成残肢碎肉!
破霞箭气——攻杀一气·夜风扼天芒!
山顶之处,千榭纵观战局,头上已冷汗遍布,喃喃道:“四路夹攻……这……这怎么可能!”
山脚之下,飞龙营结“腾龙”之阵,借弓弩之利与千鎏影神箭掩护,一路冲杀上坡,挡者披靡!
“嘿!”千鎏影又是一箭激射,紫电神芒穿石裂木,取命无算,这才摸了摸胸口处,轻松笑道:“早说了,这阵仗若是还打不下来,我就真的可以带小妹找处田园颐养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