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于女子香峰中的墨天痕沉醉不已,一点点的拔下佳人胸前的衣物,一点点的向下纵情舔吻,不一会,嘴唇便触到一粒硬挺事物,他想也没想,一口含下,只觉乳香满口,止不住的用舌头舔撩拨弄这粒硬物。
这一口,含的贺紫薰一声惊叫,瞬间又赶忙捂住樱唇,只从指缝中流出些许“呜呜”呻吟,显然是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被快感冲击的发出羞耻的浪吟。墨天痕见佳人反应激烈,又不似难受,想到那日偷窥时,杨宪源也是这般逗弄柳澄依,心中更添自信,舔弄吮咂的更是卖力。
这可苦了贺紫薰,胸前敏感处已快感如潮,自己却不敢叫出声来,怕被街坊四邻听见,这周围所住皆是缉罪阁同僚,若要真让他们听见自己在家中浪叫,那她真是颜面无存了。
墨天痕自是不知佳人心中所想,只闭上眼睛尽情品尝口中的乳香豆蔻,一手不停揉捏自己正在吸吮的乳峰,握住绵软香滑的乳肉往自己嘴里送去,将整个嫣红的乳晕都含在嘴里一同细细品味,另一手也将佳人左胸衣物完全拉下,迫不及待的按上那一手握不住的丰挺豪乳将它不断把玩变形,在指缝中溢出道道喷香乳脂,掌心不断摩挲着乳峰之上的那颗挺立豆蔻!
在男儿挑逗下,贺紫薰原本已趋平静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一手按住男儿正在把玩自己酥胸的手掌,似是想与他一同分享自己的陡峭豪乳,一手则揽住男儿后脑,任由他恣意轻薄自己的敏感乳首。她这是第二次被男人把玩豪乳,但两次感觉却截然不同,当日在密林河边她惨遭袭上下其手,还被那人妖一样的恶徒舔脸袭胸,感觉只有说不出的厌恶与憎恨,但这次与爱郎相依,心甘情愿的奉上自己美好的青春玉体,感觉却如此舒爽醉人,不但浑身酥麻酸爽,心中也有说不出的甜蜜爱意,这灵与肉的相谐,那满是恶意的强占又岂能相比?
墨天痕饱尝滑香豪乳,嘴唇继续下移,在女捕平坦紧致又甲线分明的极品腰腹上轻吸细吻,不时伸舌在那小巧可爱的肚脐周边舔扫或轻轻啄吻,吸的少女后颈酸麻难耐,吻的佳人小腹轻搐不已,娇唇中的微吟似哀似怨,正不住从葱指细缝中流出。墨天痕则双手继续握住那两团丰腴绵沃的乳丘,唇舌一点点向贺紫薰女体最隐秘神妙的移去,舌尖扫过那三角地带那仍然有些湿润的柔软丛林后,便闻到阵阵只有纯洁处子身上才有的浓郁芳香,低头望去,只见玉人两腿间一道天生奇观乍现眼前,两片柔嫩粉红的玉瓣掩盖下,那闭合如线的桃源入口水光淋淋,正渗出点点浆蜜露。墨天痕心道:“紫薰口中津液奇甘,这里也是幽香遍野,不知又是怎样一番味道?”
既起好奇,墨天痕当即探头,在那一线瓣上轻轻舔过,只觉此处美肉浆如蜜汁甘露,甚是芳香醉人。
贺紫薰却被这一舔舔的腰股猛抬,如遭雷击,玉腿猛然夹紧男儿头颅,素手忙抵住墨天痕前额急怒道:“你做什么!”
墨天痕老实答道:“紫薰,你这里真香!”
虽受夸赞,目标却是那极为敏感隐秘之所,贺紫薰顿时又羞又臊,夹起玉腿道:“你是狗吗?又舔又闻的?”
美肉在前,墨天痕只觉欲火攻心,也不理会女儿娇态,自顾自的拿开额前玉手,复又吻上那娇嫩唇,舌尖拨开两侧粉瓣在那润滑细缝中来回舔扫起来。
贺紫薰遭遇这番挑逗,更是难以自持,玉腿紧紧夹住男儿头颅,曼妙胴体如水蛇般转挪扭摆,胸前豪乳起伏如浪,檀口捂的更为用力,如喉中呻吟似绷弦之弓,稍稍放松便会离弦而出!
墨天痕正自得其乐探索他从未做过之事,也不管佳人娇躯如何激烈扭动,舌间一用力,便顶开女捕穴的那一线入口!
隐秘私处遭遇此生首次入侵,前所未有的触感如电流般瞬间从那一方妙处传遍曼妙女捕四肢百骸,贺紫薰背脊顿时一僵,粉拳紧握,胸中似有一团热火直冲心扉,激的她再难把持,释放出一声悠扬而畅快的长吟!
“哦————!”
就在这时,在屋外小巷里,一道人影行至贺紫薰家门前,正好听见门后传来如此销魂之声,顿时一怔,随后整个人影抖如筛糠,握住铜钥的一手已攥的血流不止!
而屋中,释放了心中压抑的贺紫薰再不顾忌,放松下了火辣玉体,迎合着身下男儿的口唇挑逗,发出阵阵欢快媚吟。墨天痕只觉贺紫薰甬道紧致有力,夹的自己舌头难以寸进,只得就近在径入口处来画圈打转,扫刮她的敏感嫩肉。
贺紫薰黄大闺女一个,连自渎都未曾有过,几时受过这般刺激,口中呻吟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显是极为享受。而门外那人听的却愈来愈闷,愈来愈恨,几乎要将手中铜钥捏碎!
墨天痕一面品尝佳人娇嫩私处,双手一面在女捕的平滑小腹、火辣翘臀、笔直玉腿、以及那无以伦比的跌宕曲线上来回抚过,享受着那只属于青春少女与练武娇娃特有的紧致光滑,舌头也一刻不停的在她那一线美鲍上上下扫动。
几下过后,墨天痕忽感舌尖扫过一处圆润软嫩的凸起,心下好奇,抬眼望去,只见一粒小巧的粉红蚌珠极是诱人的悬在唇顶端,心道:“想不到女子下身竟还有如此奇妙物件,不知味道如何?”张口便把那粒小珠含入口中。
他这一含不要紧,贺紫薰却是如遭雷击一般,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如若莺啼般的媚吟,一双玉腿复又夹紧,颤抖着娇躯叫道:“别……哪里不行……哦……呜……”
新鲜刺激之下,阻止的软语皆变成诱惑的轻呻,贺紫薰修颈紧绷,臻首不自主的扬起,娇颜上填满妩媚霞光,时而贝齿紧咬粉润下唇,时而香舌轻舔柔美丰唇,似在忍耐,更似在享受!
二人交缠许久,贺紫薰突觉身下快感涌动,愈渐强烈,不禁出声更高,呻吟更媚,喘息更促,修长玉腿盘上墨天痕后脑,急道:“天痕……我……我……”
话至一半,佳人再难言语,只呼出一声舒畅的娇吟,随后裸躯猛抬,小腹抽搐不止,径律动收缩间,一股热流随之破闸而出,悉数喷入墨天痕嘴中,竟是小小的泄了一回!墨天痕只觉佳人蜜液入口甘甜清香,不禁兴奋不已,照单全收。
而门外之人听见贺紫薰如此呼喊,眼泪已簌簌落下,握拳之手早已鲜血长流,那人却恍无所觉,只呆呆的盯着那毫无生气的木门,听着门后那令人血脉贲张,却令他自己心碎当场的男女欢爱之声!
高潮过后,绝美女捕仰天平躺,潮红满面,瑰艳娇丽,星目迷离,鼻息沉重,一对豪乳如倒扣巨碗一般铺在胸前兀自轻颤,虽不似站立时那般沉甸甸、圆溜溜,但仍是饱满陡峭,魅惑诱人。
然而佳人得泄,男儿却未得舒爽,看着身下娇喘不息,似赤裸羔羊般期待他“临幸”的火辣身姿,墨天痕只觉双脉俱沸,浴火腾窜,飞也似的脱去一身衣物,又手忙脚乱的将美艳女捕身上的衣物粗暴抽离,再度压上那惹火娇躯,与性感佳人缠吻在一起。二人紧紧相拥,火烫身躯相互熨帖,挤的贺紫薰胸前美乳四溢,轻哼不止。
墨天痕只觉佳人娇躯芳香柔滑,贴在身上,无论是触感还是手感,皆美妙无比,令他享受当下同时,又回味无穷,而贺紫薰虽被其他男子摸过身子,却从未与心爱之人如此亲昵,只觉墨天痕身上气息醇正,熏的她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让她极是心安,不忍放手。
突然,贺紫薰忽觉腿上有一条火烫的硬物在来回刮蹭,不禁好奇探手抓去,正抓住一条青筋贲起,不断颤跃的肉柱,这肉柱坚挺硬直,且颇具弹性,虽是烫人,温度却舒适的令人难以释手。
墨天痕长这么大,何曾被女子捊过阳具?贺紫薰玉指细长,可以完全握住肉茎,而她因常年练武,指根与指节有些许茧子,这些茧子平日里并不影响她的优美手型,但到抚摸之时,这些硬物摩擦茎身所带来的快感,又岂是墨天痕一介童子所能抵挡?
正享受间,却听贺紫薰道:“哎,你这话还挺大的嘛!”
墨天痕一愣,想到她动作颇为大胆奔放,心中蓦地略过一丝酸涩,道:“你还见过小的不成?”
贺紫薰见他吃醋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很介意么?”
墨天痕表情顿时一僵,数种思绪轮番闪过心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身下娇娃这个问题。
见他促狭的模样,贺紫薰红唇一噘,泄气道:“好啦好啦,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只是在抓采贼的时候见过不少而已。“
听了女捕解释,墨天痕这才知道自己方才所想有多不堪,瞬间面色涨红,窘迫道:“紫薰……我……”
贺紫薰板着俏颜瞪了男儿一眼,又握住粉拳在他胸膛捶了一下,这才狡黠笑道:“好啦,知道你这小穷酸受不了女子婚前失身,我可是个如假包换的黄大闺女,今晚真是便……便宜你了。”她越说越害羞,越说越小声,说到“便宜你”
时,已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向爱郎,女儿娇态毕现。
墨天痕一听她仍是完璧之身,方才因自己邪恶猜想而来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挺着肉柱在女捕掌心蹭了几下,好奇道:“你说你见过不少,难道缉罪阁抓完采贼,还会脱了他们裤子游街吗?”
感觉到男儿的“猥琐”举动,又听他不着边际的胡乱猜测,贺紫薰白了他一眼,素手却很配合的套弄两下,鄙视道:“你那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哪有罪囚游街是要剥光的?被围观的孩童看见多不好?那些贼人,有的是在犯案前刚脱了裤子就被抓个正着,有的是正在犯案,强迫人家姑娘给他做那事,也有未能及时找到行踪的,在他祸害完人家姑娘后直接光溜溜的从床上绑了的,当然都能看见了。
不过……“
“不过什么?”
贺紫薰颔首看着男儿面庞,手上捊的又快了几分,羞羞道:“看我是看过不少,踹也踹过几个,摸倒是第一次摸,感觉……挺有意思的。”
墨天痕脑中还在自行补完贺紫薰所描述的抓捕画面,想到她冲进屋中照着采贼的卵蛋就是一脚,不禁打了个冷战,道:“那贼人岂不是被你送进宫去了?”
贺紫薰不屑道:“采之罪,本就该受宫刑,左右都是进宫的命,本捕头只不过帮那些淫徒提前了而已。”
提到淫徒,墨天痕蓦然忆起那日在鸿鸾柳家偷窥杨宪源与柳澄依暗行苟且的画面,突发奇想道:“哎,你含过这玩意没有?”
贺紫薰一愣,随即瞪了男儿一下,狠狠攥了下手中肉屌。墨天痕被她这一握疼的倒吸冷气,却听女捕气急道:“你这是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含过?我在你眼中就如此放荡吗?本捕头这是在倒贴你,你反倒在嫌弃我?”
墨天痕疼的龇牙咧嘴,连声讨饶道:“紫薰……你放手……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贺紫薰非但没有放手,手上力度反而更添三分,厉声道:“误会?你倒说说,我怎么误会你了?”
命根握于她手,墨天痕无奈中又觉好笑,尴尬道:“我是想到以前看过女子为人含这玩意,貌似很是享受,跟品尝人间至味一般……嘶……所以我想问问……你要不要也试试?”
“嘁!”贺紫薰剜了墨天痕一眼,嫌弃道:“淫贼!看来你与那些采贼也是一路货色!”又用力狠狠捏了下茎身,这才放开手来,心里却回想起往昔任务时,也曾在乔装潜伏于青楼时,或在案发现场看过别人行那勾当,看人表情确实也是挺享受,不禁忖道:“那玩意不就热点硬点,为何许多男人都喜欢让女人含着?要不……我也试试……?”
墨天痕苦笑着揉揉自己惨遭“蹂躏”的肉屌,见她请蹙眉头若有所思,只道她嫌恶自己的“淫猥”要求,忙解释道:“我也觉得这要求有些过分,你就当我没说过,不要生气,好不好?”
贺紫薰白了男儿一眼,玉手在他肉屌上轻轻摩挲几下,突然起身将男儿推开,让他跪坐至床尾。墨天痕不解的看着靓丽女捕,不知她作何打算,而他那坚硬的处男肉屌就直直的挺在身前一颤一颤的,似在向美人发出前来品尝的邀约。贺紫薰盯着那颤动的雄物数息,终是咽下一口香津,长舒一口胸中浊气,附下曲线迷人的火辣身段缓缓跪爬向男儿,那肥美翘臀随着她纤细腰肢而妖娆扭摆,看的墨天痕两眼发直,连吞口水。
一丝不挂的性感女捕用这魅惑诱人的姿势来到同时赤身裸体的男儿身前,抬头瞥了他一眼,随后玉手轻搭男儿肉茎,前后抚弄数回,又凑上瑶鼻闻了两下,似是在检验这肉棒是否有异味。
墨天痕观她姿态娇美瑰艳,眸中更是媚的几乎滴出水来,不禁将胀热的肉棒向前挺了挺。贺紫薰下意识的缩回臻首,仰首却见男儿殷盼眼神,终是下定决心埋下首去,红唇轻启,香舌试探般在昂扬龟首上点了一下,感觉并无不适,反倒有股灼热之气在那紫红龟首周边缭绕,似在诱惑般邀约自己去品尝吞吐这阳雄肉龙一般。
“倒也没想象中那般怪味。”贺紫薰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这颤动雄物,终是抵不住心中的好奇与情欲,伸出香舌在龟首马眼处轻轻舔弄起来。
墨天痕只觉龟首那儿触感温热湿滑,舒爽不已,肉棒瞬间又涨大了一圈。贺紫薰只觉嘴前的热气又灼烫了几分,诱惑着她张开柔软唇瓣,慢慢的将那火热龟首慢慢含了进去。
见美名遍西都的绝色女捕正将她火辣性感的完美胴体裸露于自己眼前,并匍匐于胯下为自己吞吐肉棒,这番绝美景色莫说是墨天痕这只雏鸟,即便惯于猎艳、纵横情场的老手只怕也会半途缴枪。墨天痕虽无射精之欲,但肉枪上传来的触感亦令他极是享受,舒爽的背脊酸麻,好不快活,情不自禁又将肉棒向前挺了几分,将整颗圆龟都塞入到性感女捕的芳唇之中。
“这便是男人的……那话么……好烫……”贺紫薰被男儿肉棒上的雄阳之气熏的目眩神迷,只觉口中肉龙火热更赛口外之时,不禁无师自通的用红艳柔唇抿住龟楞边缘前后吮磨,丁香小舌亦不时轻轻扫舔龙首马眼,似在吮吸人间至味一般。
贺紫薰是头遭含舔男人阳物,技巧难免生涩,然而墨天痕亦是初次享受口舌侍奉,一股酸麻快意从背脊直冲天灵,爽的的他一阵哆嗦,不禁闭上眼细细体会这前所未有的销魂激情。贺紫薰含吮了一阵,只觉男儿肉棒较之初时又粗了几分,涨的她檀口发麻,于是便吐出肉棍,只在茎身周边嘬吻舔舐,如同在秀气的品尝一根美味的冰葫芦一般,动情间,沉沉垂下的丰胸上,两粒可爱樱桃早就鼓胀饱满,下身秘裂处也渐渐溢出晶亮浆,已然顺着笔直玉腿蜿蜒而下。
墨天痕爽的不能自已,但仍是怀念佳人含屌的感觉,于是轻拍贺紫薰臻首道:“薰儿,你再含一含好吗?”贺紫薰听他唤自己“薰儿”,心中一甜,停下侍奉抬头瞥了男儿一眼,见他殷切眼神,轻哼一声,柔唇轻撇道:“今天就便宜你这小色鬼。”话毕,复又将男儿涨大的肉龙纳入檀口。墨天痕见她同意,心下大喜,肉棒配合的向前一挺,竟将半截阳物插入佳人口中,贺紫薰冷不防多吞了一段肉棒,不禁瞪了男儿一眼,但还是顺从的前后吞吐起来。
此番肉棒再入女捕口中,不再是只有一个龟头,墨天痕只觉半条肉龙上皆有温润柔滑之感,加之贺紫薰香舌仍不断缠绕茎身尽力舔弄,让他快活的如临登仙一般,不禁抱住佳人臻首,耸屌前后挺动,将她的红艳檀口当作阴道腔抽插起来。
贺紫薰知晓这才是口交正戏,也不反抗,只尽力含住那前后驰骋的肉屌,任由它不断抽插贯穿自己的甜美口腔,用棒顶肉冠不断冲撞她的喉头嫩肉,虽觉有些恶心,但心中更多的却是感到一种令自己神往的快感与刺激。
就这样抽插了足有半刻钟,墨天痕虽觉飘然舒爽,却毫无泄意,贺紫薰已是口唇皆麻,腮帮酸痛,皱着眉推开男儿,咳嗽数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埋怨道:“你想呛死我么?好歹让我喘口气呀。”
墨天痕见她面带不悦,忙上前捧住她的俏脸,心疼道:“是我错了,我不该不顾你的感受,我……”话到一半,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在佳人肤如凝脂般的俏脸上连连亲吻,企图求得佳人原谅。
贺紫薰也并非真正生气,见男儿局促模样,也不忍再凶他,只轻瞥了墨天痕一眼,便顺从的将柔唇奉上。二人再度缠吻在一起,墨天痕见美人倾情献吻,知她不再埋怨自己,顺势揽住女捕纤腰,将她慢慢推倒在床,胸膛压上窈窕佳人的丰满乳房,尽情磨蹭着那柔滑绵软的巨型乳丘与丘顶之上的娇弹乳首,一手抚住那挺翘丰润的美臀恣意揉捏,五根手指都深深陷入臀缝之中,感受着那团美肉的紧致绷弹,而依旧硬挺的肉棒却只在佳人两腿之间胡乱顶蹭,不知该去向何处。
二人唇舌交缠了一阵,墨天痕忽的又想起那晚杨宪源与柳澄依苟合画面与早先自己偷偷看过的春宫图卷,茅塞顿开,一面吻着巨乳女捕的修长粉颈,一面将肉棒抚至贺紫薰两腿之间,龟首顶住那条潺潺流汁的鲍口,沿着那一线粉嫩美肉上下滑动,只觉佳人那神秘私处潮湿滑腻,两片唇更是娇嫩无比。
察觉火烫之物顶上自己私处,阅案无数的贺紫薰当即知道今夜的情欲交融已至最重要的关头,自己即将处子不保,心中不免忐忑起来,呼吸也愈渐急促,如水双眸盯住男儿面颊,正也看见他眼中的怜惜与化不开的浓浓爱意。
这一眼,贺紫薰不再紧张,亦不再害怕,二人从鸿鸾的不打不相识,到醉楼中的并肩作战,再到逃亡过程中的生死不弃,往昔画面如走马明灯,一卷卷的从眼前转过。
“如若是他,我愿付终生!”虽是相识不足一月,向来精明干练的女捕头眼中却露出坚定神色,墨天痕虽迂腐穷酸,却为人侠义,正气凛然,待人至诚,更难得有他一路舍身相护,相扶相依——得墨郎如此,贺紫薰无悔!
二人相视无言,眼中却尽是爱意流转。墨天痕原本还担心贺紫薰临阵脱逃,但见她神情坚定,便知她已下定决心。佳人既已认定,墨天痕也不在犹豫,将龟首对准那一线缝隙,腰股运劲一挺,却不料佳人桃源口湿滑紧闭,他这一下肉棒并未“建功”,而是蹭着唇歪到一边一边去了。
贺紫薰原本闭上美目,已准备好接受爱郎一击,在墨天痕肉棒撞击穴口那一刹那,几乎激动的都要叫出声,不料下一刻那灼烫肉龙便“剑走偏锋”,让她不禁抬头,奇怪的望向墨天痕。
墨天痕自是满脸尴尬,只得扶住肉棒重新抵住美蚌蛤口,用力一挺,贺紫薰瞬时发出一声尖叫——“不是那儿啦!”
原来墨天痕这一下仍是未能探入径,而是肉棒顺着粉嫩阴唇下滑,龟首蹭过了贺紫薰敏感的菊蕊处。
“我……”墨天痕简直是无地自容,他原本以为这种事情再简单不过,不料连着两次都功败垂成,不禁心中丧气道:“杨宪源怎的就那么轻易的捅进柳副盟主那儿了呢?难不成是紫薰躲着我?”当下提议道:“薰儿,要不你来帮我弄进去吧?”
贺紫薰秀眉一扬,不可置信道:“哈?我来?我怎么来?”
墨天痕支吾道:“就是……就是把我的那话……塞进去……”
“我……”听到如此可笑要求,贺紫薰一时气结,心道:“合着本捕头委身于你,还得自己给自己开苞吗?”但她亦知二人皆是人生初次,所以仍是红着如若滴血的俏脸握住男儿肉棒,将龟头抵住自己的蜜穴入口处。正要放手,却听墨天痕又道:“好了,别松手,别一会又滑走了。”
贺紫薰被雷的眉眼皆平(注5),但仍是听从男儿话语,扶稳了那条肉茎。
墨天痕生怕自己再出洋相,也不敢再“贪功冒进”,只顺着贺紫薰素手固定出的路线,一点点的用肉棒探入两瓣粉唇之间,慢慢顶开那一线苞,终是将半颗龟头挤入那紧窄的桃源洞口。
找到正确“路线”,墨天痕欣喜若狂,更一挺腰,整颗龟头便塞入了贺紫薰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圣洁所在!
“唔……”一声闷吟,墨天痕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团既韧又滑的暖肉紧紧箍住,再难前进半分,而贺紫薰幽径初开,只觉蓬门处颇为胀痛,忍不住叫唤道:“噢……疼……轻、轻点……”
墨天痕怕她吃痛,肉棒也再无寸进,只在那紧窄穴口体会着美人玉穴为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新鲜触感。过了一会,贺紫薰渐渐适应穴口饱胀,轻声羞道:“好像……不疼了,要不……你再试试?”
墨天痕自是欣喜,却又怕弄疼佳人,只慢慢的向前挺送肉棒。那龟首一路破开初逢访客的神秘幽径,享受蜜屄嫩肉生涩自然的包裹律动,终是来到一处颇具弹性的阻碍之前。
贺紫薰知晓那便是自己冰清玉洁的象征,而墨天痕的胯下凶器已蓄势待发,随时都准备破关而入,饶是她胆大豪放,英武不逊男子,但面对这即将到来的人生关卡仍是紧张的杏眸紧闭,柳眉缩皱,瑟瑟发抖。
即便是在逃亡途中被无力对抗的敌人穷追猛打,贺紫薰亦未露出过如此表情。
墨天痕知晓她心中忐忑,怜惜的问道:“紫薰,可以吗?若你害怕、不愿、或是怕疼,我不再要便是。”
察觉男儿尊重与怜爱,贺紫薰心中又甜又暖,扶住男儿神情真挚的面庞轻轻摇头,柔声道:“你来吧,我想给你。”
墨天痕眼眶瞬润,不禁又低头在贺紫薰柔软娇唇上轻吻一番,然后沉腰送股,将胯下肉棒顶着那层肉膜向俏丽佳人的女体深处缓缓推送。
然而墨天痕乃是地道的雏鸟一枚,只会纸上谈兵,却从未见识过女人滋味,更不懂得为女子开苞之时,快速破瓜远比慢慢推送更让女子轻松,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墨天痕怜惜佳人,生怕行动粗鲁,殊不知这样一来贺紫薰所承痛苦更甚,好在她从小练武,肉体心灵皆较寻常女子更为坚韧,不然只怕已经嗷嗷乱叫了。
随着男儿的肉棒越杵越深,顶的佳人那片象征纯洁的坚韧肉膜越来越长,贺紫薰只觉下体渐渐被撕裂分开,疼的泪溢出眼角,兀自咬住银牙强忍痛楚。墨天痕只觉随着肉棒深入,佳人穴中美肉挤压的越发紧迫,箍的他舒爽不已。
终于,那强韧的肉膜发出一声裂帛般的轻响,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再难抵御男儿的入侵,化作道道令人兴奋的艳红,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中溢漏而出,而墨天痕肉棒再无阻碍,一杵到底,终将整条茎身深深埋入贺紫薰密道之中,让两人同时为自己的处子之身划上充满爱意的句号!而那破瓜止血顺着贺紫薰翕动的可爱菊穴和娇挺的丰隆臀瓣缓缓而流,在二人身下的床单之上绽成朵朵绝美红梅,变成了属于女子初夜里最美好的瑰艳落红!
贺紫薰只觉下体瞬间被一分为二,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与饱胀之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而欣悦的悸啼,既是对体肤之殇的发泄,亦是为身献爱郎而喜不自胜。
然而这声痛苦而又害羞的娇吟真真切切落入门外呆立之人的耳中,却变成了刺耳锥心之语,自己多年苦候,却被人横刀夺爱,偏自己又不是那轻敌对手,一瞬间,那人只觉天崩地裂,原本便晦暗无灯的小巷显得更为黑暗冷彻,令他眼前一片昏黑,只能死死捂住双耳只求不再让那日思夜盼的欢叫声射入自己脑海,全身似被抽去力气一般颓然跪倒在地,牙关却早已紧咬的满口血腥。
墨天痕一棒触底,龟首堪堪抵住美人桃源尽头的那片柔嫩苞,只觉肉棒深陷在灼烫而湿濡的膣腔之内,周围层层叠叠的娇嫩穴肉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收缩蠕动,箍的他略有疼痛。
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让男儿兴奋非常,忍不住按照自己之前所见将肉棒缓缓抽回,准备一试人间至乐。他这一抽,可苦了正尝破瓜之痛的贺紫薰,蜜穴处那清晰的疼痛直达脑梢,惊的她一个激灵,失声叫唤道:“别动……疼!”
墨天痕自是不敢再动,只留了半截肉棒尚埋在美人穴中,关切道:“你还好吗?你若疼的话,我抽出去便是。”
贺紫薰知他体贴,不忍拂了他的兴头,忙咬着牙摇头道:“不用,你让我缓缓。”
墨天痕依言停在那里,看着身下因疼痛与兴奋而颤抖娇喘的裸身女捕,感受着女子蜜穴中的柔润紧致,心中爱意汹涌,探下头去温柔浅吻着贺紫薰那柔和娇美的面庞,纤细白皙的修颈,双手则在她傲人挺立的雄伟双峰上轻柔摩挲,感受着她细致滑腻的喷香乳肉。
他毫无经验,但这番出于爱意的温柔爱抚却歪打正着。女子破身之时最是疼痛,用这般蜜意怜恰能让她们放松身心,并转移注意,进而缓解她们的痛楚。
毕竟是练武出身,不出一会,贺紫薰已感下身疼痛消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更甚之前的酸麻饱胀之感,令她颇为享受,不禁心道:“难怪有的姑娘在被采之后反会爱上贼人,原来这事对女子来说并不难么难受。”想到这里,突然羞道:“我在想什么!我怎么能把小墨当成那种采贼人?不对……我为什么会在想采之事!”她一通不着边际的乱想全无防备的反应在脸上,表情甚是精彩多变。
墨天痕观佳人表情有异,好奇道:“薰儿,怎么了?还疼吗?”
贺紫薰尴尬道:“没……没事,那个……我不怎么痛了,你要不要……动一动?”
墨天痕闻言大喜,当即腰股一耸,将整根肉棒再度没入佳人娇躯当中,龟首直冲穴底,一下撞在那嫩蕊之上,贺紫薰登时猛一皱眉,发出一声动人的悸叫,酸麻酥痒之感似被顽石打破的水面一般,从那蕊处猛然向四肢百骸扩散蔓延,爽的她直吸冷气。
墨天痕也不知她这声是疼痛还是舒爽,生怕自己又弄疼了她,忙问道:“怎么样?”岂料贺紫薰却会错了意,羞的一颗臻首埋进男儿胸膛,点头低声道:“嗯,舒服。”
一声“舒服”,墨天痕心中顿时一喜,再度开动肉棒,先是向外缓缓抽出那蜜汁横流的淫雌穴,龟楞沿着娇穴中的层层美肉摩擦着那娇嫩腔壁,直至感受龟首推及嫩穴蛤口,这才又向里挺近,迫开那重新闭合紧凑的润滑腔道,慢慢填满美丽女捕那早已等待充实的空虚径。几番循环,已是爽的贺紫薰呵气疾喘,杏眸微眯,不时轻咬红润下唇,神情似痛非痛,显是极为受用。
墨天痕抽插间,只觉每当自己向外抽棒时,贺紫薰蜜穴深处总有一股吸力让他“难以自拔”,而再度插入时,佳人径嫩肉则会自行收束颤蠕,一点一点将他的肉龙引进那紧凑狭窄的嫩瓤之内。
他从未有过如此新奇且舒爽的体验,贺紫薰身下蜜穴如同藏宝的秘处一般,引他痴迷的探寻、体会着男女交合的妙意,硬挺的棒首在女捕柔软嫩滑的水穴中前突后窜,左右逢源,时而在她那柔嫩娇美的心浅吻轻啄,诱的身下佳人低吟浅哼,迷醉不已。
二人在爱欲之巅初尝人生禁果,一个痴迷的探索着身下玉人的幽深秘境,贪婪的肉龙自在的体验着每一寸腻滑嫩肉,一个则赤裸着火辣而绝美的性感玉体竭力承受,本能的抬挺蛮腰雪股,小幅的迎合着爱郎的索取,心中皆觉刺激兴奋,肉体亦是快美非常。
墨天痕初试云雨,丝毫不通技巧变化,肉棒只一味在娇美女捕体内挺送突刺,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每下皆深入秘地,记记正中靶心。而贺紫薰同是初尝雨露,单是勇猛冲刺对她家而言已是难堪其伐,何况芯嫩肉被不停开凿?早便禁不住的发出阵阵娇婉呻吟,搭上她如江南秀女一般柔柔糯糯的甜美嗓音,足以刺激的令所有男人兽欲大发,想去征服、挞伐这看似娇柔妩媚,却英气自发的性感美人!
时过良久,墨天痕喘息愈渐粗沉,而贺紫薰叫声越显欢畅,但这男女交合的诱惑呻吟落在门外之人耳中,无异于崩天之响,撕扯着他的耳膜,更撕裂他流血的内心!然而屋中两人毫不知情,一个挺臀耸杵奋力耕耘,将肉棒在丽人的一线肉缝中往来穿梭,另一个蛮腰抬拱,雪股相迎,窈窕身躯嫣红酥软,魅力勾魂夺魄!
贺紫薰只觉自己被墨天痕肏的心浮气短,恍然间仿佛置身于长空中飘荡翱翔,无论身心皆快美不已,只想往更高的云端飞去,而她那被男儿阳物贯穿的蜜屄中,一股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快感悄然来临,随着男儿的恣意抽插而愈渐强烈,一波一波似破闸洪流一般冲上她的心头,爽的她直吸气儿,一颗芳心突突狂跳,几乎要冲到嗓子眼儿!
男儿的每次挺刺,都让贺紫薰感觉得快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在那一线秘裂中,浆蜜液与处子心血混合成粉红黏腻的汁水,正不断的从二人紧密交合处滑溢而出,在床单上的落梅周围又撒上星星点点的海棠雨!
终于,在男儿孜孜不倦的挺送抽插下,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酸痒快感推着她直上九天之顶,随后猛然爆发!贺紫薰被这从未领略过的奇妙感觉激的裸躯瞬时弓弹而起,房剧烈抽搐,吐出人生第一股炙热阴精,随即两片樱唇大张,忘乎所以的发出阵阵发泄似的撩人娇吟!
墨天痕只觉佳人苞骤暖,随后蜜汁如雨般浇淋在自己龟头上,说不出的舒爽怡人,忍不住俯面痛吻佳人张开的檀口,勾出她的滑嫩香舌吸吮品咂,大手揪住佳人汗津津的豪硕香乳揉捏抚弄,下身却动作不停,奋尽全力贯穿突刺着高潮中的火辣女捕!
贺紫薰只觉体内肉棒如同烧炭般,狂肆的熨烫、贯穿着她狭窄的美妙蜜穴,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至,如生生不息的欲望海浪,一浪追着一浪、一浪更甚一浪的随着男儿一次又一次强力且不知疲倦的强猛冲刺而流遍全身、浸润全身,洗刷的她更娇更媚,牝穴难以自抑的抽搐缩蠕,丢浆吐蜜!
墨天痕只觉佳人穴中愈渐黏滑湿濡,膣腔嫩壁更加积极的箍紧自己的坚硬肉棒,当下也大开大合的卖力肏干身下美人,每当肉棍尽根没入女捕的吐浆蜜屄时,都能听见二人小腹相撞而发出响亮的“啪啪”之声与肉棒穿梭水穴而“噗叽”
作响的淫糜水声。此刻的二人间已再无初时滞塞,彼此的性具相互熟悉并接纳了彼此,在爱欲的海洋中同享鱼水之畅!
屋中的“啪啪”声提示着二人交欢激烈不已,屋外人的心碎却悄无声息,屋中的春意盎然,正是屋外人的失意悲愤!有什么能比追求多年的女子在自己能看到或听到的距离内与别人激烈交欢而更让人难受崩溃的呢?
屋外黑影一言不发,从二人淫戏的开始听到中途,终于再难忍受这锥心苦楚,激愤的转身握拳,快步而去,却将一粒种子,种在了已哀如死灰,空空荡荡的心中!
“墨天痕,无论你身后是何人撑腰,我都定要你受比这更钻心百倍的苦楚!
夺爱之恨,我叶纶又岂能善罢甘休?还有贺紫薰你这贱人,枉我这些年这般待你,你既然不领情,那就等着与墨天痕那禽兽一道接受我的制裁吧!“
屋中缠绵二人自是不知叶纶萌此阴暗想法,仍旧沉浸在诱人的男欢女爱当中,相互索取着更多快感。
约莫过了小半刻钟,贺紫薰忽感之前那令自己迷醉的快意再度涌现,不由顺着雌性本能,更激烈的扭腰凑股追逐着男儿的怒耸男根,想让那快感迅速攀上高峰。墨天痕雏鸟一枚,自不知她现今状况,仍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抽插不停。
就在这一板一眼的抽插间,乍听“唔噢……”一声娇啼,性感女捕猛然打了个哆嗦,翘股一缩,火辣诱人的水蛇细腰再度弯出一道弧线优美的拱桥,迷人的平坦雪腹一下下抽搐起来,剧烈的快感终如溃堤决围一般,化作房深处激射而出的浆热箭,瞬间充斥整条窄嫩径,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次绝顶高潮!
抽搐过后,贺紫薰仿佛被抽去了全身力气,白里泛红的完美胴体如酥似化,软软的瘫在床上,杏眸迷离,似启似闭,如痴如醉,喉间只余颤颤娇嘤,却不知香魂已往何处。
墨天痕肉棒经美人阴精浇沃,亦觉舒爽不已,且贺紫薰小穴嫩滑爽腻,肉棒行进间触感又酸又麻,令他极是受用,所以也不管其他,只一味的凭自身力气卖力抽送,贪婪的享受着与绝美女捕的爱欲交缠,而那一线肉缝的深处就宛如有神秘引力一般,诱着他不断痴迷的探索抽插,一刻也不愿停下!
不知不觉,夜已深沉,而墨天痕却恍无所觉,就这般俯身挺屌,节奏不变,一刻未停的足足肏弄了性感女捕近两个时辰,却丝毫没有射精之意,反而精神渐长,越肏越是亢奋。身下的贺紫薰已丢了十数回,早将阴精泄干,再难堪他的无度索取,无力的瘫软在床,任由他百般肏弄,却再提不起一丝力气相迎合。
美人不动,墨天痕却未想太多,也不知女人初经人事是否经得起他这般长时间的摧残,只道她是力乏,仍自顾自捧住她的丰弹雪股继续挺腰耸臀,继续用肉屌不知疲倦的一下下似打桩般贯穿凌虐着性感女捕早已红肿不堪的娇嫩穴。
贺紫薰新瓜初破便遭男儿摧残,初时被那数十次高潮冲击尚如登仙,畅快不已,但后来泄的手脚皆软,连说话都难提力气,再被这般不知轻重的连番爆肏肏的几乎晕厥,迷茫中心里不禁一阵气苦:“哦……男女交合真有这么久么……唔……我听说男人要射了阳精才会停下,恩……小墨这……这都多久了……在这么下去,我非死在床上不可……”
墨天痕肏干良久,心中亦渐渐觉得不妥,他虽爽的不知时间,但想必也也不止一个时辰了,为何自己连一点射精的冲动也无?就算以前自渎,也未有超过两刻种的时间,这情况似曾相识,墨天痕立马想到,那日他在屋外偷窥杨宪源与柳澄依淫戏时也曾自渎半夜未曾出精,莫非是自己身体发生了何种变化,导致阳精一直锁关,不得而出?
这时,身下的贺紫薰终于再难忍受,提起浑身最后一丝气力,虚弱抗拒道:“小……小墨……别……别再来了……嗯……我……我受不了了……”
墨天痕见她神色疲累不堪,几乎与逃亡那几日时一模一样,方才如梦初醒,知晓自己索需无度,让佳人备受煎熬,吗,忙将挺立的肉屌从她红肿不堪的淫蜜屄中拔出,心疼道:“抱歉,薰儿……是我不好,我也不知……我竟会这么长时间不出精。”
随着肉棒拔出,贺紫薰顿觉轻松一些,无力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的大姐说自家男人是在‘折腾’自己了,你们男人……每次都这么久的吗?”
墨天痕自是不好意思向她提起自渎之事,忙编了个谎言道:“怕是我身具剑意,精神不错,故而久了些吧。”
贺紫薰身为捕快,见他支吾紧张的神色,便知他编了个瞎话骗自己,但自己今日实在无力再呈口舌之快,也就懒得去管,只白了他一眼,兀自翻过娇躯,挟过一旁的被子胡乱盖在身上便沉沉睡去。
墨天痕见她睡在自己床上,顿觉尴尬道:“薰儿……你不是该睡楼上去么……薰……”说话间,佳人瑶鼻中已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墨天痕见她睡着,也不忍再叫醒她,心道:“难不成我去睡上面吗?”一转念,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墨天痕啊墨天痕,你怎能这般脓包,你们都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了,怎的还去考虑睡哪?”当下也不墨迹,就在贺紫薰身边躺下,扯过被子将二人盖好,搂住贺紫薰因常年练武而紧致结实的窈窕胴体,轻轻揉捏着她胸前侧挂的两团软腻腻、沉甸甸的巨乳,嗅着佳人身上淡淡的处子体香,不一会也渐入梦乡。
一夜无话,二人交缠而卧,待到天色微明才悠悠醒转。墨天痕柔柔看着怀中累坏的娇憨美人,忍不住满怀蜜意在她秀发凌乱的光洁额头上轻轻吻下。
贺紫薰被他吻醒,迷迷糊糊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墨天痕看向窗外,此刻已是颇为明亮,远处巷口也远远传来熙攘人声,略一估算,道:“应该快巳时了(注?)。”
听到时辰,贺紫薰“啊”的一声叫出来,俏脸绯红的埋怨道:“都怨你,昨晚折腾那么久,我从未起那么晚过!”
墨天痕无辜道:“我也不知会那么久啊……”
贺紫薰正在穿戴衣物,行动间只觉瓣私处还有些酸痛,不禁又狠狠的剜了墨天痕一眼,却见男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前两团垂荡不已的丰挺巨乳挪移不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家中还有一名“不速之客”,忙捉过被脚掩住自己的赤裸娇躯,愠怒道:“你看什么,昨晚还没看够么!还不转过身去!”
墨天痕被她突然翻脸弄得尴尬不已,慌忙的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心道:“真是奇怪,昨晚都已坦诚相见过,今天怎又忌讳起来了?”盖不知女子天性害羞,寻常良家即便欢好过一次,也是不大能赤身裸体坦然面对情郎的,贺紫薰虽比寻常良家更为大胆豪爽,却也新瓜初破,难免有些小女儿心态。
二人各怀心思,闷声穿戴,不一会,贺紫薰在床边穿完衣物,忽觉男儿从背后环住自己,心中一甜,向后靠在男儿温暖胸膛之上。不料这一靠,柳腰却靠上一根滚烫矗立的硬物。
贺紫薰已是过来之人,哪还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当下嫌弃道:“这都一夜了,你怎么还硬着?”
墨天痕丧气道:“我又没出来,硬一夜很奇怪么……”
贺紫薰只道是自己不好没让男儿出来,语气瞬软,关切道:“好啦,又不是在责备你。你这样一直硬着没关系吗?”
墨天痕含糊道:“不清楚,也许过一阵子就好了吧。”其实他心中也在纳闷,自从他修炼阴阳天启以来,阳物贲起后非但无法发泄,还总是持续很久,每天早上一柱擎天后,总要小半天时间才能恢复原状,弄的他好不尴尬,却也不知是何原因。
贺紫薰忽又想到少年昨晚的“瞎话”,两下联系,倒觉得真有其事,也断了拿话堵他的念头,扯过昨夜被胡乱丢在地上的裙袍裹好,对墨天痕道:“我先上去换身衣服,义父让我这几日好好休息,一会带你去城中逛逛吧。”一转身,只觉腰肢酸痛不已,想到昨晚墨天痕对她做出的“禽兽行径”,不禁又回头含羞带怒瞪了男儿一眼,瞪的他莫名其妙。
刚一下床,贺紫薰蓦地觉得两腿一软,差点栽个跟头,吓的墨天痕赶忙去扶,却无意间瞥见女孩如雪玉腿的内侧几条早已干涸血迹,只道她是疼痛,便道:“你若今天不好下床,我们就别出去了。”
贺紫薰出了番丑,又羞又恼的瞪着他,突然回想起以前办案时,也有贼子叫嚣“把你干的下不了床”,顿时将男儿手臂甩开,嗔道:“你才腰疼!你才下不来床!”说着便挣扎着一深一浅的向楼上走去,留下墨天痕独自一人在床上目瞪口呆:“腰疼?她怎么知道我腰疼?不过……下不来床……是几个意思?”
*****************
镐京位列锦朝二都之一,乃是文商汇聚之所,加之水利便通,故而来往多见商贾市侩,走卒贩夫,亦得见游人墨客,路边多有民间卖艺或戏班,引来往之人驻足观看,叫好连天。相比东京邑锽沉闷严肃的军政集权,镐京城内风格颇为轻松欢乐,也更为鲜活繁华。
午时未至,西都街上已是人声鼎沸,贺紫薰引着墨天痕并肩在街上游玩,她虽昨夜新瓜初破,又被折腾半夜,但毕竟是练武之人,还走得动步,已无早上那般不适,只是睡的少了,哈欠连天,颇为倦乏。而墨天痕昨夜却是元阳未泄,所以精神很足,只是心事重重,也不大提得起领略异乡风情的兴致。
二人行走间,一路多有沿街店铺的店主向贺紫薰热情问好,她也大方的一一微笑回应,显然是心情不错。墨天痕跟在她身后好奇问道:“薰儿,这些店家为何与你关系不错?”
贺紫薰道:“你若能保得一方平安,那方百姓定也会与你关系不错。”
墨天痕奇道:“这般繁华的都城之中,竟也有宵小会搅乱治安,侵扰民众吗?”
贺紫薰玩味般的看了他一眼,道:“即便邑锽在天子脚下,也会有各种地痞泼皮成天游手好闲的没事找事,镐京这儿商贩众多,正是这些人渣捞油水的好地方,若无捕快不定期巡逻,这儿的店家早就被人勒索的开不下去了。你看镐京这儿歌舞升平,人人安居乐业,但总有一些人仗势欺人,或是无事生非,到处寻衅滋事,治安治安,不治何安?义父说过,人之恶劣,是你想象不到的,我们身为捕快,便是要把这些恶给治住,不让他们能去祸害百姓。”
“想不到捕快竟有如此侠意。不过世人皆知‘人之初,性本善’,贺老阁主怕是久见恶徒,所以才觉世间黑暗吧?”
贺紫薰呻道:“哈,人性本善,不过是你们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儒家子弟一厢情愿的想象罢了,对不知见过多少惨案的我们来说,‘人性本善’一词,从不相信。人天性贪婪,只要触及到能够打动自己的利益,圣人也会变成恶人。”
墨天痕从未听过如此现实却黑暗的言论,深深震惊同时,亦不知如何接话,只得转移话题道:“你一上午未曾进食,饿了没有?不如找家小店先吃点东西如何?”
他这么一说,贺紫薰亦觉饥肠辘辘,心中暖道:“你还挺贴心。”随即抻了个腰,懒洋洋道:“好吧,本捕头今天心情不错,就带你一起去凤月楼打个牙祭好了。”
凤月楼位于西都最繁华的三条大街交汇处,乃是城中最有名气的酒楼,其楼形似宝塔,有七层之高,其特别之处在于,凤月楼几乎无外墙,八面皆是巨大窗口与悬空走廊,视野极是开阔,景色亦是变化多端,且每往上一层,便能多看远处风景,至顶楼时,转遍四周,各有不同,西、北可眺茫茫远山,东可瞰锄狼河全貌,南是九曲沧越河与无际田野,可谓一楼览尽四方景,自古文人墨客来此,亦留下无数佳文金句、华美文章。
七层之楼,越往上面积越小,却也越高档、越金贵,消费也水涨船高,五层以上非王公贵族不能负担,但一到二层,稍有富足之人若想打打牙祭,还是能偶尔能吃上一顿的。墨天痕与贺紫薰在二楼选了一张临街的空桌,刚刚坐下,便听窗外忽的热闹起来,鞭炮唢呐声声响起,街上人群顿时沸腾,高喊着:“出来了!
出来了!“纷纷向对面长街上一座临街的二层小楼前涌去,贺墨二人好奇望去,却见那座小楼挂红结彩,喜气洋洋,二楼阳台上,一名女子红妆披霞,朱钗满戴,款款而出,端立在木栏之后,手中捧着一枚大红的布球,紧张又满怀期待的扫过楼下拥聚的人群。
贺紫薰看了一眼,淡淡道:“原来是抛绣球,那里应该是王员外的住处,想不到他家竟用这种方式择婿。”
墨天痕在落松就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主,看那里人声鼎沸,饶有兴致道:“好久不曾看到这番场面了,不知会是哪个少年英杰得此良缘。”
贺紫薰鄙夷道:“这下面汇集之人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这得多幸运才能寻得可靠之人?这样随意一抛便择人为婿,未免也太过轻率,还不如请媒人说个婆家。再者,人群这般密集,万一打闹起来,相互踩踏,又会生出多少事端?
简直就是给我们添乱。“
说话间,二人周边看热闹的食客已越聚越多,扒在栏杆上观看楼下动向,其中一人听到贺紫薰言论,反驳道:“女娃子你懂什么,那王家小姐本有婚约,只不过还没进门那未婚夫便死了,那夫家硬指王家小姐克夫,单面毁了这桩亲事,王家小姐年纪已长,又背了这么个骂名,只好用此方式选个女婿入赘。”
不料这人话一说完,墨天痕猛地一拍桌道:“婚约!对了!”
周围食客被他这么一吓,顿时安静了下来,向他投来奇怪的眼神。二人被盯的背脊发凉,尴尬的笑笑,不约而同的端起桌上的茶水,掩饰起心中尴尬。好在楼下热闹仍在继续,围观食客很快便将视线投回楼下。
待到周围又吵闹起来,贺紫薰才敏感问道:“什么婚约?”
看到佳人幽幽的目光,墨天痕咽了口唾沫,道:“我两年前回家时,我娘告诉我,她与我说了桩婚事。”
贺紫薰顿时神情大变,杏眸圆瞪道:“你还有婚约在身?!”
墨天痕被她瞪的汗毛倒树,又咽了口唾沫,才道:“是……我记得……好像是南水某个望族的小姐,应该与我同岁,但生日比我小些。”
贺紫薰语气冷的宛如凛冬寒风一般,阴阳怪气道:“哟,想不到你还记得挺清楚的,怎么一开始就想不起来呢?”
墨天痕忙解释道:“不不,这事我娘只是与我一说,我从未放在心上,这些日子我过的怎样你也知道,哪会有心情去想婚约的事情?再说,我已家破人亡,身如飘萍,人家乃名门大户,又怎会甘心将女儿下嫁与我?”
女人醋劲上来,便毫无道理可讲,贺紫薰听他连珠炮似的解释半天,仍旧冷笑道:“你还感觉惋惜了是么?”
“我……”墨天痕从未遇过女子无理取闹,顿时语塞。就在这时,楼下传来阵阵鼎沸呼声,一旁围观食客也纷纷叫道:“要开始了!要开始了!”
突然,一声清脆如银铃般的可爱嗓音略显霸道的打破二人尴尬:“啊!要来不及了!喂,你们两个,快让个位置出来,本郡……本公子要去看抛绣球!”
贺墨二人同时转头,却见一名身着华服的年轻公子正叉着腰瞪着二人,那公子身量不高,体型也颇为削瘦,看起来就像个志学之年的童子,却留着一对八字胡,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明亮而狡黠,大小竟不输贺紫薰,嘴唇小巧丰翘,皮肤更是白皙水嫩的连女子都会羡慕。
墨天痕观他保养得宜,腰系琅佩,显然是生在大户人家,心中暗道:“之前薰儿还说,西都常有人寻衅滋事,想不到这么快就碰上了。不过这童子生的竟这般俊俏,气质倒与寒大哥颇为相似。”
这时,那公子身后跑来一个身形相仿,亦是留着两撇八字胡的童子,见他与人对峙,忙叫到:“郡……啊!公子,您别乱跑呀,奴……奴才追不上呀!”那声音尖细清脆,像是仍未变声发育。
见贺墨二人不答话,那公子挑眉道:“你们两个!听不见我说话吗?本公子要坐着看热闹!快些让开!”想是在家中被惯的,他动作活像个颐指气使的孩童,虽然说的话有些讨厌,但看上去颇觉可爱。
墨天痕只觉好笑,贺紫薰正在气头上,也不管这是否是哪个官家子弟,冷哼一声道:“谁家的小母鸡在这乱叫,你毛长齐了没?”
那公子眼一瞪,怒道:“大胆!”随即又指了指自己的胡子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不是毛是什么!”
贺紫薰“噗嗤”一笑,玩味般道:“我说的是下面的毛。”她办案拿人,什么样的污言秽语没听过?但那公子显是不曾见过世面,听她一说,顿时面色羞红,支吾道:“我……我……我长没长关你什么事!”
贺紫薰笑道:“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没长咯?哎呀……那就奇了,别人都是上面下面一起长,怎么你却是上面长了,下面还没长?”
那公子似是有难言之隐,又从未有人与他这般说话,一时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急的眼泪都差点出来,旁边的童子见主子吃瘪,忙喝道:“大胆淫妇,竟敢跟我家公子说这等淫秽言辞!简直是败坏风气!”
贺紫薰依旧面带微笑,不依不饶道:“你们家主子真是量小,我一个女人家都没害羞,你家公子一个大男人,羞什么?莫不是他下面没那东西,所以怕被我说?”
墨天痕这才明白,这看上去白白嫩嫩,几乎能掐出水来的“公子哥”,竟是一名女扮男装的青春少女!而贺紫薰眼光毒辣,上来便看穿少女伪装,这才用言语相激。
但那少女并不知晓自己身份早被识破,仍为自己辩解道:“你才没有!我……我……”
“你你什么你?”贺紫薰经这一番奚落,原本被婚约之事弄得难受的心情有所好转,也不想再和那蛮横无理的富家千金纠缠下去,索性揭了她老底:“行了,小妹妹,你长这么漂亮,干嘛非要扮成男人?”
那少女虽是天真,却并不傻,这一听便知晓眼前这胸大屁股翘的高个女人一眼就看穿她的伪装,却转头埋怨起一旁的童子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那童子不敢顶嘴,只低着头认错,正在这时,一旁围观的人情绪突然涨至最高,纷纷欢呼起来:“抛咯!抛咯!”
那富家千金一听,“啊!”的一声叫出声来,懊恼道:“错过了!”随即恨恨把唇上假胡子一撕,掼掷于地,一张清秀可爱的瓜子脸上挤满怒意,嗔视贺紫薰道:“都怪你!今天本公子非打你跪地讨饶不可!”说罢玉掌一翻,足踏箭步,弓身而上,只一息间,双掌已至贺紫薰身前,掌风竟隐含龙啸之声!
贺紫薰见这娇小美人去了伪装还不忘自称“本公子”,心中只觉好笑,不料下一刻,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已来到自己身前,身法之快,让她顿时一惊,忙出掌相御!
素手对玉掌,只听“砰”的一声响,惊的围观食客纷纷回头,却见贺紫薰被那小姑娘一掌震的站立不稳,跌坐在身后椅上,不及起身,那小姑娘一记鞭腿已扫向她太阳穴!
贺紫薰身在椅上,无处可去,只得仰面下腰,欲避开此招,不料那小姑娘腿至半空,竟突然变式,向下狠狠劈来!
“军中枪法!”墨天痕于正气坛学艺,一眼认出那小姑娘以细腿使的枪法毫无招,却简洁有效,只求致人死地,正是军中惯用斗技,当下大惊,忙凝指剑戳向那条纤细玉腿,手至半途,剑意已先发先制,凭空点在那姑娘脚踝之上!
那姑娘吃痛,收了招式往后一跃,捂住隐隐作痛的脚踝,怒道:“你竟敢打我?”
墨天痕不想惹事生非,抱拳道:“姑娘,你二人只不过是口舌之争,但你那招足以取人性命,还请不要冲动。”
那姑娘不屑道:“她竟敢藐视侮辱本……本姑娘,本姑娘杀了她也是理所应当!”
墨天痕不料她如此蛮横,皱眉道:“姑娘,人命关天,你们不过口舌相争,也不必生死相向。”
那姑娘娇蛮道:“哼!你们显然是一伙的,相互包庇,那本姑娘今天就把你们都收拾了!”一旁童子见主子动了真火,忙上前小声劝道:“小姐,这里人多,万一传出去被将军知晓就糟了!我们可是偷偷溜出来的啊!”
那姑娘闻言,先是一愣,似是有所忌惮,但考虑片刻,终究不甘就此离去,把那童子推到一边,怒向墨天痕道:“你让那个大胸女人磕头认错,本郡……本姑娘就饶了她!”
墨天痕摇头道:“姑娘,是你寻衅在先,我们万没有道歉的道理,遑论还要磕头认错?你们打也打过了,我娘子已受到教训,不如就此收手,化解干戈为宜。”
那姑娘一听,顿时气鼓鼓的道:“不成!什么叫她也受到教训?我碰都没碰到她!就这样走了,我不就被她白骂了!而且,我辛辛苦苦从跑上六楼又跑下来,却被你们阻着没看成抛绣球,这笔账我一定要算!”
周边食客都是喜欢看热闹的人,刚看完楼下抛绣球,正觉意犹未尽,现在又有事发生,当事者还是一大一小两个娇滴滴的美人,一个个都不嫌事大,大声起哄道:“对!没错!不能算!”“打!打!”
贺紫薰凑到墨天痕身边小声道:“我走眼了,这女孩下意识的先上六楼,武功又与叶纶不相伯仲,怕是某家神将子嗣,不可纠缠!”
一听“神将子嗣”,墨天痕顿觉头痛,他来西都不过两天,就惹上两名神将子嗣,也算是“鸿运当头”了。
那女孩见两人耳语,叫道:“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本姑娘可没耐心了!”
“罢了!债多不压身,已经惹了一个,也不怕再来一个了。”墨天痕心中无奈,叹了口气,转身从桌上筷筒中取了一支木筷,对那女孩道:“姑娘,三招为限,若我败,墨天痕携娘子一同向你磕头认错,若你败,还请你离开,莫再纠缠。”
“哈!笑话!你竟想拿一根筷子与本姑娘对敌吗!真是不把我龙……”发觉自己总说漏嘴,那女孩不禁吐了吐粉嫩香舌,接着道:“真是不把本姑娘放在眼里!好啊!我就用这三招让你和那个大胸女人给我磕头认错!”
对方既然答应,墨天痕也不多话,抱拳施以一礼,随后率先进招,一筷掀起云雾弥漫,鸣啸划空!那女孩显是没见过如此招式,出招顿时一滞,不知该如何应对,待到感知剑风扑面,筷头已点上她的圆润鼻尖!
那女孩家传武艺高超,身法又快,却自小养在深闺,不通实战,即便武艺高强,又怎会是经历数次生死之人的对手?被墨天痕一招制住同时,竟吓的不敢再动。
墨天痕见那女孩目瞪口呆的盯住点在鼻尖的筷头,知晓胜负已分,便收了招式。一旁围观食客见胜负一瞬,皆觉无趣,便一哄而散,回到自己座位去了。
一旁书童见那女孩样子,忙上前扶住她,紧张道:“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那女孩仍不说话,墨天痕解释道:“放心,只是碰了一下,绝不会有事的。”
那书童回头大骂道:“你一介贱民!竟敢连碰我家小姐两次!待我回府禀明将军,定让你……”话未说完,却被那女孩叫住道:“雨芊,住口!”
雨芊不敢违逆,不忿的道:“小姐……”
那女孩也不回答,撇着嘴走到墨天痕身前,昂首与他四目对视,眼中却有泪在打转,显是在强忍泪水。墨天痕观她肌肤娇美白皙,神态脸蛋可爱纯美,也是个颇令人心动的小美女,但看长相,足以与梦颖平分秋色,只是这小美人颐指气使、骄横无礼,纵然再漂亮,再可爱,他也觉不及梦颖一半。
这时,那女孩开口道:“你叫墨天痕,我没记错吧?”
墨天痕点头,不语。
那女孩亦微微点头,咬牙切齿道:“很好,你等着,我千兰影绝不会放过你!”
说罢,一转头,大步向楼下走去。雨芊见主子已走,又瞪了墨天痕一眼,这才忙不迭跟了上去。
墨天痕呆呆的留在原地,苦笑道:“薰儿,明明是你惹的祸,为何却成了我的麻烦了?”
贺紫薰亦严肃道:“这回是真麻烦了,神将家人,姓千,你惹过药神将后,又惹上龙皇飞将了。”
注1:叶纶,念guan,羽扇纶guan巾。
注2:十二神将以十二地支排列,即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等。
注3:香碱:古代的一种香皂
注4:早9点
注5:此处画面请参照动漫中的死鱼眼或者黑线,古装什么的真的是不太好描述这
种表情啊……
附录:
本章人物实力
墨天痕48-5 20(-5身体受伤,得阴阳天启调养回复至轻伤;20接连生死关头
领悟、提升剑意修为)
贺紫薰40-2(轻伤)
贺巽霆76
叶纶50
千兰影47